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难言关系(137)

下方的纠缠更为激烈,詹子延能感觉到有液体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贴着腿根滴下去,他不想让骆恺南看见,于是趁着接吻,偷偷拢起了浴袍。

可他的小动作还是被发现了,骆恺南当即扯下他的浴袍,扔出老远,让他浑身赤裸地坐在腿上,低头盯着他湿得不像话的地方看。

詹子延难堪地捂住了那两道灼灼的目光:“别、别看……”

被蒙住眼的骆恺南喉结滚动,性感异常,浑身的肌肉紧绷着,五指深陷于他的臀肉中,暗声说:“好,不看,你自己玩,射我身上。”

这话太狡猾了。

接下来詹子延每动一次,就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很欲求不满。

羞耻与欲望并驾齐驱,很快逼出了前方的湿意。

他越喘越急,吞纳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颤着手伸下去套弄,却觉得后方被骆恺南肏干的快意更盛。

这一个月里他也曾思念过度,自己试过,可怎么都无法弄出来。

这大概就叫由奢入俭难。

尝过极致的刺激,就无法再达成平淡的高潮了。

下方的水声清晰到令他难堪,本能地想停下这放浪之举,可即将高潮的身体对抗着本能,并且取得了胜利。

骆恺南被蒙着眼也能感觉到,下面被含得多深、咬得多紧。

詹教授做什么事都很认真,包括自己肏自己。

终于,累积的快感抵达了巅峰,詹子延夹着他的腰痉挛数秒,泄了个彻底。

骆恺南看不见,摸了摸自己的胸膛,哑笑:“射好多,最近自己没弄过吗?”

詹子延腰酸腿软,乏力地趴到他宽厚的肩上,喘着气回:“试过……可是自己……弄不出来……”

骆恺南重重吞咽,抚摸着他光滑的后背,埋在软处的下身硬得胀疼:“什么意思,被我操了才能射?”

詹子延一下僵住,仿佛无意间透露了可耻的秘密,不说话了。

相当于默认。

骆恺南感觉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迅速抱他起来放到床上,然后独自进了浴室。

不一会儿,虚掩的门内传来了压抑的闷哼。

詹子延犹豫片刻,从床上爬起来,赤着脚跟了过去。

骆恺南听见开门声,睁开眼,手上套弄的动作没停,目光贪婪地扫过送上门的猎物:“你再进来一步,我今晚就不放过你了,詹子延。”

清俊的男人此刻脸色涨红,低着头不敢看他,默默踏入浴室,反手关上门,小声说:“你……轻一点,南南已经睡了,别吵醒它。”

有种小夫妻等孩子睡了出来偷情的错觉。

詹子延应该是命中注定要被他干的。

骆恺南心想,否则怎么会在勾引他这件事上这么有天赋呢?

浴室门咔嚓一声轻轻关上,卧在沙发椅上睡觉的小猫动了动耳朵。

安静的气氛没能持续多久,仅过了几分钟,浴室传来的响亮撞击声就惊扰了它的好梦。

在家打架也就算了,在外边也打架。

小猫咪无奈地钻到厚厚的窗帘底下,耳根总算清净了不少,再次蜷成一团,梦罐罐去了。

空旷的浴室内,回音反复震荡。

“啊!啊!呜嗯……啊!”

詹子延知道自己叫得太响太密了,可他的手动不了,没法捂嘴。

骆恺南强健的手臂像是两条束缚带,紧紧箍住了他的腰腹与胸膛,将他捆绑在浴室的镜子前,操干他的速度与力度和刚才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地砖冷不冷?”骆恺南亲吻他的脖子,“踩我脚上,来。”

詹子延下一秒就被抱起,站在了身后的两只脚上。

骆恺南承着他的重量,顶得他一颠一颠,镜子里男人的肚皮不断被顶出隆起的形状。

“嗯!啊……啊!”

过于刺激的快感令他害怕,可有力的禁锢又令他安心,两种矛盾的情绪互相冲撞,搅乱了他的思维,整个人晕晕乎乎的,不知道被肏了多少下,只知道自己身体抖若筛糠,心跳鼓噪如雷。

骆恺南没有只顾着自己尽兴,不停抚摸他的身体,手指夹着他的乳尖逗玩,晦暗的眼睛直视着镜中的他,嘶哑地沉笑:“没碰就硬了……这么喜欢被我操啊,詹老师?”

詹子延也看见了自己再度挺立的地方,无地自容地低下了头。

骆恺南摸着他的喉结,感受他的吞咽,然后顺着往下,抵达他鼓起的小腹,诱哄道:“让我射进去好不好?这次我会清理干净的。”

根本不用商量的。詹子延心想。

他什么都愿意的。

镜中人小幅点了点头,下一秒就被凶狠的硬物贯穿到底,猛地挺腰仰头,“啊!”地失声叫出来。

骆恺南埋首于他脖颈处粗喘,插在深处,狠肏数下,尽数射给了他。

詹子延紧紧抓着禁锢自己的手臂,叫出了哭腔,两腿痉挛片刻,从中间淌出了粘稠的白浊,与他射到镜子上的液体一样又浓又多。

“哈……啊……”

两个人一时间都乏力,詹子延更是累得要滑下去,骆恺南搂着他不放,一边细吻他冒汗的肩头,一边扯他挺立的乳尖,性器仍插在里边,轻轻顶弄:“你出的水比我射的还多,詹老师。”

詹子延羞惭难当,回头掩住这张口无遮拦的嘴:“别说了……”

骆恺南扯下他的手,对他实施了反向禁言。

“唔……嗯……”

事后吻总是缠绵,两个人黏黏糊糊地亲了数分钟,热度未退的身体很快又被挑起了欲火。

骆恺南突然捞起他的膝弯,像给小孩把尿似地抱起他,说:“再来一次。”

詹子延整个人腾在半空,惊慌地抓住手边的胳膊:“不要这样,好奇怪……”

骆恺南分开他无力的双腿,对着镜子露出他们紧密相连的地方:“不奇怪,你多好看啊。”

镜中的男人满脸绯色,双腿大张,露出被肏成艳红色的地方,从身体里流出的浓液淋在相连的性器上,仿佛胶水般粘住了对方,难舍难分。

“再也不分开那么久了。”骆恺南在他耳边低语,“每晚都想着你,我都不知道我这一个月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又何尝不是呢。詹子延心道,假如他的思念能化作实物,一定能填满整片海。

“再给我一次机会,子延。”骆恺南恳求,“我会更用心地爱你。”

詹子延没能招架住这番话,心软的同时身体也松懈下来,靠入滚烫的怀抱,让自己融化在此刻的浓情蜜意里。

两具热汗滚滚的身体变着姿势纠缠,从盥洗台到淋浴间,又从浴室中到被窝里。

耸起的被子晃动不止,传出闷闷的哭叫与呻吟。

詹子延感觉自己仿佛被关在一个昏暗潮热的笼子里,完全成了任由骆恺南蹂躏的俘虏。

唯一的区别是,他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骆恺南又结束了一次,在氧气稀薄的被窝里粗喘着吻上来:“好爱你,子延……”

这就是原因。

“我也……爱你。”

上一篇:理性关系 下一篇:战事不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