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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没你就不行(951)

拉了起来,卢象升爷跟着大家一起窜出了。祖大弼咬牙切齿,这么出去会冻死的!这狗日的王自用,属泥鳅的,这都能把老子拉进去!他便骂着便往出走,可走了一半了,不对!裤腰带呢?!掉了吧!

出去是不难,可我拎着裤子出去吗?要都是男人,老子就出去了!可他娘的有三个老娘们,老子怎么出去呀?丢不起这个人!

姥姥!老子今儿还就不出去了!他往火房去,那里暖和!烘干了身上的衣裳,还能躺在长椅上舒坦的睡一觉。

裤腰带没了,这赖谁呢?

林雨桐就看着一串串的跑出来,然后拿着水盆都放屋里去了。不见祖大弼,但是孔有德却拿了两个盆冲进寝室了。转瞬,站了两排。

王自用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在滴水,却站的笔挺笔挺的。

林雨桐皱眉,“怎么回事?”

“回教官的话,不慎落水,幸而未曾迟到。”

林雨桐点头,只要不迟到,就行!她左右看看,就少了祖大弼。

这是迟到了呀!

“迟到一盏茶,罚站两盏茶。不着急,慢慢等着吧。”

可祖大弼在暖和的地方睡的鼾声震天,在院子里都能若有若无的听见。

这边站的脚发麻,还有个湿漉漉的在深秋里站着呢,祖大弼却在火房里睡觉。

林雨桐站在寝室的门口一瞧,一个盆里放着一条湿漉漉的腰带。她叫刘大刀进去瞧瞧,结果盆是祖大弼的盆,腰带是祖大寿的腰带,这都是带着标记的。

得!新军就是坑人,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坑的!必是祖大弼这憨子,先出手了!然后趁乱,有人抽了他的腰带,拿走了他的盆。当时太乱,孔有德会说,替袍泽拿的,没注意是谁的盆。这合理吗?合理!

这次,是谁坑了谁呢?像是孙传庭这样的,叫这么站着,他恨不能咬死祖大弼。还有王自用,冷飕飕的这么站着,难道舒服?

看来,只分新旧军是不成的,这分明就是一池子水浑了呀!

挺好挺好!挺叫人惊喜的发展。

不过就是祖大弼这个二货,估计是被人恨的够呛。

是的!孙传庭这会子都忍不住想,皇后之前怎么不打死祖大弼这货呢!

第616章 明月清风(192)

祖大弼是饿醒的。

昨儿就是在家吃了一顿早饭, 晌午饭迟了,被罚完才给吃的。然后晚饭应该是有的,但都累了, 直接给睡了, 一觉起来还没顾得上吃饭呢。

这一觉睡的,还怪舒服的, 伸个懒腰, 听着炉子里噼里啪啦的火声,好生舒坦他!衣服早干了,裤腰……裤腰……这玩意咋弄?

想找找谁昨儿洗了晾在这里的衣服用用也行呀!

可惜, 衣服不在!也没见谁收, 怎么就不在了呢?他却不知道,这火房是有专人打理的!随时保证得有热水, 里面的污糟不得随时洒扫吗?那火升起来不添柴试试?但人家就是添柴,也只是添柴添炭,轻手轻脚,不打搅你们。像是那衣服, 一直挂在里面好看呀?还是方便呀?那进进出出的,不挂碍吗?

只要干了, 人家就给一股脑的收了!也不会乱放,就在食堂门口的大筐子里呢,衣服上都是记号,谁的就是谁的, 连袜子上都有,也不怕错了。浴室的门口放着个大筐子, 里面就是放这么来的衣物的。需要换的时候,进去的时候直接从里面拿干的, 如此往复也行。要是不需要换,收柜子里也行,就那么放着也行。

人家早起就打扫了火房,一晚上衣服早干了,新的一天里面必须清扫利落了。

然后祖大弼是不可能找到昨天晾着的东西的。

那这怎么办呢?老子在里面呆一天吗?他竖着耳朵听,外面除了风声,啥声音都没有。也没人来叫自己,这是啥意思呢?

抓着裤子,想了想,把头上的绑带给拆下来了,这玩意长呀!好歹裤子不掉就行!这会子出去,再被摔两下都认了,反正老子不能挨饿。

是的!林雨桐没叫人去喊祖大弼,要睡是吗?睡吧!你睡着,别人站着,这滋味可美了。我看你能饿着肚子到几时?

早饭的时间都过了一个时辰了,伙房已经在准备午饭了。应该是有酱肉还是什么,这会子的味儿飘出来,若有若无的。然后你听,咕噜噜,一个比一个的肚子叫的响亮。一个个的盯着浴室的方向,眼睛都喷火了,这狗日的祖大弼,什么时候才出来?

先生们都坐着呢没错,可皇后没坐呀!他们在罚站,皇后也就这么一直没坐。唯一的区别就是,皇后能随意的走动两步,但是他们不能。

这么长时间了,皇后走的不疾不徐的。谁都知道皇后其实挺忙的,看折子批折子,见内阁军机,这都不是秘密。而今,啥事也没干,就在这里站着等祖大弼了!

关键是祖大弼这二货,到现在都不知道这是谁!

娘的!祖大寿那是沾上毛就是猴儿的人,圆滑又世故,要知道他弟弟提拔起来就是这么干的,他估计宁肯打断了祖大弼的腿搁在家里养着,也不敢放这样的人出门。

滋啦啦!这是厨下用热油泼什么菜的声音吧,肯定放花椒了,这个味儿多冲啊,一阵风刮来,鼻尖都是这个味道。

饿了!真饿了!哈鲁咽了口水,自己不扛饿,一饿手就爱抖。他觉得他真扛不住了!

就在他都要开口叫娘娘的时候,浴室的门腾的一下打开了。

祖大弼披头散发的出来了!

完了,迟到是一层错,仪容不整是二层错。今儿啥也别干,就这么傻傻的得站一天呗。

可祖大弼也不像是要认错,他是‘恶人’先告状,敦敦敦的走来,不等娘娘开口,他先质问:“教官才说,同窗袍泽要这样那样的……那要是有人要刻意针对我,学堂管不管?”

管呀!谁恶意针对你?你说!

祖大弼指着被冻成狗的王自用,“除了他,没别人!当时他拉了我的腰带,把我扔进水里的。”

他好好的拉你的腰带,又为什么要拉你的腰带?

这货也豁得出去,“因为我先为难他!我把他扔进水里的!我先扔他,我犯错在先,我可以认罚。但是,藏匿我的腰带,害大家一起被罚,这个锅我可不背。”

王自用白眼一翻,没言语!你是猪脑子呀,当时那种情况,我从池子里出去,就晚了一步,且特别引人注意,都看我这个湿漉漉的人呢,我能拿着你的腰带吗?

他不辩解!是非如何,娘娘自知。

林雨桐指了指寝室,说祖大弼,“去看看你的腰带在哪?”

祖大弼敦敦敦的重重的踩着地面,又去了!然后端着他自己的盆出来了,盆里可不正是他的腰带。

他一出来就吼了一嗓子,“王自用,你还有什么话说?”肯定是你抓我的腰带的时候顺手解开了,然后捞起来藏在我的盆里给带出去的。

王自用又一个白眼,站在那里始终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