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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没你就不行(407)

不是她的嗅觉比别人敏锐,而是,她习惯于去关注味道,而你身上的味道又足够特别。

所以,以后别仗着艺高人胆大,怎么小心都不为过的。

桐桐嗯嗯嗯的点头,一扭脸,就瞅见嗣谒一脸沉思的靠在床头,这是又想什么呢?

想你身上到底有什么是跟我不一样的。

男女之别吗?

这是扯淡。

可从哪找这种区别呢?只能从不可能的方向去找!因为两人的存在本就不符合常理的。所以,越是玄之又玄的方向,可能才越接近真相。

若是这么想的话,什么东西能藏起来呢?

嗣谒低声问桐桐:“你可听过‘一粒粟中藏世界,半升铛里煮江山’的话?”

听过!这个说的跟佛家的须弥芥子和道家的袖里乾坤差不多是一样的。

嗣谒点头,然后看着桐桐就不说话了。

桐桐先开始没懂什么意思,直到嗣谒拿意味深长的眼神一直追着自己,她才反应过来了,然后抬手指了指她自己,“你怀疑我带着芥子一样的东西?”

那要不然呢?总不能是你的灵魂是香的?

灵魂这种东西,对于咱俩来说,应该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分不开的。相互熏染的早就分不清楚你我才对,怎么可能只你有味道,我没有呢?

所以,自己的这种玄幻的猜测,可能性更大些。

桐桐没言语,深吸了一口气:这要是我有个芥子,它在哪?是什么样的?

嗣谒摇头,“要是有,它一定不具象,得靠意念才能找到。”当然了,也许有,也许没有,猜错了也不一定。但这确实是一个方向,你别大意了。万一就像是故事里那些变戏法的,平白把什么给装‘袖子’里,在家里还无所谓,这要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真出这样的事了,那这事的结局肯定不会跟故事的结局似得,高人翩然远走这么简单了。

还真把桐桐给说的发毛了,于是,她最近倒是不出门了,在家老实的呆着。该翻译还翻译,该干嘛还干嘛,得空了就找寻那见鬼的‘芥子’到底在哪。

可惜,一直也没摸到这玩意的痕迹。

嗣谒看的可乐的不行,瞧着她常不常的摸着桌子凳子嘴里念念有词,或者是剥葱剥蒜的时候嘴里嘟囔着什么,更有甚者,家里没生姜了,她伸着手凭空在那抓:“姜姜姜,姜出来……”然而并没有姜!

折腾了得有小一个月了,嘛玩意没折腾出来。

“你是不是想错了?”她就问。

嗣谒摇头,“不知道!但我想着,这东西不是那么轻易能摸到边的。以我们的性格,那你说,真要有这东西,那里面能不放点什么?这要是放了,除了物资之外,还有什么?”

还有一切值得留恋的东西!

是啊!所以,找出来并没有那么容易。你没找见,就证明时机不到。所以,该干嘛就干嘛去吧。该来的也总会来的!

桐桐是没有这种心态的,嗣谒是守着金山他都能恍若无这一物,该怎么过活就怎么过活。但她呢?她属于守着金山,我可以不用金山,但你总得叫我能瞧的见摸的着才行吧。这么着我安稳。这就导致了,没找到一点线索,嗣谒一点不受影响,而桐桐呢,颓了好长时间。

直到卢太太递了帖子前来拜访,才把桐桐从不切实际中拉回了现实,“最近都干了个啥?什么正经事都没做。”

什么芥子不芥子的,没有你我还不活了?你爱出来不出来,不出来拉倒!

有点烦了,不想搭理那种猜测。

特别积极的接了卢太太的帖子,跟她家的下人说,“只管叫你们太太来,我一般都在家呢。”

然后卢太太就来家了,带了不少的东西。

“干嘛这么客气。”她接了卢太太,往家里带。

卢太太就笑,“没事,好久不见你了,明庭只说你忙,特别忙,我也不好来打搅。”

“她来我是忙的,卢太太来我可不忙。”林雨桐笑道,“她来了,不是拉着我要去看话剧,就是要组织什么妇女活动,我是真懒的出门。”

进了家里,分宾主坐了,卢太太才道:“我这次来,也是有事请托的。”

哦?“有事尽管言语,能办到的,绝不推脱。”

卢太太低声道:“我知道你跟鲁小姐有些来往……”

单方面的,不算是很熟。

卢太太低头有些难堪,“我家那位,正跟家里犟着,要跟我离婚。”

林雨桐愣了一下,皱眉问说,“是要跟鲁小姐结婚吗?”

卢太太摇头苦笑,“不是!是一个认识没几天的女学生。”

既然不是鲁小姐,那你找她是想干嘛?这两者之间有瓜葛吗?

卢太太没言语,面上有些尴尬,觉得很难堪一样,好长时间才道:“我若是能容鲁小姐进门呢?”

什么?

卢太太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答应我先生,允许他娶鲁小姐做二房……”

桐桐皱眉,“你先生怎么说的?”她相信她会答应,但她不信鲁小姐会答应。

结果卢太太摇头,“他甩门出去了,两天都没回家了。”

林雨桐就缓缓收回了手,“这事我办不了!一则,你先生是个洋派的人,提了离婚,那就是他压根就没想过纳二房,他在一夫一妻的事上,是有坚持的。二则,你又怎么笃定鲁小姐愿意做二房呢?她若不结婚,她就一直是受男人追捧的鲁小姐。以她正当年的年纪,为何要跟了你先生,去做二房呢?”

你先生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吗?不就是家里有些家资,读书读迂了的人吗?

鲁小姐虽然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但是找男人那是相当挑剔的。不找一个一时俊杰,也得找一个能庇护她的。

而卢先生有什么呢?

林雨桐强忍着没露出别的神色来,这才接着道,“撇开两个当事人的意愿,只说卢太太你,怎么会想出这么一个法子呢?其实,我觉得你是可以和明庭她们多交往一二,听听她们的所思所想,许是不是她们太离经叛道,而是你困在笼子里久了,不是没能力走出来,而是不敢走出来。至于离婚这个事,恕我直言。虽说一直以来都是劝和不劝离。但和若是过不好,那和的意义在哪呢?人活一世,就是为了叫自己过的畅快的。若是心里不畅快,每日里因为这样那样的事,心头就跟压着千斤重担似得,那这个过的意义在哪呢?他未必是你钟爱之人,看见他你心头不喜,反添了许多的烦忧,那此人为良人乎?若是他不在家,不回来,你还畅快一些。可一见面,就觉得哽在喉间万般不畅快,那这么着,会比一个人过活更舒服自在吗?”

卢太太愕然,没想到这又是一个赞成她离婚的人。

她有些慌乱,“我跟明庭提过,明庭拒绝了,我以为她年轻,不懂这里面的事……”

这跟是否结婚其实没关系,“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鲁小姐是不会去做二房的。她哪怕在外面做谁的情人,也绝对不会为了一个什么名分,去做什么二房。所以,你求我的事,压根就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