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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海岛女军医(23)

确实蠢透了,纪诗诗很怀疑纪家根只会用□□的一两肉思考,要不然他怎么会干出伤敌一千自损两千的事。

心里各种鄙视纪家根,表面上纪诗诗却一脸敬佩的说:“婶子,我觉得你的推测很对,你可真厉害,没去当警察断案真是可惜了。”

牛大婶被捧的飘飘然,脸颊上多了两朵红晕,“嘿!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要是当初我能上学堂,现在肯定能吃上公家饭。”

“诗诗你就放心吧!我肯定不会让你后娘的阴谋得逞的,你等着,要不了半天,我肯定把你的冤屈和大家解释清楚。”

这正中纪诗诗下怀,她一脸感激,“婶子,你这是把我从水火中救出来啊!太感谢了,你就是当代女包拯,是我的学习的榜样。”

“哈哈哈……”

牛大婶被夸的牙花子都露了出来,开心坏了。

也因为纪诗诗的话,牛大婶像打了鸡血似的,激动万分说:“诗诗你放心,有婶子在,就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你们先回去,我现在去车间上班,顺便帮你洗刷冤屈。”

“好,多谢牛婶了。”

热情的把牛大婶送走,纪诗诗才冷下了脸。

陈怀叙这时虽然还满腔怒火,神智却回笼了。

他对纪诗诗道:“诗诗,你爹太过分了,我一定不会饶了他,你可不能心软。”

纪诗诗满脸寒霜,冷笑道:“外公,我都听你的。”

放过纪家根,怎么可能,纪诗诗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一次又一次,即使是亲爹,纪家根也触及到纪诗诗的底线了。

这一次,她一定要让纪家根付出惨痛的代价。

“那行,咱们走,我去打死那个畜生。”

纪诗诗:“……”

外公,你是不是忘了,你已经是年过半百的老年人了?

打不打得过,你心里没点数吗?

纪诗诗无奈拦住了她外公,扶额说:“外公,打他会累着你,不划算,我们直接去找厂领导吧!”

“他们会管吗?”陈怀叙很迟疑,担心厂里包庇纪家根。

纪诗诗胸有成竹,“我娘当初可是给厂里立过功的,厂里不会不管的。”

关键纪家根又不是啥重要人物,也没有后台,还总闹出事,厂里为啥要保他?

只要闹的够大,厂里估计会恨不得没有纪家根这个工人。

“行,”陈怀叙豁出去了,只要能让纪家根付出代价,别说找领导,就是去主席总理他也去。

祖孙俩直接去了纺织厂,而在路上的时候,纪诗诗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一个摆脱纪家根的办法。

第16章 断绝关系

到了纺织厂时,纪诗诗已经换了一个新样貌。

她的头上多了一块染血的纱布,脸色苍白如雪,犹如衰败的牡丹花,美丽又凄惨,极为惹人怜爱。

门口的两个保安都是单纯的大小伙子,一看到纪诗诗的模样,两人眼都直了,恨不得打死伤害纪诗诗的人。

其中一位叫王勇的刚巧暗恋纪诗诗,见到心上人如此凄惨,王勇又气又怒,红着眼问:“是不是那个野男人打了你?他到底有什么好,你要跟着他跑?”

为什么不看看他,他有铁饭碗,老实又顾家,他比野男人差那儿了?

纪诗诗:懵逼jpg

同志,你这一副看负心渣女的眼神是怎么回事?我和你可没关系啊?

陈怀叙人老成精,倒是一眼看出来这位小伙子对他外孙女有意思。

陈怀叙下意识打量了王勇一眼,发现他外表还行,穿上深蓝色的保安服,勉强能入眼。

不过要是和纪诗诗在一起,那纯粹是一朵鲜花插牛粪上,再加上王勇听信谣言不信纪诗诗,证明他耳根子软,不是个良人,陈怀叙一个照面就把他pass了。

只是外人,陈怀叙也不必客气了,他板着脸怒道:“同志你胡说八道啥,哪有野男人,我外孙女这段时间一直在我家,比海里的珍珠还清白。”

“还有,我们今天来就是来找你们领导澄清谣言的,麻烦你们带我们去找厂长或者副厂长。”

王勇:啥,心上人没和野男人跑,是他误会了。

完蛋了!

看着陈怀叙不善的眼神,王勇头重脚轻,欲哭无泪。

呜呜呜把心上人和心上人的姥爷得罪了该怎么挽回印象啊?

艰难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王勇说了声“对不起”,接着二话不说就带着纪诗诗他们去找厂长。

“咚咚咚,厂长,有人找。”

“请进。”

有客人来,胡厂长下意识把手里的报纸放下。

等看到凄凄惨惨的纪诗诗和年迈苍老的陈怀叙,胡厂长感觉麻烦来了,下意识皱起眉头。

“你们是?”

终于见到厂里的领导,陈怀叙二话不说直接开嚎,“厂长,求你替我外孙女做主啊……她要被亲爹逼死了……”

居然这么严重,胡厂长的眉头皱成了川字,“是我们厂的工人干的吗?老人家你先别难过,有什么事你慢慢说,要是真是我们厂的工人不对,我一定会替你们做主的。”

陈怀叙听到胡厂长的话,在心里松了口气,心想,看来胡厂长是个正直的好人。

这可真是太好了。

陈怀叙毫不犹豫给胡厂长发了好人卡。

“厂长,你是个大好人啊!有你的话,我总算放心了。”

接着陈怀叙指着纪诗诗说:“厂长,我这可怜的外孙女,过的实在太苦了,才三岁时就没了娘,后娘进门后吃不饱穿不暖,在家跟个小奴隶似的,整天有干不完的活。”

“好不容易熬到十八岁,想着终于能嫁出去逃出火坑了,没想到她爹不是人,居然搞包办婚姻,要把我外孙女一个嫁给一个三十多岁有三个孩子的人,只因为人家给三百块钱。”

“我孙女受够了后娘的苦,实在不想给人当后娘,就反抗了,还有好心人帮忙举报找妇女主任,他爹才打消了想法。”

“但我外孙女真的怕了他爹,就去我家住了一段时间,没想到今天我送孩子回家后却听到外人说,他爹到处跟人宣扬我外孙女和野男人跑了。”

“厂长啊!我外孙女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清清白白的,却被亲爹如此污蔑,这不是逼她去死嘛!”

“刚才我外孙女就撞墙以死明志,要不是我,这孩子肯定没了。但救回来又怎么样?我外孙女名声已经毁了,以后她可怎么办啊!”

“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就只能来找你做主了。”

陈怀叙说到最后老泪纵横,纪诗诗也泪流满面,虽然没说半个字,却让所有人感受到了她的绝望。

王勇看得心都要碎了,胡厂长没想到自己管的工人里会有这种人渣,气的面红耳赤。

“混账东西,老人家,你说得是谁,我马上让安保队把他带过来。”

王勇一听抢着答道:“厂长,就是上个星期才在全场检讨的纪家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