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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男人(2)+番外

罗兰鬼线的母亲连夜带着罗兰鬼线来到了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者家里,焦急的询问有关这个早慧的孩子的事情。

老人抽了口旱烟,看着罗兰鬼线的眼睛,摇摇头:“这娃子将来有出息,却是个薄情种,你薄我也薄,怕要成为个短命鬼咯。”

这对罗兰鬼线的母亲来说,是多大的打击?

罗兰鬼线不知道,但是后来母亲生下了另一个男孩子,不聪明,虎头虎脑,母亲却从那时候起,把全部的爱全都放到了弟弟身上,对罗兰鬼线非常冷淡。

别人家的孩子考试得了第一名,父母都会非常开心,但是罗兰鬼线家就不是这样的。

到后来,高考的时候,十八岁的罗兰鬼线成为了村里的奇迹。

那是村子里几百年以来的第一个考到了首都的大学生啊,那所光听名字都会觉得震耳发聩的学校的名字,说出去都是光宗耀祖的事情。

村子里大办流水席,就连他去京读书的钱都是村子里出,只想着有朝一日罗兰鬼线衣锦还乡,能记得他们的好。

只有罗兰鬼线的母亲觉得,他这次去读书,是用命去读的!

何晏译并没有打算食言,所以他二话不说,提起罗兰鬼线的背包就向前走,一边走一边问:“你是哪个系的?”

“呃……”何晏译走路太快,罗兰鬼线差点跟不上,跑了两步,道,“物理系的。”

这是当然的。核物理实验和理论、核聚变,这样跟随他一生的研究方向。

“那挺好。”何晏译说,“体育课你选男篮吧,我保证让你进去。”

除了长跑体能,所有的选课都是抢手货。

罗兰鬼线点点头,仔细回想何晏译的话。【我保证】让你进去。

这是在炫耀?

罗兰鬼线就联想起来了,外祖母家那只猫,趾高气昂的路过他的面前,仰着头,蹭他的小腿。

何晏译很不满意罗兰鬼线的反应,顿了顿,随意的开口,带着点讽刺的意味:“你多久没洗过澡了?”

罗兰鬼线很奇怪他的问题,却如实回答:“一个星期吧。”

为什么回答的这么干脆这么不加遮拦呢?因为他觉得一个星期不洗澡,实在是太正常了。

何晏译复杂的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只是脚下的步伐加快了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小友被选上 清华大学百人计划。

为她庆祝所以今天发了这篇文章~话说优等生里面的沈昭平就是以她为原型的……

写的有点慢,因为一直在修改,大修了两回了,只是我写的还是这么扯淡……我知道攻受都崩了,千万别喷哟。

☆、再次重逢。

********

赵晓鹤曾经听人说过,在澳门,招惹人之前,一定要确定招惹的不是个娘娘腔。

她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偏偏不能招惹娘娘腔?

那人笑话她没见识:什么人都不知道,你能不知道罗兰鬼线吗?

如果你不赌博,你肯定不知道罗兰鬼线是谁。

但是如果你赌,不论豪赌还是小赌,那肯定要听过‘罗兰鬼线’这个名字。

准确的说,这不是一个人的名字,这个代号代表着一个团队,一个顶级的团队,领导者是一位代号为‘罗兰鬼线’的男人。

那男人极其嚣张,和人赌博手段狠戾,要从他手里拿钱可真是比登天还难。如果只是有钱也就罢了,他还特别坏。坏到什么地步呢?人前笑脸人后就能毫不手软的捅你一刀子。

这种人最让人讨厌,可是他家产厚,后台硬,你能奈他何。

那为什么不能招惹娘娘腔?赵晓鹤还是不明白。

那人白了她一眼:你傻啊——那个罗兰鬼线,就是个娘娘腔!

听到这话,何晏译笑了笑,将车窗摁了上去,把车外的声音隔绝到外面。

娘娘腔?

