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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男人(8)+番外

明明是个男人,却将头发都留长了,只为盖住自己的脸,听说性格和个性在“假死”之后都有了很大的变化。

罗兰鬼线撩起头发的意思就是,‘我连

死都不怕了,还会害怕你吗?’

赌场里的人都不知道罗兰鬼线到底有什么来历,却没有人敢忤逆他。

在博彩业里,实力才是一切。

罗兰鬼线和人博彩,最低赌注是一百万。将赌场和政|治联系到一起,就很少有人敢来找他的麻烦了。

在澳门这片挥金如土的大地上,罗兰鬼线这个组织的名字,如雷贯耳。

今天罗兰鬼线的心情显得很不好,跟一个自己身边最亲近的荷官大吼了一顿,直接打电话到总监察官那里吵,声嘶力竭,连总监察官的母亲都问候了一遍。

罗兰鬼线他自己知道这是为什么。

因为何晏译。

他没想到,能这么快遇到这个男人。

只不过七年而已。

罗兰鬼线忙着处理赌场的大小事情,又把最近的欠债记录都看了一遍,只觉得胸口越来越憋闷,像他这样身份的人,也不好意思随便找个人来赌钱了,总怕被人说是欺负人。

有句话说得好,孤独总是与顶级相伴而生。

活到这种地步,罗兰鬼线倒没觉得有多孤独,只是一想到何晏译就觉得头疼。

小腿麻麻痒痒的疼,罗兰鬼线看了一眼血液已经凝固了的小腿,干脆站起身来,给组织的安全人员打了电话。

“那人怎么样了?”

那边的人立刻明白罗兰鬼线指的到底是谁了,低声回答:“他显得非常焦躁,一天一夜没有饮水,有脱水的现象。”

“呵,”罗兰鬼线冷笑一声,“让他闹,一个小时后还不喝水就硬灌,你跟他说,他来我这儿不是当爷爷的,再敢跟我这儿耍脸色,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这……”工作人员顿了顿,实话实说,“何晏译让我告诉你,他想见到你。如果一个小时后你不来,他就把你这儿、你的赌场,包括你的人,全都给砸了。”

罗兰鬼线的脸色一沉。

他知道,何晏译从来不说狠话,也不屑说狠话。因为他做出来的事情,永远比他说出来的凶狠。罗兰鬼线不知道他这几年的训练到了什么地步,但是他曾经亲眼见过何晏译的狠戾。

罗兰鬼线挂了电话,一句话都不说,从赌场来到了宾馆。

虽说是宾馆,但是这里有他大部分的股份,后面的私人别墅就是他的房产,平时不住人,只用来接待客人,还有何晏译。

罗兰鬼线来到了自己的别墅里,刚刚关上门,就听到组织的安全人员对何晏译劝说

道:“罗兰鬼线说,如果你再不喝水,他就让我给你硬灌进去。你别让我为难。”

“我也和你说过,如果你再不让我见到他,我就把他这儿都给砸了,你不信?”

罗兰鬼线凉声说了句:“你好大的口气,怎么,我这里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你想砸就砸,把我当成什么?”

罗兰鬼线走到屋子里,就看到何晏译被手铐紧紧地铐到了椅子上,面色极其苍白,肩膀上的伤口已经被好好处理过,只是嘴唇干裂出血。

旁边的工作人员手里还拿着纸杯,时刻准备着硬灌进去。何晏译看到他,显得有了点精神,低着声音,说:“你让他出去。”眼睛不轻不重的看了一眼那个工作人员。

罗兰鬼线接过工作人员手里的纸杯,说了句:“你出去。”

那人几乎立刻傻眼。他从没见过罗兰鬼线这么听人的话。要是别人敢用这种口气和罗兰鬼线说话,估计罗兰鬼线下一个动作就是一脚踹上去。

罗兰鬼线将房门关上,笑了笑:“我可真是安排了个傻子来看着你。用手铐来铐着你,怪不得你敢跟我口出狂言呢。”

说罢走到何晏译的眼前,用手拽住何晏译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眯起眼睛打量着他。罗兰鬼线淡淡的问:“你怎么找到我的?”

