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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兄(16)+番外

“你做的很好。”他莫名其妙地夸奖我,当意识到我的视线总在他胸口徘徊时,他扣上了剩下的扣子。

我傻傻地对着他笑开了,不管怎么样,能得到哥哥的夸奖,我还是很高兴的。

从那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爱森蒂琪小姐。

第11章 psychologists——心理学家

我非常清楚MASK中有人不服我的统帅,这是人之常情,他们大多是些跟着巴里打天下的元老,觉得我初出茅庐成不了大事,纷纷决定自立为王。我允许他们的离开,但我痛恨别人在我的眼皮底下做小动作。

约翰就是这样一个典型案例。

“你知道我是很讨厌别人违背我的意愿做一些让我不高兴的事情的。你在用我的船向美国贩卖私酒,更可恶的是,我拿不到一分钱却要为你承担风险。”

我和我党派中的高层之一面对面坐着,气氛不怎么友好,他满身是血,而我衣冠楚楚。我在质问他,关于他私底下走私私酒的事情。美国前不久刚刚实行了禁酒令,要知道走私私酒可是能赚到不少。实际上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有人用我的船,偷偷的在我看不见的角落做着这种肮脏又龌龊的买卖。

满嘴是血的约翰牙齿被打落了几颗,此时讲话有些“噗嗤噗嗤”的气球漏气声。

“你的船?不要开玩笑了,你根本什么都不是,你只是巴里捡回来的一条疯·狗而已!”

我朝他的脸上喷出一口雪茄烟,他愤怒地瞪着我,却因为被绑住了四肢而动弹不得。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所以你的意思是不打算听我的,也没有义务想听我的是不是?”

他裂开嘴,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我是说,你根本就没有权力抓我!你个狗娘养的凭什么抓我?让巴里来和我说话!”

要说本来还有点耐心,但是当他说出巴里的名字后,仅剩的那点也用完了,我觉得从他嘴里听到巴里的名字是在玷污巴里。

“那好吧,谈话到这里结束。你没有资格去见他,你不配。”我拍拍衣服站起身,离开了这个空旷的只有两把椅子的房间。

关上审讯室的门,把里面的咒骂声彻底隔绝起来,我才看向挚友:“德卡里奥,你知道我要说的话对不对?”

守在门外的德卡里奥看到我出来了,将嘴里的烟头丢在脚下踩了踩。

他笑着说:“我们如同半身,兄弟,我当然知道。明天一早,大家都会发现他饮酒过量死在自己的屋子里,不会有人发现任何不妥。”

我语气怜悯,眼里却带着笑意:“可怜的老约翰,愿上帝保佑他。”

“愿天堂不会再有酒精。”他向两边的手下使了个眼色,几个人带着“工具”进到房里,之后他点了点我手中的雪茄:“你现在改抽这个了?”

我当着他的面抽了一口,有些辛辣:“我在学着更像一名教父。”

“需不需要为你准备一副墨镜?”

我从善如流地点头:“如果你想送我的话。”

把事情交给德卡里奥之后,我就离开了,对于这位朋友的能力我十分放心。

老实说我很讨厌MASK里这些守旧的老家伙,他们只顾着眼前,完全不考虑未来,要是可以杀一儆百,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MASK需要新鲜血液,我要让他们知道他们不是不可替代的,从来不是。

当我赶到克默西雅庄园时,那里的庆祝活动才刚刚开始。各路名流,那些说得上说不上的各界精英,或巴结或祝贺,都为了莱恩而来。

前不久,他毫不意外地在本区的参议员席位竞选中胜出,成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参议员,仕途一片光明。当然,这其中的小部分选票,是我用不正当手段“欺诈”而来,不过莱恩并不知道,我也没打算让他知道,那部分选票并不影响他最终获选的结果。

“参议员先生,恭喜你。”我像模像样地和他打招呼,举着香槟和他干杯。

“谢谢。”他抿了口杯中的饮料,直视着我的双眼,用着优雅又缓慢地语调说道:“没有你,我无法取得胜利。”

我一僵,总觉得他意有所指。

可能……是我多想了吧。

埃米走后,似乎整个庄园都空旷不少,不得不说有孩子就是热闹。我想了下小时候和莱恩两个还有父母住在庄园时的日常,虽然莱恩总是不理我,但那时候很快乐,我们一家时常出去野餐,或者骑马郊游。和那时比起来,这个庄园冷清不少。我虽然很想天天陪伴在莱恩左右,可是因为忙着各自的事业,以及防范有心人的设计,我也难得才会留宿庄园,久的话甚至几周来一次。

我把和他的每一次拥吻都当做最后一次,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会清醒,就像个定时炸弹一样,我真想杜绝他引爆的可能。

在克默西雅庄园度过一晚后,清早我和莱恩正在用餐时,管家恭敬而抱歉地打断了我和他的谈话。

“老爷,门口有位警察先生想要见一见莱恩少爷。”

莱恩挑眉看我:“你惹事了?”

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事,告诉管家放人进来,然后义正言辞地向莱恩保证:“绝对没有,我发誓!”

走进来两位年轻的警察先生,青涩的脸上甚至有些紧张,可能他们也非常忐忑要从一位参议员的餐桌上带走他的客人吧。

“莱恩·隆巴迪先生,能请您和我们走一次吗?我们需要您协助调查。”

我解下餐巾,友好地发问:“我能知道是什么事吗?”

两位警察对看了一眼,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告诉我。

十几秒之后,其中一位警察开口了:“约翰·内森您认识吗?今早他被发现酒精中毒死在了自己家的浴缸里。”

我当然认识,我昨天还见过他。而且老约翰是MASK高级干部的事情整个罗马警察局恐怕都无人不知了,这些人民公仆何必如此惺惺作态!

他们要演,我也只能跟着演。我做出悲伤的样子,夸张地叫道:“这真是噩耗,我从十几岁的时候就认识他了,他是个好人!”我转身看向莱恩:“我和这两位先生去去就回,不用担心。”

莱恩可能从我和两位警察先生的谈话中猜到了什么,他展开报纸抖了一下,不再看我,只说了声:“注意安全。”

我知道他们不可能找到任何和我有关的线索,依照惯例问了几个不痛不痒的问题后,我在走出警局的时候竟然碰到了两个熟人。一个是罗马神探理查德·杜博夫,还有一个竟然是那天晚上我救的大学教授!

“隆巴迪先生,在这遇见你实在太巧了。”他也看到了我,并且一样的“惊喜”。

“你不是法国人吗,怎么上意大利来了?”还进了警察局。

“原来你们两位认识,那真的是很巧。”杜博夫警探向我正式介绍道:“这位是安德鲁·冯·勒蒙夏尔,巴黎大学心理学教授。他是来协助我们调查开膛手一案的,顺便……领取紫罗兰夫人的遗体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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