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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没你就不行(2802)

金镞:“…………”哦!老祖宗的智慧是这么用的呀,“咱们老祖宗可都是体面人。”别管想干啥,都能有体面的借口,“有点悟了!”

嗯!慢慢悟吧,“没事多体会体会外交辞令,体会的多了该懂的你就都懂了。”

“嗯!”肯定会体会的。金镞一扭脸见爸爸想睡了,他又扭脸去看老妈,她拿着本书正看着呢,“妈——”

“说!”桐桐将书合上,朋城港口都看得见了,要说什么就赶紧说。

“就是……您在京城的时候去汇报工作,还是专车接的。”金镞凑过来,低声道,“您见到了气候方面的大专家了?”

嗯!见到了。

“那您以后会去参加世界级别的气候会议吗?”

好奇这个呀?

“当然。”那多牛啊。

“不一定是我,但咱们国家肯定会在国际气候组织里积极参与的。怎么了?你想问什么,直接点。”

金镞是觉得,“气候问题,就是站在高处的高人……看的太远,我觉得现在顾眼前都来不及,谁考虑那么远呀?煤炭污染环境,咱就不用煤炭了吗?”

怎么说呢?桐桐看着码头就道:“你得知道……有时候见面的时候问候一句‘天儿挺好’,这也是一种打招呼的方式,对吧?”

对!

“跟有些国家呢,在有些方面没有接触。但是,只要能凑到一堆,一起聊一聊气候,这是不是也是一种比陌生人强的交往方式。”

金镞:“……”

桐桐就笑了,低声道:“乒乓球都能是一种对外交际的方式,更遑论其他呢?水无常势,兵无常形,我觉得你抽空可以多看看兵法。”

金镞朝妈妈挑起大拇指:思路一下子就打开了,原来事情还能是这样的。

不是你妈行,而是那么多能干的人,正在想法设法的干成这样的事而已。

当妈的也问呢:“在京城这么长时间门,没去见你的朋友。”

干嘛问这个?金镞摇头,“没去!”

为什么?

金镞看着海面,没有说话。

不过回家之后却给对方写了一封信,告诉她:我过年的时候在京城,我本来是有很多的时间门可以找你玩的。但是我想了想,还是没有去。因为我们就像是海鱼和河鱼,它们虽然都是鱼,但其实不一样。

河鱼喜欢河里的泥沙,喜欢河里的水草,见过在水里戏耍的孩子;海鱼呢,喜欢珊瑚、喜欢贝壳,见过捕鱼的大渔船。它们刚开始见面的时候,肯定特新鲜。一个惊讶于海里的鱼原来是这个样子,一个暗地里笑,原来它就是河里那条鱼呀。可这样的欢喜是不会长久的,河鱼适应不了大海,海鱼也受不了小河。那结局只能河归河,海归海了。

与其如此,我更愿意叫河水捎去河鱼的问候,也盼望着海鱼告诉我海里的风景。然后等到我顺着河流归了大海,在珊瑚里捉过迷藏,被贝壳夹过尾巴了,再去找你,一起在大海里寻找属于我们共同的乐趣。

信寄出去了,周齐嗤笑:“你这玩的是什么?精神乌托邦吗?”说着,搂着金镞的脖子,低声道:“王小军要当爸爸了,你知道吧?”

金镞左右看看,‘嘘’了一声,“昨晚给我打电话了,我也才知道的。”

周齐就笑,“一美国妞,怀孕了就要生。”说着就拍了金镞一下,“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那么多姑娘围着你转,你跟一没见过面的在这里玩精神恋爱,有毛病呀?哥们跟你说……”

说个屁呀!“什么叫精神恋爱?这叫精神共鸣。如果不能做到精神共鸣,是不可能愉快的过完一生的。”

“谈恋爱是谈恋爱,结婚是结婚,你最好弄清楚。”周齐拉着金镞就走,“走!上我家的车,跟我回去玩去。”

“跟你回去可以,但你保证没别人。”

“就曹小颖。”

金镞站住脚,看他:“……你最好说的都是实话。”

“还有我家那周楚……她也不是别人,我堂妹。在我家怎么了?”

金镞摇头,“那你上我家玩,不一样吗?走走走,上我的车。”愣是给拉上去了。

车上有司机有保镖,没法说什么。

到了家了,周齐才说,“我堂妹要是再不漂亮,什么样的才叫漂亮。”

“要看漂亮的,我对着镜子照我的脸了。”金镞扔了一瓶汽水过去,“说点别的。”

说不了别的,“听说你家有什么亲戚要调到国土资源部门了。”

金镞拧汽水盖子的手一顿,“什么亲戚?什么国土资源部门?从哪来的消息?”

周齐白了他一眼,“就咱俩,你还装?”

“装什么?我爸妈出了一趟远门,才回来。过年在京城过的,我们也没听到什么消息呀。”金镞过去挨着周齐坐了,“说说呗!说周楚呢,跟我家亲戚在什么部门有什么关系。”

“嗐!你还不知道呀?我们周家来内地发展,主要是房地产。我大伯当家嘛,周楚可不是二太太生的,那是正儿八经大太太生的……”

金镞懂了,之前他也听过。像是有些地方就喜欢联姻,这一联姻呢,就打开了商业版图,这样的事还不少。可没想到,还有人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了?

一边是自家这种技术牛公司,一边有二爷爷那边的仕途。二爷爷是长辈没错,可年纪真的不大。正在壮年!仕途少说还有二十年,是非常值得投资的。

而且人家的消息是真的很灵通,也就是年前,才隐隐有风声。二爷爷跟爸爸打电话的时候自己就在边上。正月底可能会上任,也就是说二爷爷一家要进京城了。小姑姑不用一个人在京城呆着了。

那这种事不到上任的那一天,自己是绝对不敢朝外露一个字的。不管谁打问,都不能认的。有时候事不敲定,不能张扬。

因此,金镞还是摇头,“要是为这个……就更没戏了!别说我家亲戚是不是真有那么一码事,就是真有,那也没戏。我爸的宗旨就是钱和权别在一块瞎混。我家公司也是吃技术饭的,这个不用看谁的面子。而且,你们家这么大的投资量,各地政府都是求着你们投资呢,也犯不上走人情关系,对吧?怎么还就舍得搭上一如花似玉的姑娘呢?犯不上!我可配不上人家。你家数代积累,我家起家就是小地主,我爷爷是知识分子,门不当户不对的,不合适。”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周齐低声问:“我那边有电影带,我去取去。”

金镞一把揪住了,“你疯了?”他们看那种电影自己知道。他赶紧朝楼下看了一眼,‘嘘’了一声,“别找死。”

周齐指了指金镞:“我发现你这人特没劲!虚伪的假正经。”

去去去!一边去。

两人在房间门里打闹,楼上是听不见的。但是窗户开着,在院子里是能隐约听见几句的。桐桐正在修剪花枝,想了想还是回了书房,把百科全书拿出来,然后翻到讲两性科普的那一本,给挪动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