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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没你就不行(2966)

耶律岩母才要说话,外面响起脚步声,正是萧啜不和四爷带着人进来了。

现场的情况叫萧啜不停在了大帐入口处没再朝里走,除了被捆绑着的萧海里,还有十多个武士全都被绑住了。还是那种捆绑牲口的捆法,给绳子中间插一根棍子,直接就能抬走。

这是一种非常羞辱人的捆绑方式。

尤其是对于辽人而言,这比受刑还难受。自此,谁敢称勇士。

萧啜不皱眉,看向桐桐,“王妃……就将人……这样对待吗?”

哪样了?

“乱七八糟!”萧啜不大喝一声,双目圆瞪,极尽愤怒。

这还是桐桐第一次见秃鹫这么大的反应,然后她:“……”抬手指挥种世衡,“把这些人摆整齐!驸马嫌弃摆的太乱……对!抬到正中间,分三行五列……看看大小轻重,把高大些的朝后排……这样看着齐整!”

然后在秃鹫虎视眈眈中,桐桐就指挥着人把捆绑好的人给摆列好了,“整整齐齐的,可以了吗?这个面子我可给你了。”

萧啜不:“”恶妇呀!当真是恶妇!天底下怎生有这般恶毒的女人?

他瞪着桐桐,仿佛要看看这女人是何种心肝。

桐桐瘪嘴,往四爷后面一躲,抬手指着萧啜不:“他瞪我。”

四爷伸出手将桐桐挡在后面,看萧啜不:“驸马是不将本王放在眼里么?”

萧啜不:“……”深吸几口气走过去,“雍王误会,实在是……雍王妃此法,着实是羞辱人了一些。汉人说,士可杀不可辱。今儿,王妃若说这些人冒犯了她,她都给杀了,我萧啜不绝无二话。可这般将勇士做牛羊……是可忍孰不可忍。”

四爷扫了这些人一眼,轻描淡写的问了一句:“不忍?你待如何?”

萧啜不:“……”得强压下这股子邪火:是啊!不忍着,能如何?

四爷指了指边上座椅,“我家王妃不是无理之人,也不做无理之事。她这么做了,自是有她的道理。今儿这事,绝不是冒犯她所受的惩戒。敢真的冒犯她的,活不到现在。能活到现在,这证明她给你机会,愿意给你讲道理。这也就是看在公主和驸马的面子上,否则,事不能坐在这里说。”

萧啜不只得坐过去,问桐桐,“敢问雍王妃,今儿这般究竟是为何?”

桐桐指了指地上死尸,“看见了吗?这是萧海里杀的。原因嘛,是此人带着人在夏州境内劫挘商户,勒索商户。”

说着,又将箱子打开,露出一箱成色不一的金来,“瞧!这还只是一家商户的一部分赎金。商户不能丢了货,要不然谁信他们呀?谁还跟他们做生意?货物被抢,以等价的金子赎回不说,还得承诺以后任何一笔买卖,他们抽十。”

说完,她就看向萧啜不:“多余的我没问。或者,驸马觉得我该详细的问问,问问死了的那人是受谁指使的……你知道的,人死了我也有办法叫他开口。这个事情,你是亲眼所见呀。”

萧啜不看向萧海里,真是恨极了的样子。这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必是萧海里又跟那些人勾结了,干些上不得台面的营生。这次,被这位郡主给拿住了,他也认出了郡主,于是,杀了合伙人,这是杀人灭口。

是!只要没人指认,大家就算是心知肚明,也不能奈何他。

他就是仗着姓萧,这才肆无忌惮的!

他蹭的一下拔出腰上的佩刀,饿狼一般的扑过去,留这样的东西,迟早是萧家的祸患。

可刀到了跟前了,耶律岩母扑倒在萧海里身上,然后扭脸仰头看萧啜不:“驸马,不可!”

萧啜不看着公主“你让开!这是萧家的事,与殿下无关。”

耶律岩母将萧海里护的严严实实的,“与我无关?谁给你胆子说出这番话来?”她说着,抬手就要去握萧啜不手里的佩刀,手都要碰到刀刃了,萧海里腹部用力,努力的往上一顶,将耶律岩母掀开,“蠢女人!让开!想杀任他杀,与你何干?”

桐桐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然后扭脸看四爷:什么情况?

四爷白了她一眼:傻不愣登的。

他招手叫桐桐到跟前,这才低声道:“你只知道人家嫁了四次,对吧?”

我还知道嫁的人都姓萧。

四爷叹气,声音更小,背了一段记载:“……下嫁萧啜不……改适萧海里,不谐,离之……”

等等!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和萧海里是不谐,离了,这是明确记载的,对吧?

四爷点头。

“那为什么……”第一段婚姻,和萧啜不之间,“并没有‘不谐,离之’的记载呢?”

四爷看她:是啊!为什么呢?

桐桐有几分恍然:很可能公主和萧啜不之间不是离了,而是萧啜不因为什么原因死了?所以,耶律岩母是改嫁了!

但现在这种情况,桐桐心说:可别是人家的正常轨迹是萧海里弄死了萧啜不吧!

四爷心里发笑:很可能就是。

桐桐:“……”那我这是干嘛?本意是踢走秃鹫的,却没想到意外之下救了他?这事闹的,我这救命之恩都没处讨要去!

第1757章 大宋反派(78)

事好似有点复杂。

眼前这个吧,属于三个人的爱恨情仇。

可这背后一定是皇室和萧家,乃至于萧家内部出现了重重矛盾。

其实,就此撒手叫萧啜不自己处理,得到的结果可能会比自己和四爷押着他们给结果更好。但这里有个问题,那就是耶律岩母。

说实话,这位公主人不坏。不仅不坏,有时候还挺实心眼的。

可这个萧海里呀,却绝不是良配,真的!不如萧啜不多了。反正她没发现萧啜不有撩骚的习惯,但这个萧海里是真的有。

只看人的眼神就知道了,这是个情场老手,甚至于情场高手。

耶律岩母当她是朋友,她也不能真看着对方往坑里掉呀。于是,她过去抬手将摔倒地上的耶律岩母拉起来,“本来呢,我也没打算当场拿人。我是转身要走,找你和驸马谈这件事。我们是宋人,你们是辽人,咱们在夏州的地界上,谁都无法单独处置对方的人,对吧?”

萧啜不心说厉害:人家没审,就是没坏规矩。

桐桐又说,“驸马斥责我羞辱人,可驸马并未曾问我为何要羞辱人?”说着,她看萧啜不,“我知道,驸马生气是因为我明知故犯。我整日里跟公主交往,自然知道辽国的习俗。知道偏还做了,驸马认为是我看不起辽国,意在羞辱辽国,可对?”

萧啜不沉默了一下,而后便心里有数了,他手里的刀又握紧了,必是萧海里又不安分了。

桐桐冷笑一声,“见了我便杀人灭口,这分明就是认出我了。我不想纠缠,却不想这位萧家公子竟然要留我陪饮,那么敢问驸马爷,这是否是在羞辱宋人,羞辱我家王爷!身为大宋郡主,身为雍王王妃,我以待牛羊牲畜一般的对他们,这维护的是宋人的尊严,维护我男人的颜面。驸马爷,我错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