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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没你就不行(1711)

不过,他否认跟前女友在他再婚之后还保持男女关系,他的前女友也否认这一点,只说频繁见面,单纯是孩子大了,又是男孩子,毕仲禄是在尽父亲的职责。

说到被胁迫这一点,毕仲禄的说法是,“拍到了我进出我儿子居所的照片,这些事难免要起是非。当时这姑娘只说想去北省的机械厂,是因为喜欢的男人在那个厂子,我想着她父母都在报社这样的地方,根正苗红的,女孩子的一点痴念头,再加上确实符合招录要求,就推荐了一下。”

甚至对于他儿子的户口,他的说法也是,“孩子已经降生了,那么我们就该给予户口,不能耽搁孩子上学。不光我儿子我让顺利的登记了户口,便是各种原因超生的孩子,可以在别的地方罚款,但是不能耽搁孩子上户口,我曾就职的县里,当年全都是这样执行的。迄今为止,我都不觉得我哪里错了。”

所以,他有多大的问题呢?

便是刘卫东,也是走了人情关系而已,有错,给处分,影响近些年的升迁。

可这影响最大的是谁呢?是毕。

大家长作风,反对儿子跟已经生了他家孩子的乡下姑娘结合,隐瞒这一情况娶了谢家的闺女,这是想干什么?

这不仅仅是家属的问题呀!你是把你的权利欲望摆出来叫大家都看见了吧。

谢荣都傻了,想来想去,也没想到结果是这样的。真的叫人——太猝不及防了!

毕仲禄回来,跟谢荣谈离婚的事,“我知道这婚事的时候,你妈和我妈把婚事已经定下了,且已经闹的人尽皆知了。你说这种情况下,我怎么办?我除了跟你结婚,没有第二条路走!你家希望得到一个前程无量的女婿,而不是你需要一个对你好的丈夫。”所以,在这事上,我并不觉得我亏欠了你。

谢荣扬起巴掌甩在毕仲禄的脸上,而后夺门而出。

毕仲禄慢悠悠的下楼,母亲在客厅里黑沉着脸,他路过,进了书房,站在父亲的面前。

“你知道……你说的那些对这个家意味着什么?对你的前程又意味着什么?”

毕仲禄嘲讽的一笑,“能前进固然是好!但若是再寸步不进,那又如何?你也不用拿我跟马均田去比,比不比的,我都是我!我只知道,我的女人没受可怜,我的俩儿子都在自由的成长,这对于我来说,就足够了。”

“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毕仲禄很直接,“跟谢荣离婚,跟温冬结婚。温和都读高中了,到了要紧的时候,我不想孩子再为这事分心了。”

“那……以后带着温冬和温和回来吧。”

不了!我可不想叫他们回来看我妈的脸色,“至于怎么跟谢家说,当时是我妈跟人家谈的,那就还我妈去处理吧。”

然后真走了!

谢母那可不是吃素的呀,在疗养院那地方,见谁跟谁说毕家的不地道呀!

这就是骗婚!

这个影响得多坏!大院毕家这边见天的接到来自各处的电话,这个说:“小毕呀,这个事很不应该。”

那个说,“情分当在先,怎么走到现在,倒是把你身上的谦卑本分给丢了呢。”

你说这样的名声,还能朝前走吗?

林双朝在电话里跟桐桐说:“这件事,实不在预料之中。他会很低调,不会是四海的障碍。谢家的事,不要掺和了!一个巴掌拍不响,谢家并非没有错处。”

明白!

大家心里都知道,毕过个一两年很可能会退居二线,这事也不在四爷和桐桐的预料之内。四爷跟此人很多工作上的看法是相左的,这种冲突,实在没法子的时候,就只能碰走对方。但这不是还没到那一步吗?

真就是想扎紧自己的篱笆,然后拔出萝卜带出泥了。

这不在任何人的预料之中!便是林雨桐觉得毕仲禄被人抓住了把柄,但也没想到毕仲禄的把柄是这个呀!

其实,便是毕仲禄生活腐化,贪污受贿,其实都扯不到人家父亲的。

如今好了,倒是不算犯罪,可对于前途来说,这些事也是致命的。

可饶是如此,谢荣还是不肯罢休。这口气她咽不下去,怎么办呢?她疯狂的实名举报。凡是那个关系图谱上的人,我花钱找人,给我查去!我就不信,一点毛病都查不出来。

本就是带着挑刺的目的逮人的错处的,那能逮不住吗?

这个谁谁谁,她们家八成的亲戚都是公务员,农村的外甥小学没毕业,先是去县城给某单位开车,结果从司机班调进后勤,从后勤到后勤主任,再从后勤主任走上领导岗位,成为某所的副所长。

还有那个谁谁谁,他家在城里买了三栋房子,说是他媳妇娘家给买的。那他媳妇娘家的生意是怎么做的呢?

这敢查吗?

一旦有了实锤,她自己带着资料就上有关部门了,亲自去检举,怎么着吧。

这么一闹,好些人匿名给她寄资料,谁还没有个把不对付的人呢?手里的资料有的是,咱给你提供。

于是,谢荣几乎隔三差五的就去一趟,点谁的名谁倒霉。

而被点名的,都是毕这一系的。

疯狂输出式的攻击,谁拿她有什么办法?!

好些人给马均田打电话,“劝劝人荣荣,不能再这么干了!再这么下去把人都得罪完了,她以后怎么办?”

可要是听劝,就不是谢荣了。

马均田就说,“劝过了,当时把我一顿骂!嫌弃我这个时候不站出来替她出气!要不然,你去试试。”

念着谢伯父的情分,真去劝的人不少,但是有啥用呀?她简直就是化身某卫士,就是要死磕到底。

林雨桐一再打电话,“你适可而止!逼急了人家,你当人家不会下死手?”

“我会怕?”谢荣冷哼一声,“有本事放马过来呀!”

就怕出事,偏就出事。

月底了,她又去别墅那边找常青山说分红的事。

常青山在电话上说,“我的大姐呀,你饶了我吧!你老上我这边来,我都没法在这里会佳人了。有事一个电话就行,怎么就解决不了呢?非得过来……”

“我想转七成股份到我儿子名下,这个东西怎么签呀?我不得跟你谈呀。”

“那你能找一天白天的时候,上公司谈吗?那里有法务,咱叫法务当场办,还不成吗?”

谢荣就低声道:“我找你还有点别的事!”

我就怕你说别的事,“我老子不叫我掺和大事,这是铁律,我不能违背。而且,大姐,我不在别墅呀,今晚我约了个模特,在酒店这边呢。您别打搅我好事,这个周末吧,周末我在办公室等你,成不?”关键是谢荣现在干的事太犯忌讳了,自己不想沾染。

谢荣只能是半路叫出租车拐弯,重新回城里。

结果这一拐弯,坏了,后面窜出来几辆摩托车,先是超车,而后开始疯狂挤出租车,司机没法子,只能停车。把身上的钱都掏出来,“兄弟,真没挣多少,这些你们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