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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没你就不行(1391)

这么严重?

是!

林雨桐就皱眉,这个要命的羞耻心,真是!不过这官员是有够二百五的!有毛病呀!

她就轻笑一声,“嫂子把名单给我,我处理。”

行吗?

行!“这事说是朝事也行,说是私事也可以。他逼着我哥哥承认没干过的事,还不兴我为我哥哥出气了?多大点事?名单给我就行。”

太子妃真给了,然后回去还不敢言语,她真不知道公主会怎么做?

怎么做?

林雨桐回府就做了一桌好菜,有请自家公公!

这位年轻的时候就是长安城的浪荡子,现在不浪荡了,也不敢浪荡了,但是差点没被憋出毛病来。

李敬业还当是有差事了,结果公主做了一桌子好菜,就是为了请他背后拍人板砖的。

不是!您在那么高大上的地方,怎么会想起用这下三滥的办法呢。

林雨桐给斟酒递过去,也没瞒着,把事情说了,“……这要是真的,都不能说杀就杀了。何况是假的!这不是欺负人吗?”

李敬业咬牙切齿,“那是储君,他们怎么敢?”

是啊!那是储君呀!

林雨桐发现李敬业对储君的尊敬值很高,这倒是一个特别有意思的发现。鉴于这个发现,她就说,“有一个养马的差事,您乐意去吗?”

啊?

“我们在安西一直人工干预牛马的繁殖,初见成效。”马匹是重要的军备,这不是芝麻绿豆官。但是,大批量的养马不敢给马,只是实验性质的,“马可以这么繁殖,牛羊驴都可以这么繁殖。”尤其是在朝廷规定,垦荒多少亩朝廷就奖赏给一头牛的情况下,朝廷饲养繁殖耕牛的必要性更大了。这也就意味着,这个官职是个很重要的官职。

四爷就说李敬业,“到了如今,咱们家富贵以极。公主参与朝政,忌讳本就颇多,若是再往别的官路子上走,这不是党也是党了。随后连二房干脆也撤出来,只管一些朝廷供奉的茶、盐等差事。等闲不出京,干一些体面务实事少的差事。”

也是个法子,总比一天无所事事强。

既然李敬业应承了,这个事就这么定了。回头跟李治和武后说一声,就给调整了。实在是这样的位置,叫大部分当官的去,都叫人觉得像是贬谪,没人抢呀。

这事一定,那背后拍人板砖的事还是事吗?

然后隔了一天,李弘就听说有两个官员请假了,且恰好是他特别不想见的人。一问怎么了才知道,这俩不知道什么时候偷摸相好了,被一起去平康坊的同僚发现在一个被窝里赤身L体的躺在一起。

平康坊那地方是娱乐的地方,大唐的官员下午三四点下班之后,日常打卡的所在地。宿妓的有,一群人玩到很晚,在平康坊的妓馆睡一晚的也不少。这里距离皇宫近,早上上班省时间。

也有些官员出身清水衙门,大家都不咋富余,那很多都是住大通铺。

然后……早起就发现酣然而眠的二人交叠的睡在一起。

冤枉!我们不是这样的人!可你们在一个被窝:“………………”虽然我们都知道你们不是这样的人。

然后,流言就传出了,很多人还表示,别的不知道,只是想着眼见为实嘛!

委屈、冤枉,羞愤,然后请假了。随后这两人又给太子上折子,诉说其中的委屈。

太子才说这事也太巧了,那边就见高力元耸着肩膀偷笑。

笑什么?

高力元噗嗤一声直接笑出来了,“……殿下,怕是公主叫人做的。”

李弘:“………………”实在忍不住,最后起身,只留下‘胡闹’两个字,转身走了。

太子妃惴惴不安,偷看太子脸色,“是臣妾跟公主殿下提的……”您总不见属官,这比其他事都大,然后就告知公主了,可谁知道公主殿下这么来了一下子。

李弘就道,“这就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事不难,可敢做的不多。孤从不这么去想,更学不会这么去做,奈何!

可皇妹都这么维护了,他还是见人了。召见了东宫的属官,该议事还是得议事的。

林雨桐就觉得李弘这一点,一点也没继承李治和武后,这俩之间的事,说实话,要真李治是他那个心态,早羞愧死了。可人家耽搁什么了?总之,调整了状态之后,她觉得来宫里还不错。早上不用赶那么早,也不用按点回去。就像是现在,瞧着有些黑云飘来,这场雨指定小不了。那就赶紧回吧,“父皇,儿臣出宫了!新育出的苗儿也不敢这么浇,真给浇透了,就死根了,再来就得耽搁一年。”

李治还没说话了,人跑远了。

夏天的暑热,瞬间被熄灭了。前脚进府门,后脚雨滴就落下了。她急匆匆的往府里跑,“驸马呢?”

驸马爷今儿才得了两只天鹅,正叫人赶着天鹅往窝里去呢。

林雨桐:“………………”怎么又弄起天鹅来了。

进去一瞧,结果还真是。四爷坐在大大的桌案后面,上面铺着宣纸,正在画天鹅!刚才该是叫人把天鹅赶出来给他做模特了!

看他这个样子,她觉得她以前的日子都白过了。

别的比不过,怎么做个富贵闲人,咱都没人家做的好呢?!

第812章 盛唐风华(64)

“怎么想起弄俩大鹅?”

天鹅!

好的!天鹅!

四爷收了笔,看着噼里啪啦降下来的瓢泼大雨,对着他的画直叹气,“坏了,潮了,颜料不大好了……”

林雨桐看画,“受潮影响不大。”

四爷:“…………”好吧!不大就不大,跟你讨论这个?何苦自己难为自己。撇开不管了,今儿玩的开心就好。他把话题转到大鹅上,“骆宾王送的。”

骆宾王?什么时候又跟这些人一起玩了?

四爷:“…………”所以说你还不如什么也不知道呢!桐桐知道骆宾王,知道骆宾王的咏鹅,知道骆宾王最后跟李敬业造反,他却不知道骆宾王有过被贬谪的经历,在西域从过军,在安西那个地方,曾经驻守了很多年。后来,从西域到了蜀地,平蛮夷所作的檄文都是出自其手。只怕更不知道,人家骆宾王跟卢照邻关系还不错。而卢照邻其实之前跟她打了一个照面,就在孙道长的府上。当时孙道长介绍,说此人是卢升之,她很客气的应承人家,可她压根就不记得,卢照邻字升之。

咱们跟孙道长认识,卢照邻对孙道长执弟子礼,这不就认识了?而卢照邻跟骆宾王认识,骆宾王认识许多西域的小将领,而西域的将领跟咱们熟悉,这是一个完整的社交圈子,闭合的。

跟咱们能搭上关系,只要不是太愚钝,带着两样玩意上门,碰上了见见,这很难理解吗?

但桐桐现在的想法是,“骆宾王这么早就跟李敬业有来往?”

都跟军中有些瓜葛,那自然是有可能有来往的。但现在不同以往,他上门见李敬业干嘛?当然是奔着咱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