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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没你就不行(1497)

这死丫头,谁跟你闹着玩了?

太平起身就走,李寿在后面就笑,“小姑,您慢点,等等我,我送送您呗!”嘴上说着送,脚下压根就没动地方。

人一走,李寿哼笑一声,打量谁是傻子呢?!

她抬手抓了桌上的折子,摘了马鞭起身就走,“进宫。”

宫里,林雨桐正被康南堵在御书房。康南监管太医院,太医院在各个地方都有医署,是一个非常庞大的机构,垂直朝下管理。这会子她堵在这里,只求一件事:“臣想下去看看。”

你阿娘不答应。

“臣先是您的臣属。”

不!你先是我侄女。

康南就差过来抱着胳膊哼哼了,然后李寿来了,进来就说,“大姑,小姑最近有点活跃。”

林雨桐招手叫她过来,“又想叫你去她家给她做儿媳妇?”

康南冷哼一声,“回头我就让太医院下公告,五代之外方可结亲,我看小姑这亲怎么结?”

小姑奶奶们的脾气都不小呀!

说笑归说笑,把这俩孩子送走,林雨桐觉得还是应该过问一下这个事。

结果四爷摇头:“不用!”

不用吗?

四爷点头,“该学会放手了!不从中杀出来,是坐不稳位置的。”

林雨桐沉吟了一下,还是问刘德:“大皇子呢?”

“在马球场。”刘德低声道,“长恩郡王带着人也在马球场。”

长恩郡王说的是李重照。

林雨桐就拉四爷,“走!去看看孩子们打马球。”

漫步在洛阳宫里,一级一级的沿阶而上,站在观赛亭上。

泽生、安生、泰生连同李成器、李义珣、李璆是一队,李重照、李重福、李显家的三位郡主,还有太平家的女儿一队,其他的都在两边的赛台上观望呢。

三足鼎立,互不相让。

武皇来的时候,桐桐和四爷看的正好。

她站在边上就道,“这就是你要的结果!”

不是我要的结果,而是不管怎么运作,都得是这么一个结果。好在,孩子们教的都很有底线,都不算昏聩,这就足够了。

武皇便笑,也不知道是嘲笑,而是释然的笑。

她看着下面激烈的球赛,话却是对桐桐说的,“在朕看来,你依旧比不上朕。”

林雨桐点头,特别诚恳,“我早就说过,我比起您来,差远了。”

“可这些年,朝臣支持你,天下安定,四海升平,大唐威服四海,你做的确实不错。”

能得您一句夸赞,儿甚荣耀。武皇又说,“朕好似输了,但朕其实没输!这几年,朕常想,到底缘何会走到这一步呢?朕观察你,或者说,观察你们。你比朕的幸运之处在于,你身后有人。朕无所依靠,而你有依仗。”说着,就看四爷,“是吧?英国公。”

四爷朝她点点头,而后笑了笑。

武皇把视线挪到桐桐的身上,“当年明崇俨所算,便是不准,相差也不大。他没看错,你们每个人身上,都有龙影,包括驸马!他是隐在你身后的真龙!大唐的每一步大动,都是在他的胸中。要真要分主次,还真分不出来。”

桐桐点头,“您目光独具,说的不错。”

武皇就好奇,“你就不怕他生了异心,篡国!他可是男人,一个胸有江山的男人。”

桐桐摇头,“不怕,我信他。”

信?这个词好陌生。

武皇又看四爷:“以你之能,哄的她将江山拱手送你都不难,可你为何没有动呢?便是将来江山是你的子孙的,可在子孙手里,和在自己手里,是不一样的。”

四爷便笑,“我愿意!”

“你谋算一场,为他人做嫁衣。”

四爷点头,“我想来想去,都想不出还有什么能送她的!那便送她一个江山好了。”这个时期的江山,对她来说,意义不同吧!迄今为止,她都尊着武皇,可见她也有许多遗憾的事没做。既然来了,还叫她心有遗憾的走,那爷也太无能了。

爷就是愿意送她一个江山,叫她做完她想做的事,不成吗?

何况,“她担的起江山之重,我信她。”

信?又是信!

武皇难免怅然,“朕和先帝之间,多一个信……许是什么都会不一样的。”

其实也不是!你们之间夹着一个权,是信不起来的。

武皇看着在球场上驰骋的孙辈,“朕真的老了……怕是也快要见到先帝了……”说着,郑重的看林雨桐:“将我葬回你父皇身边吧,去帝号,以后妃之身,入葬。”

林雨桐转脸看她,“不管以什么身份入葬,您都是史上最勇敢的女人,没有之一。”

“也是史上最无情的女人,没有之一。”武皇这么说着,又笑了,“朕的墓碑上,不想落一个字……”

明白!是非功过,任评说!

是!朕敢做就敢当,何惧人言?

说完,她转身走了!人老了,走的很慢了,背影哪怕孤寂,也别有几分壮烈。

良久,桐桐才收回视线,扭脸问四爷:“咱们将来死了,墓碑上该写什么?”

不管写什么,那是后人的事了。夸也罢,损也罢,与你我有什么干系?他就问桐桐,“下辈子想去哪?”

去哪呀?桐桐看着下面愈发激烈的战场,抱着四爷的胳膊摇了摇,“就是想歇歇了,好累!”

累了呀?这好办,累了就歇,万事都有我在!你想要的,不管是什么,爷都能捧给你!

第870章 流金岁月(1)

咳的一声,只觉得水从鼻腔口腔里往出喷,继而耳边事噪杂的吵嚷声。

这个喊着:“哎呀呀……活了活了……”

那个喊着:“赶紧的,送医院站……”

林雨桐迷茫的睁开眼,眼前无数的脑袋在头顶旋转一般,只这一眼,就又晕过去了。等再醒来,像是在硬板床上躺着呢,太阳光从窗户照进来,还有些刺眼。一动,手上挂着吊瓶,还是那种黄色的橡胶管子。

眨巴了一下眼睛,而后闭上眼睛,脑子里有画面闪过。

等再睁开眼,她不由的骂了一声贼老天。

为啥呢?因着原身刚刚确诊了乳腺癌。虽然是早期,但是在八零年,能把这乳腺癌怎么着?于是,原身想不开,自己便寻了短见了。

水渠里夏天有的是水,一头栽下去,没打算活。

这姑娘还没成家,花骨朵一样,怎么就得了这个病了呢?想不通呀!回来谁都没敢说,就往水渠里一跳。而且,怪羞耻的,没结婚的姑娘家,对吧?

这个病对林雨桐来说,能治,吃一段时间中药就成了。

得吃多久呢?头一个月得天天吃,随后三个月,得隔一天吃一次,再之后,看情况而定。

如今打的这个针,完全没必要。林雨桐抬手直接给拔了。

才拔了一个穿着脏兮兮的白大褂的姑娘进来了,“怎么给拔了。”

我觉得好了。

“你觉得好了就好了?别闹!”白兰又给扎上,手艺挺娴熟的,“你说说你,跑水渠上干啥去了?才下了雨,那么窄的过道,滑溜溜的,你跑去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