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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没你就不行(2485)

没来由的,她‘噗嗤’一声给笑出来了,嘀咕了一句:“哪有什么异徵?生的一点也不魁伟!”

少年从她开始看的时候就注意着她,她那一笑,他瞬间心领神会,甚至嘴角泛起了笑意,“是没有异徵!要是有异徵……”话说到一半,他顿住了。

他顿住了桐桐却跟着补了一句:“要是有异徵,老二还能不防着你……”

话一说完,她愣住了。脑子里有什么东西闪的特别快,可就是抓不住。她闭上眼睛,想捕捉到画面,可能捕捉到什么呢?

一睁开眼,就看到眼前陌生的脸和熟悉的想叫人流泪的眼神。

她慌乱的抓了地上的书,翻到那一页,点着上面的名字:胤禛。

少年看着那个名字,问她:“你叫我什么?”

“胤禛。”

少年摇头,“不对!你再想。”

桐桐闭上眼,而后摇头,“我想不起来了……”

“看着我的眼睛,想!”

桐桐睁着眼,跟眼前的人鼻息相闻,她看着他的眼睛,精力根本就无法集中,“不行,我想不起来!”

“那就不想!不想了。”他将她勒在怀里,他想,他们身上一定发生了不敢叫人知道的事了。牛鬼蛇神这些,提都不能提。

桐桐被勒的生疼生疼的,不自觉的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她抬手接了一下,滚烫滚烫的。

一路上赶路,没来得及想的问题又冒出来了:我是谁?我是林雨桐吗?我是!我是原来的林雨桐吗?我不是。

那我是谁?

她呢喃着问:“你是尹禛,是四爷……那我呢?我是谁?我的爷呀,我是谁?”

少年将她的脸掰过来,“你刚才喊我什么?”

“四爷?爷?”这个称呼才一出口,她愕然的捂住嘴。很少有人讨论历史,但凡说起来,谁又把雍正皇帝叫四爷呢?这个称呼从哪里来的?爷——这是一种及其亲密的称呼。

少年看着她,“我叫金司烨,你写这个名字我看看。”

写名字?

少年递了一根树枝过了,桐桐接了过去,写了一个金。

没毛病,字有劲有骨。他说,“司机的司。”

桐桐又写了一个‘司’。

“烨,玄烨的烨。”

桐桐写了,写完自己都愣住了。因为她写这个字的时候少写了一笔。

字不复杂,刻意少一笔,只有一个解释,她习惯于避讳。

她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坐在她边上的少年,“是……不对。”完了又看他,“我是你的谁?”

“你是我不知道我是谁的时候,能记起的一个名字。”

我的名字?

“桐桐?”他笃定的道,“林雨桐。”

是!是林雨桐。她重新将书摊开,“没有其他的传记吗?”

四爷将书合上,“得找《清史稿后妃列传》,这是残本,不全。”

桐桐丧气,问说:“雍正皇帝只一个皇后吗?”

四爷:“……”

“是不是还有别的妃嫔?”

“……”

“应该是有的吧?”

“……”

“那不对呀!我不能这么糊涂呀!一个男人那么多女人,我跟着上天入地的……你就是男狐狸精,那也不行呀!”

“……”感觉是对了!但这么说下去,估计得完蛋!不用怎么知道的,就是知道!他赶紧打岔,“车还修吗?”

“啊?”

“都是猜的,不一定准。先别胡思乱想,日子还得过是不是?”四爷麻溜的去修车去了,然后指挥她,“再添两根柴,看不清。”

桐桐添柴,而后继续看他的脸,“你是狐狸精托生的吧?”把我迷的五迷三道的,鬼迷心窍了。

四爷:“……”咱不提这一茬成吗?他直接拐弯,转移话题,“我……就是原来被人打了一棍的那个——金司烨……”

懂!明白你的意思了。就是被人打了一棍的那个人,可能没了。然后真有许是狐狸精体质的他来了,换成芯子了。

这种事——我接受起来很容易。

桐桐就说,“我从省城回来,有人浇地在路上见挖了饮渠我没看见,一下子给摔沟里了……”说着就摸后脑手,“撞树杈上了……天黑没人发现,我也不知道怎么就醒了,醒了犯了好长时间的迷糊才想起我是谁。”估计也是那个时候原身没了。

发生的时间差不多。

他才要说话,肚子咕咕的叫了两声。然后他理所当然的回头跟她说,“饿了。”

桐桐起身将挂在自行车车头的布包打开,取了一个大饭盒出来,里面有四个包子,她拿出来递到他嘴边,“猪油包子,你应该不怎么爱吃。”

四爷咬了一口,是不怎么好吃,但饿了呀!他咬第二口的时候,舌头一卷添在她手指上,痒的桐桐手一缩。

他笑,她也笑:看吧!我就说他是狐狸精托生的。

第1475章 岁月流年(2)

车清理起来并不麻烦,不大功夫就拾掇好了。

四爷站起身来,扭脸看桐桐,桐桐进了牛棚里。牛棚是半敞开的,借着火光能看见一些。她在收拾床铺,出来就说:“稻草席子上铺床单,扎人不?”

能不扎人吗?

“先这么着,回头再想想办法。”四爷拉她,“都快十二点吧。”也没个手表看时间,“送你回去。”

其实回不回去都行。

桐桐不着急,“我从省城回来,我家里不会着急的。”

这北川县紧挨着省城,如今的公社青阳公社到省城的距离跟到县城差不多。骑着自行车两个小时也就到省城了。

“省城里有亲戚?”还带了包子回来,这年月里,叫带好吃食的,都是至亲。

桐桐就叹气,怎么说呢?

省城里那是这姑娘的亲爹妈,但是呢,如今却只能叫舅舅、舅妈。林温平和周红姑两口子,一个是公交车司机,一个是托儿所阿姨,两人生了头一个女儿,叫林可。结果第二胎呢,生了一对双胞胎女儿,按说也不算孩子多吧。可这不是刚巧,林温平的妹妹林温言结婚三年,一直没孩子,两口子都检查了,没毛病,但就是怀不上。

女儿怀不上孩子,当妈的着急呀。在澡堂子里当工人的林老太太就说,抱一个回去能引来孩子,刚好这边生下的是双胎,那年月里吃不好,奶水不够,孩子难养活,那就不如抱一个回去你们养吧。

闭着眼从双胞胎里抱走了一个,把孩子给亲姑姑去养了。这就是这姑娘的养母,林温言。

这孩子打小就知道呀,上姥姥家去,家里有个长的一模一样的,这能不知道吗?

林温言当年也是省城的姑娘,还是护校毕业,可这不是看上了第一任丈夫张九龙吗?当时结婚的时候又不看成分,张九龙父母有点小权利,这不就结婚了吗?结婚后没孩子,抱了女方的侄女回去,张家就不怎么高兴,日子过的磕磕绊绊的。结果到了六六年,原身这姑娘都十岁,运动来了,他们在城里也呆不成了,两口子被下放下来,在这个公社的医疗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