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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三万年(135)

在我踏入殿堂的那一刻,无比的死寂,但我总有一种错觉,就像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

这些金色的棺木里面装的应该是巨人的遗体吧,但比我想象的要小很多,我原本以为巨人应该十分的高大才对,这也是世人对巨人这个不朽种族的印象。

这一发现,或许要颠覆所有人的认知呢,我得将它记录下来。

这个殿堂很大,墙壁上全是一层又一层的棺木,我大致计算了一下,大概在一千具左右。

巨人们应该全在这里了,他们因为打造达蒙之门而死,但具体原因却依旧不可知,就像那墙壁上记录的两位被他们扑捉的神,现在也不知道它们被囚禁在什么地方。

按理这里已经是最后的位置,若不是被关押在巨人的高山之上,又会是哪里呢。

我四处找了找,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其他的线索。

在一口棺木的角落里,我还真找到了一些惊世骇俗的东西。

字迹很缭乱,似乎是很急迫的情况下留下的,留下的位置也很隐蔽,应该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从外面那墙壁上被抹去的字迹推测,巨人们应该是不想让一些事情被人知道,但似乎巨人们之间也有分歧,所以偷偷留下了一些内容?

我试图破解这些文字,这些文字的大概内容:

在我进入棺材前,我还是打算留下这样的一段文字。

外乡人,你们的到来我们已经预知,你们将带走一些东西,但依旧会有很多秘密留在这里。

作为即将灭绝的不朽者巨人一族,按照约定,我们不会留下任何东西,让时间将我们淡忘,这样就不会有人寻着我们的道路重蹈我们的覆辙。

但我在想,即便没人知道其中的秘密,就真的不会再有重蹈覆辙的存在了吗?

或许将真相留给后来者,恐惧会让人铭记教训,以此为鉴,才真的不会犯下像我们曾经因为无知而犯下的错误。

我不知道我现在所做的对不对,但如果你看到了以下的内容,请将它带给所有人,让恐惧的支配让人不再踏足禁区。

我们收集了散落在各地的生命熔炉的碎片,通过研究,我们发现,在浩瀚的星空之中,还有神的存在。

但它们离我们太遥远了,哪怕有心呼唤,也不知道它们的位置。

看到这里,我惊讶莫名,生命熔炉上有神的记录?又是谁将这样的内容铭刻到生命熔炉之上的?

迷惑,有时候为了找到答案,反而引出更多的疑惑,或许就是我现在这样子吧。

继续看下去。

我们一向敬畏未知,所以哪怕知道了辽阔星空中可能有神的存在,也仅仅是惊讶而已。

但……但随着我们研究旧日,我们发现了一件极为恐怖的事情。

旧日的记录中,人类不知道什么原因早已经对星空中的神做出了呼唤,并且得到了神的回应。

这个发现掀起了的巨大的波澜。

据此推测,神很可能混迹在了我们周围,对我们虎视眈眈。

太可怕了。

强烈的危机感,让我们不得不更加紧迫的研究旧日,但这才是灾难的开始,那时的我们却一无所知。

我们从旧日的研究中,得到了利用单摆催眠神的方法。

我们实验了,并且成功了,我们成功扑捉了两位隐藏在暗处窥视我们的神。

我们从旧日的研究中又得到了怎么囚禁神的办法,于是我们开始拼尽全力地打造达蒙之门。

只是在达蒙之门打造完成的那一刻,我们才知道我们犯下了怎样的错误。

我们被愚弄了,神……修改了旧日的信息。

给与我们错误的信息,诱导我们打造出单摆和达蒙之门。”

沈宴看到这都惊呆了,很多内容实在难以想象。

阴谋,利用,角逐。

达蒙之门原本是用来囚禁神?但真正的用途似乎不是,囚困神的牢笼却是在神的安排下完成,目的是什么?

嘶,这或许隐藏着整个世界的秘密,巨人死亡的秘密,神来历的秘密等等,太惊人了。

沈宴正准备继续看下去,只是一双白皙的手伸过来,从他手上抽走了旧日文献。

“平民,死亡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但活下去更有意义。”

沈宴看着被抽走的旧日文献都懵了,他一目十行看得很快的,让他看完啊!

但文字从沈宴目光中消失的那一刻,沈宴的整双眼睛都变得灰白。

魔蛇盖亚都愣了一下,感染的速度很快啊,但为什么刚才在看的时候却毫无征兆?

这时候,赵阔将沈宴提到了手上。

沈宴残存的最后一点理智让他的眼睛缩了一下,来了,又……又来了。

天,这里是大街上,赵阔该不会又用什么让人难以启齿的招式对付他吧?虽然现在是晚上,没什么人,但那个王储还在旁边。

要被当众……

嘶,身体都一个激灵。

但这样的想法很快被幻听和幻象覆盖。

“救我!”

“救我!”

耳朵中是神秘的低语,一男一女,明明是低语,却又宏大得震耳欲聋,整个世界都能听到他们的声音一样。

眼前的幻象,是两个被囚禁的神明的挣扎,铁锁被崩得笔直,将四肢都勒出了如同黄金一样的鲜血。

像是在求救,通过污染源,感染人的精神,来传递求救的信号。

那声音有一种无法想象的诱惑。

也是这时,沈宴突然感觉屁屁蛋儿有些凉。

以及一个巴掌上去。

赵阔也觉得现在情况紧急,不来点特殊的,恐怕效果不佳。

沈宴稍微回过来一点神,他发现,他正被按在墙上,一个强壮的男人正……正在对着他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

脑子有些空白。

赵阔的大脑袋靠近,声音低沉地在他耳边道:“喜不喜欢?”

沈宴的瞳孔瞬间放大。

脑子里面都在回响“喜不喜欢?”

“喜不喜欢?”

天!

他都能清晰地感受到手指的指节,如同粗糙的风拂过田野,如同急促的雨点划过沟壑,如同汹涌的乱石滚进山涧。

沈宴都惊呆了!

旁边的盖亚看了一会儿,嘀咕了一句:“荒诞的贵族把戏。”

这时,赵阔拉着他的手放了下去。

沟壑和轮廓在手掌中散开,每一丝纹理都那么清晰可辨。

沈宴整个人都是哆嗦的:“可……可以了,我醒过来了。”

拔了拔赵阔的手,快放他下来。

这一幕谁说出去他和谁急。

沈宴现在跟一块破布一样,没有半点力气,缩在墙角。

还用手委屈地抓裤儿,一个劲提。

沈宴有一种想死的冲动,要是有人路过,一定会以为,他刚才被怎么样了。

其实长桥最多划过了花而已。

沈宴恶狠狠地瞪向赵阔,越来越过分了。

再这么下去,岂不是得真枪实弹了。

赵阔:“效果不错,一下就缓过气来了,我本来还以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