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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没你就不行(2433)

喜公公心里一紧,“是!老奴遵旨,这是天赐的福分。”

“你那个小徒孙,是伺候的极为熟悉的,将他调拨来近身伺候吧。”

是说小豆子。

喜公公应了一声,便缓缓跪下,“老奴这就去安排,不日便启程。只是陛下……可有什么要交代的。”

天和帝叹了一声,“你也莫要如此,镇北侯也是你看着长大的。你过去之后,放机灵一点……懂吗?”

喜公公心里叹气,这是知道带不过去人,希望自己在那边重新搭建人脉关系。

“你与赵祎两人,可用!这事……不能着急。缓着些,朕的身子还好,太子也还嫩着呢。三五年,七八年,十数年之后,境况自然不同。他只有镇北一隅,又正好夹在北狄和朝廷之间。时间一久,夹也夹死他了。有三五年时间,朕能将朝堂重新捋一遍;有三五年时间,北狄也该缓过这口气了。必是,便是他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了。你可懂?”

懂!短期内,镇北打不起,不会造反;长期看的话,镇北地域所限,终耗不过朝廷。

“就是这个道理了。”天和帝的眼神坚定,“你呀,陪朕大半辈子了,咱们什么日子都过过,这次是我小看这兔崽子了,又实在是没想到林虎臣的女儿有一身孤勇之气,也有杀人夺命之能,若不然,是万万不会将此女配给他的。若不是此女给他的胆气,他便没有今日。

朕……是心有惧怕!不是怕他的算计,而是怕那小蛮子真杀回京城,混进来……这便糟了。北狄汗王防备不住,朕也不知道身边这些蠢货是不是能防备的住。这宫里,跟朕一心的太少了,真要是谁松松手,那朕真就把命丢了。”

是!老奴都知道。

“你呢,去了之后,看看两人的关系如何……”说着,就一拍手,“这样,你在各家甄选美女,只要出类拔萃,美貌过人的,不拘是二十还是三十个,都带去,只说是……皇后赏赐给侯夫人的。那般苦寒之地,少了人伺候怎么行呢?”

喜公公心说,女人难道不是对此事更难以忍受?这要是把那煞神给惹怒了,真单枪匹马跑回来,您又何必?

天和帝又叹气,“这就是叫我觉得更后悔的事,那就是此女不会因为此等小事坏大局。她那一招一式,朝中那些大臣可都不如她。所以,放心去安排吧。有用则用,无用则弃。放心,这事还刺激不了她。只是试试,万一要是能成呢?天下哪有不偷腥的猫呢?”

林桐再貌美,今年也才十五岁而已。况且,男人是因为家中无美妻才要纳妾的吗?不过是,世间千娇百媚,人是难忠于一种的。

“是!老奴这就去安排。”

赵祎是要出发了,这才知道同行的还有三十个女子。

这些女子环肥燕瘦,当真是各有千秋。而且,还都不是穷寒门第出身的,这都是京城中官宦人家的女子。其中好几个赵祎都认识,也都是以前在宴会上见过的,好像是四品官员家的女儿吧。

弄这些女子上路,哭爹喊娘的不足以形容这场景。

赵祎皱眉看喜公公,“这些姑娘的年纪,怕是都定亲了吧。”

喜公公看了赵祎一眼,“娘娘有旨意,选人伺候侯夫人,老奴亦是奉旨办事。”

竟是打着皇后的旗号?

赵祎:“……”当真是缺德到家了。

她的视线从这些姑娘身上刮过,然后说喜公公,“我是见过侯夫人的风采的,这些姑娘无一能与侯夫人比?这般带去,一点用处也没有。”

哦?赵大人有何高见?

赵祎低声道:“您要是听我的,咱就临时换人。”

换人?换谁?

“从秦楼楚馆之中,选色艺绝佳者。”赵祎看了喜公公一眼,声音更低了,“侯夫人在宫中受的教养,最是端庄自持不过了。但是男人嘛,为何会留恋秦楼楚馆呢?那里面调教出来的姑娘,最是能撩拨男人的心弦。不适合为妻,但作为玩意,却是个不错的消遣。您想想,‘乐不思蜀’这话是从何而来的。声色犬马,‘声’和‘色’才吸引人。您弄这些哭脸过去,叫她们哭给侯爷看吗?”

这话倒也未尝没有道理。

喜公公回头报给天和帝,天和帝哈哈大笑,“这个赵祎呀,小小年纪不学好。但话却没错,当真是男儿本色。”

喜公公给跟着笑,当真是推迟了一天,临时甄选了人出来。

赵祎又低声跟喜公公道:“我看那个女子尤为出众……陛下甚为劳碌,自白贵妃去后,独居良久……”

喜公公点了点赵祎,将那个格外娇媚,明叫可儿的清倌人,悄悄的送进了宫。

至于那些闺秀,又都一一送回家中。

赵祎背过身,默默的跟轿子中的赵有颜对视了一眼,而后点了点头。

赵有颜点头致谢后,拍了拍轿子,轿夫抬着轿子走远了。

赵祎嘴角隐晦的勾了勾,没人知道,可儿所在的J馆,东家正是赵家!一说选人去镇北,赵有颜就叫人捎话了,希望那个可儿能去镇北。

去镇北?呵呵!我给你送到宫里,岂不是更好?这更符合你的利益。

谢谢吗?

那倒也不必!

第1439章 风云际会(79)

夏日的风吹来,谷子渐渐成熟了。

镇西是个大丰年。

驻守镇西的马以诚看着眼前带着面具的少年,轻笑了一声,“阁下便是阿苏勒。”

少年将匣子往前一推,“这是定金。”

“英雄有所不知,朝廷正在严查出卖军粮的事……”

“查归查,卖归卖。”少年将匣子再往前一推,“你马将军在镇西十数年了,与北狄来往也十数年了。我是北狄之人,我效忠之人能将您说出来,您还有什么顾虑的?您放心,银钱放心收,不会牵连将军的。”

马以诚咬牙,还是摇了摇头。

这少年将匣子的盖子掀开,马以诚倒吸一口气,“英雄……到底是何来历?”

“我是何来历不重要,您只要知道,我们付得起这个价钱。”少年敲了敲匣子,“将军,跟谁过不去,都别跟钱过不去呀!何况,你们的陛下真的打算跟我们的汗王一刀两断了吗?你们这个关卡,每天不是盐就是铁的往过运,这可比跟我做买卖的风险大的多。”

马以诚的手贪婪的在金子上抚过,“这么大批量,你怎么运呀?出关……人多眼杂,太难了。”

“那我要不出关,从镇西往镇北运呢?”

什么?

马以诚蹭的一下站起来,“你是镇北的人?”

“别紧张,我不是镇北的人,也不是你们朝廷的人,我是白狄人。”

马以诚上下打量这少年,满眼的狐疑,“白狄人?这话我可不信。”

“你最好信!也最好能坚信。”少年起身,然后隔着桌子往前一探,“不管谁问,您都只说跟以前一样,难道圣人会将你如何吗?将军,人都得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吧!镇北与东宫的瓜葛,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忠于陛下,不妨碍对东宫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况且,不知者不罪,跟您做生意的一直是北狄人,您只是被蒙蔽了而已。在东北和西南威胁朝廷的时候,您这样的将领,圣人又怎么会轻易的舍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