何晏译并没有什么反应,同样冷静的开口:“有人让我暗杀你。”

“这我知道。”罗兰鬼线凶狠的说,“你不知道是我,能随便接下这笔生意?别他妈骗人了,你要真能这么好请老子一百年前就被人宰了!”

“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何晏译顿了顿,“你先告诉我,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罗兰鬼线愣了一下,随即不敢置信的笑的直不起身:“你……竟然信这种东西?。”

罗兰鬼线站直,说:“好吧,其实七年前我并没有死,那具尸体不是我的。”

“为什么?”

罗兰鬼线踹了何晏译的小腿一脚:“你他妈管得着吗?”

其实罗兰鬼线想说,你还敢问我?你还敢问我!

七年前,何晏译几乎是半暴力的把他给强女干了,弄得罗兰鬼线在学校根本呆不下去,当时正好在澳门的事业打好了基础,干脆将以前的身份给隐蔽住了。

现在看来,何晏译根本就不把那件事儿当事。

甚至可以说他们大学时候干的事,何晏译都不当一回事。

罗兰鬼线恨得眼睛都红了,伸手摁住何晏译已经开始结痂的伤口,弄

出了血来,说:“你他妈还真敢来找我?这次我放过你,是看在你爷爷的面子上,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我要你的命。”

何晏译淡淡的笑了笑,嘴唇干裂出血:“你要的话,我为什么不给你。”

“别扯淡!”罗兰鬼线过长的头发有一缕落到了何晏译的脸上,“我要你今晚立刻回大陆,懂?”

何晏译闭上眼睛,嗅了嗅罗兰鬼线的头发,固执的:“——不。”

罗兰鬼线还想说什么,却突然觉得后腰一热,何晏译的手已经贴到了他的腰上,强硬的把罗兰鬼线给拖到了他的身边,将他固定到了何晏译的腿上。

罗兰鬼线开始愣了一下,却没有什么惊讶的。如果手铐能铐的住何晏译这样的专家,他才要觉得惊愕的。何晏译能挣脱开只是时间的问题。

罗兰鬼线虽然僵了一下,但是反应极快,顺手将手里的纸杯端起来,把里面的水整个泼到了何晏译的脸上,顺着唇上的血流了下来,罗兰鬼线笑道:“何晏译,你以为你是谁?我告诉你,就算是你爷爷现在都不能和我讲条件。”

何晏译闭上眼睛,手上的动作却不放缓,力道惊人的抚摸罗兰鬼线的腰、臀、

罗兰鬼线皱眉忍受着,想要挣脱也挣脱不开,只能戏谑:“这么多年了,你的毛病还是没有改。”

罗兰鬼线听说,何晏译有病。病的很变态。

上大学的时候,罗兰鬼线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何晏译太爱粘着他了,简直像是抱着树的考拉,一天二十四小时不能离开,手总是抖着,不知道是不是磕了药的下场。后来他才知道,何晏译得了一种叫做‘皮肤饥渴症’的病,那颤抖的手就是何晏译在强迫自己不去触碰罗兰鬼线的皮肤。

真是太变态了。

只是当初那么顺从的让他摸自己的罗兰鬼线,也是个变态吧。

罗兰鬼线感觉到何晏译越来越炙热的下/体,呼吸也有些急促。

门外有侍者敲门。

“先生。”侍者不带感情的说,“花拉子米来了。”

“我知道了。”罗兰鬼线狠狠地咬了一口何晏译受伤的肩膀,听到他闷哼一声,忍不住的缩回了手。罗兰鬼线说:“下次再敢用你的手摸我,就别想要这只胳膊了。”

罗兰鬼线打电话告诉组织的人说:“把何晏译给我送到北京去,用直升飞机,今晚就要送到。别再用手铐了,把他绑起来,到了飞机上再松开。”

何晏译安静的听着罗兰鬼线说话,并没有过多的表情。

只是那眼睛一寸不离的盯着他,仿佛光天化日下被他赤、裸、裸的看了个遍,让罗兰鬼线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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