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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开局捡到一只名侦探(915)

“啊?”

“啊啦,我还以为你是个对自己的判断绝对自信的自大狂呢,没想到还有这么讲道理的一面,有点意外。”

“喂,我哪里自大了?而且对自己的判断绝对自信跟你说的这个是两码事吧?”

“嘛,不过想想也对,你作为一个姐控怎么可能真的跟姐姐生气呢。恭喜你工藤,人设立住了。”

柯南:“???”

柯南:“……什么人设立住了你给我说清楚= =。”

茶发小女孩假装没听到,开始换台。

“……”

无言地注视她几秒,名侦探终于放弃地叹了口气,“算了,所以你之前就是在担心这个啊,想太多吧你。”

灰原哀默不作声。

“其实我刚刚那番话放在辉月姐姐身上也是一样的,她的确没有阻拦中野桑自杀,但是她也没有认为我不该救她吧。不然她的部下樱组里全是公安部精英中的精英,你以为他们那时候为什么会全权听我一个小孩子的,只因为我是他们上级领导的弟弟吗?这又不是儿戏。”

茶发小女孩似乎怔了一下,终于从电视上拔出视线,看向他。

“因为辉月姐姐临走之前下达了命令,让吉永警官满足我的一切要求,必要的时候听我指挥,所以他们那个时候才会听我的话。”

柯南揉了揉眉心,轻声嘀咕,“不过现在想想她还真不是一般的乱来,在其他人看来我才七岁吧。”

“哦……”

电视正好跳到了一个农业养殖频道,在满室的鸭子叫中,灰原哀终于凉凉地点了点头,“所以你们姐弟两互相信任,互相理解,是我这个外人瞎操心了。”

柯南:“?”

柯南嘴角一抽,“你这是吃醋了?”

灰原哀:“哼!”

第600章 执行人(二)

并不知道自家便宜弟弟妹妹之间的官司,源辉月彼时还在参加自己新电影的首映式。

这部电影是今年七月份开拍的,十二月中旬就开始首映了,这种大成本大制作的影片,上映速度如此之快,简直创下了业内记录。

但另一方面也不是不是不能理解,谁让幕后金主肯砸钱,财大气粗的迹部爸爸投资这部电影完全是给自己一个半发小——仁王算半个,砸钱拍戏玩,压根不指望回本,为了方便电影上映甚至直接买了条院线。

金钱的魔力是无穷的,于是这部上线得飞快的电影半点找不出赶工的痕迹,故事精彩,制作精良,电影的首映式非常成功。大概是非常成功,至少现场花团锦簇,一片赞扬。

“你可以把‘大概’这两个字去掉。”仁王雅治娴熟地切开牛排,在逸散的香气里对源辉月用了个表不确定的副词表示抗议,“有我参演的电影怎么可能不成功。”

彼时他们已经参加完首映式,在附近的商厦找了家西餐厅吃晚饭。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首映式其实在一个多小时前就结束了,然而由于仁王影帝过于炙手可热,电影放映结束后又被热情的媒体拦下来采访,于是又拖了一个点钟才成功脱身。

幸好辉夜老师不接受采访是业内出了名的,否则这个时间还要往下不知道拉多长,毕竟在主持人串场互动环节就已经有媒体跃跃欲试了。

——您认为怪盗基德什么时候会发下一封预告函?认真的吗,这个问题跟电影有什么关系?

源辉月无言地喝了一口酒,愈发觉得自己没有带柯南过来真是个过于正确的决定。

“这部电影的主角又不是你,虽然你的戏份已经多得和主角没差别了。”

“是你自己在这部小说里面给了‘涉’这个角色不少戏份吧。要不然你直接给涉君写个外传怎么样,我还挺喜欢这个角色的。”

“是吗?可是我不喜欢。”

“嗯?”切完了一盘牛排的仁王雅治这才抬头,帅气的面容上露出点诧异的表情,“你把人物写得这么鲜明我还以为你挺喜欢他的,为什么?”

源辉月若有所思,“可能是我不喜欢他的原型?”

她对面人顿时提起兴致,“涉君还有原型吗?是谁,我人认识吗?话说回来,你这个系列故事里的反派组织该不会也有原型吧?”

源辉月咬下一口牛排,用一句话回答了他的所有问题,“我不记得了。”

“……你的不记得还真是弹性工作制啊,每次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是吗?”

室内的灯火倒映在落地窗上,给外头流动的地上星河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金辉。对面的年轻影帝坐在这片辉光里露出一个无言的笑,好看得跟拍电影似的,一边顺手拿起了桌上的手机,方才手机上正好跳出了一声提醒。

然后他的神色就几不可见地淡了淡,似乎还没看完就把手机又放回了桌上。

源辉月视线扫过他的眉宇,“怎么了?”

“没什么,新闻提醒。”

她略微扬了一下眉,拿起餐盘旁边自己的手机。方才她的手机屏幕上同样跳出了一条新闻头条,她一眼看过去,率先就看到里头格外显眼的井波七星这个名字。

——《掘墓人案即将开庭,被告律师称会全力为井波七星辩护》

“井波七星的律师?”

“嗯,”仁王没什么情绪地说,“是比吕士。”

源辉月有点意外,“他为什么会接这个案子?”

“派发给他的任务,其实也可以推,但是他觉得没必要,就直接接下了。”仁王端起酒杯喝了口酒,耸耸肩,“然后果然被人骂了。”

源辉月点开了那篇新闻,新闻中还配了一张图,她批发来的竹马之一,那位素来有绅士之称的青年正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从端着长枪短炮媒体的包围中穿过,从容得好像周围簇拥的不是围观与谩骂而是鲜花和礼炮似的。

“虽然我知道他对目前这种情况肯定早就有心理准备了,我上次问他的时候他就说过越是这种影响力大受到全国注视的案子,犯罪嫌疑人的辩护律师就越是不能碍于压力随意糊弄。”

仁王雅治晃着酒杯,懒洋洋地复述了一段与他自身气质严重不符的严肃台词,“‘律师的使命跟司法机关的使命是一样的,如果代表国家和人民意志的法律判决,不是经过律师苛刻的挑剔与证据逻辑上的周全,那么这个判决的公正性就值得怀疑’。啧,我怎么不记得他以前是这么正经的人?不是说学法的人更容易变态吗?”

源辉月淡定放下手机,“恕我提醒,你自己也是念的法学部。”

“所以我不是立即改邪归正,投身到娱乐大众这一更加和谐有爱的事业了?”

仁王絮絮叨叨地喝完了一杯酒,大概是眼见情况已经无法改变,干脆看开了,把酒杯推到桌边让侍酒师续酒,一边百无聊赖开启了下一个话题。

“最近社会上的变态是不是有点多?我每天打开报纸上的社会新闻板块都感觉像是在看美剧。”

源辉月表示赞同,“是挺多的,可能到了收获的季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