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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没你就不行(462)

念念不忘的就是催着两人生孩子。

桐桐打岔,“赵叔,瞧着天可阴沉了,怕是一场大雨要落下了。把鸡笼子搬到柴房吧。”

老赵应着,忙去了。

桐桐自己进去摘菜,把这几天要吃的菜都摘出来,怕雨太大,菜地里暂时进不了人。

正忙着呢,谭中敏来了。被栓子带着进院子的时候,桐桐嘴里正叼着小黄瓜啃呢,手里一把的嫩豆角。一见他来了,桐桐扬了扬手里的豆角,黄瓜也没拿出来,只冲着对方喊:“来的巧呀!今儿吃豆角鸡蛋馅儿的饺子。”

嘴里叼着黄瓜喊了啥谭中敏听的不是很清楚。

四爷迎出来就笑,“她说今儿不许走了,要吃豆角鸡蛋馅儿的饺子。”谭中敏哈哈大笑,“这是最近我听到的最质朴的留饭说辞了。”

栓子过去接了桐桐手里的菜,低声道:“姐,谭先生是坐着汽车来的,随从跟了四五个,很气派。”

身上还是那身长袍,脚上还是那双布鞋,戴着的还是那么一幅眼镜。但给人的感觉是不一样了。

桐桐拍了拍栓子,“去薅两把香菜,葱就不用了!那玩意站在路上就能拔。”

栓子应着,桐桐在院子里的水桶里洗了手,去了大厅。一进去就问,“我去泡茶,喝点什么茶?”四爷摆手,“大热天的,凉茶解暑。”

桐桐顺势从水壶里倒出两杯,端了上去。

谭中敏笑着接了,喝了一口才看四爷:“金兄,我想跟您单独聊几句。”

背着我呀?行!桐桐起身,夸张的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行!你们要私下谈,那我去做饭,今儿说什么也得尝尝我的手艺。”

谭中敏忙笑道:“林先生可别多想,就是点男人之间的事。”

才不管你们什么事呢?林雨桐笑着摆手,除了大厅。

谭中敏目送林雨桐离开,这才一脸严肃的看四爷,“金兄,我是诚恳的上门求贤才的!兄弟大才,只苦于无处施展。外人只知林先生在一些行业里,极有天赋。却不知道金兄才是真正的惊才绝艳。咱们接触也有两年多的时间了,彼此是有了解的。我这人说话办事,从来不会信口开河。这次来,我也是带着诚意的!林先生想如何,那是你们夫妻的事!我就问金兄你,当真就不想闻达于诸侯?”

四爷沉吟了一瞬,扭脸这么问了谭中敏的一句:“谭兄的那位同学,可能服众?”

什么意思?

四爷又问:“谭兄读史,可读过帝王传记?”

读过!那又如何?

“谭兄就没想过,为何史书上所载的昏君,给定性的坏都是‘德’上的坏!从古至今,文人但凡褒贬帝王,只围着‘德’做文章。”四爷用手指点了点桌面,“戏词上骂帝王,怎么骂的?说那是无道昏君!何为道?何为德?道德道德,这道与德差别在哪?其道其德堪配其位否?谭兄,以史为鉴,你得三思呀!”

第320章 重踏征程(65)

谭中敏心里咯噔一下,这可算是点到了最要命的地方了。

他低声道:“那以金兄看来,棋局已到现在,该往何处走?”

四爷端了茶慢慢的喝了一口,“当然了,若是只想为君,却未必非得是一明君,那位置未必做不得了。史书上昏聩的帝王不少,不也稳稳的把位子守下来了吗?”

是啊!是啊!

谭中敏不住的点头,“把稳了位子,一切就还能补救。史书已然是后人所写,成王败寇而已。”

四爷心里叹气,虽说成王败寇。我倒是成了,但说我坏话的少了吗?

当然了,当时站住了位子,至于身后事,那就顾不得了!

因此谭中敏现在的这种想法,才是正常的。

谭中敏叹了一声就道:“大选的事,实属意外。很多人骂他伪君子,可咱们凭良心说一句,史书上那些帝王,哪个有不是一半小人一本君子呢?汪在品行上的这点瑕疵,比之那些帝王,如何呢?”别人做得,为何他就不行!

因此,在他看来,这事还有救!只要能把稳了位子,后续可以慢慢操作。

四爷缓缓点头,“谭兄所想,也不算是错了!能不能成,其实,这不是看谭兄你是否手段过人,而是看你那位同学的心性。”

此话怎讲?

“谭兄呀,不是任何人都能在被指责和谩骂的时候保持一个好的心境的。”四爷嘴角勾起几分嘲讽的笑意,“他一直把自己打扮的光鲜亮丽,堪为楷模。自来听到的便是恭维之词,这猛然间,攻讦之声哗然,敢问,此君心性可坚韧?”

是说唾而自干是否能做到?

谭中敏不说话了,此君……心性确实不怎么坚韧。他不仅心性上有缺陷,便是性格上,也有些叫人无法说的缺点。比如:耳根子软。

可也正是因为他耳根子软,能听的进人言,他才去做这个高参的。否则,极有主见的主子,是会累死身边人的。

如今有人点出,此人的性格不适合,这还真叫人没法接话了。

沉默了良久,谭中敏再问:“那以金兄之见,此局救是救不得了?”

四爷点头,“所以,我劝谭兄三思,不妨多给自己留条退路。”

谭中敏再次沉默了,连着喝了三杯茶,这才又问:“那金兄在国党中,看中拿一个?取代汪的人可能是谁?”

四爷哈哈就笑,“谭兄呀,你在试探我呀!”他起身给添了茶,这才道,“我就是一读了几本书的乡野小子,何德何能,跟你点评那般的风云人物呀!煮酒能论英雄的,那都是三分得天下的主儿。在家里,叙叙家常,莫谈政治,莫谈政治。若不是谭兄为好友,今儿这番犯忌讳的话,我是万万不会说的。”这话话音才落,谭中敏还要追问,栓子就进来了,“太太问,二位谈的如何了?要是谈好了,就请入席吧。”

四爷起身,“走走走!谭兄,今儿开一坛好酒,咱们好好喝几杯。”

直接把人给搓到餐厅了。

几样时蔬小菜,一盘饺子,二两的酒壶两个酒杯,三个人对坐,就是今儿的饭局。

简单朴素到了极致了。

谭中敏每样尝了一口,赞口不绝,“真看不出来,林先生这般的内秀。”

林雨桐就笑,“家常口味,不嫌弃才好。”

谭中敏连连摆手,“这般若是嫌弃,那就真没天理了!”他说着,就笑看林雨桐,“林先生的手艺那是首屈一指的,说实话,我是真想跟林先生做笔买卖。”

林雨桐心道,正题这是来了。她给四爷夹了饺子,这才笑道:“是想要药品吗?现在药品种类单一,只有戒毒丸。是新上台那位想推行仁政,政府打量的采购,强制性的要给瘾君子戒断吗?那这可是好事呀!真要是如此,谭兄放心,我就是亏着一半,也必满足你们的采购之需。您只要说,要多少货,什么时候要货,货分别得运到哪里……我绝对跟您办到!不仅药亏着一半,我就是用我的脸面去蹭,也能组织一批人手免费运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