何晏译闭上眼睛,肆意回想那个男人的容貌,好像有那么一点点。

大学的时候就有人嘲笑罗兰鬼线的长相,觉得他不够男人。

——罗兰鬼线。

这个是他的新的名字?

何晏译仔细念了两遍,烂熟于心之后,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

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人还要躲自己躲到什么时候。

七年前,何晏译把罗兰鬼线逼狠了,闹出了假死这么一回事,七年后,终于让何晏译知道了他还活着的消息。

何晏译眯了眯眼睛。

当初听说罗兰鬼线‘死了’的时候,可真的是折腾了他一番。当初何晏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难受,七年之后,他可算是知道了。他喜欢罗兰鬼线。

七年前何晏译来到了罗兰鬼线在乡下的家里,带着罗兰鬼线已经死去的消息,让他觉得奇怪的是,罗兰鬼线的母亲并没有露出悲伤的表情,反而非常淡然的说:“我知道了。”仿佛早就料想到。那时候何晏译就觉得不对劲,以为罗兰鬼线是在假死,后来才知道是因为这个大儿子在家里没什么地位。何晏译不甘心,他一直让人守在罗兰鬼线的家里。他就不信,罗兰鬼线能一辈子都不回家。果不其然,七年之后,罗兰鬼线的母亲对他说,前几天在村头看到

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特别像他,只是衣着太过气派,她不敢上前……

何晏译这才知道,自己的信息来源渠道并不是最完整的。有那么多的看不见的力量能挡住他寻找罗兰鬼线。

他恨死了罗兰鬼线背后的势力,让罗兰鬼线躲着自己,躲了这么多年。

何晏译冷笑了一声,戴好手套,从车上走了下来。

既然你不来找我,那我便来找你吧。

当初尽管何晏译几乎把北京的地皮翻了一遍,也搜索不到一点关于罗兰鬼线的信息,后来知道他没死,就明白了,罗兰鬼线被一股力量保护着,很难靠自己就能找到他。就在何晏译以为没有什么希望的时候,他又听说,澳门有一个团队,领队是个物理天才,几乎不怎么在博彩的时候出现,但是只要一出手,开盘就是百万以上。

如果罗兰鬼线能低调一点,那么自己可能绝对找不到他。

只可惜他太嚣张。

何晏译早就查好了罗兰鬼线的住所,这次来也有一个很好的幌子。

在他打算来寻找罗兰鬼线的一个月前,有一个男人雇用他来暗杀一个名叫‘罗兰鬼线’的人。

当时何晏译并不知道罗兰鬼线就是他,只觉得这个名字很有趣。当时何晏译在圈子里的名声很大,特种兵出身,家底够硬,从来也不用雇主承担什么责任,只是请价高,高又怎么样呢?这孩子年轻而且强大,请到他几乎就等于完成了全部的任务。

何晏译并没有立刻答应。他只是在录音机里面听到雇主这么说。

“……死娘娘腔,还敢这么狂,靠背宰了你……”

何晏译早就听惯了别人说狠话。

但是他自己从来不说狠话。

因为他做出的事情永远比他说出来的要凶狠。

“……我接了。”何晏译调整了一下耳麦,“可是这次,不保证完成任务。”

何晏译没有搭档,他向来都是单独行动,刚才提到的手套并不是什么为了保暖的手套,而是为了帮助他攀爬的尼龙手套,周围都是尖锐的小勾子,现在是晚上九点,天色很暗,正适合攀爬的时间。罗兰鬼线住在七楼,通常他是在凌晨三点钟左右结束一天的博彩工作,但是他一般都是住在赌场,很少回来,今晚也不过是碰碰运气罢了。

两个小时后爬到七楼,屋内漆黑一片,何晏译脱掉手套,摸了摸窗户。是防爆玻璃。何晏译放下切玻璃的钢刀,将宽胶带咬断,贴到窗上,同时后退,凌空荡了

一下,腿部用力,硬生生将那玻璃踹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没有半点声响。

何晏译喘了口气,甩了甩手,将手套咬掉,同时探入,‘咚’的一声,窗户应声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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