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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开局捡到一只名侦探(533)

“姐姐你和安室哥哥吵架了?”在玄关门口接驾的小侦探疑惑地打量着她的脸色。

“没有啊。”源辉月说,淡定地拆开刚刚那颗糖果放进嘴里。

她在玄关换了鞋,从包里摸出手机一边往里走。手机里有一封大山铃刚刚给她发过来的邮件,她一眼扫过去,挑了挑眉。

【松本清长警视的DNA比对结果出来了。】

.

另外一头的汽车上,目送着那个纤细的身影穿过庭院,在大门口被某位小侦探接了进去,安室透这才收回目光,失笑地摇了摇头,不紧不慢接起了在口袋里震了半天的电话。

“贝尔摩德?”

“波本,今天晚上到安全屋集合……”

安室透:“不去。”

可能是他拒绝得过于干脆了,那头的人懵了一下,“为什么?”

“小公主刚刚在我身上放了个定位器,你要是想废掉一个安全屋可以让我过去试试。”

“……你也有失手的一天?”贝尔摩德错愕。

“不是失手啊。”安室透懒洋洋打量着自己右手上的多出来的尾戒,“她当着我的面套上去的。”

贝尔摩德:“……”

“就这样,这段时间最好别见面了,免得暴露,再见。”

电话干脆利落地断了线,不可思议地盯着手机,贝尔摩德终于发现波本的喜怒无常已经发展到连她都不明白他在想什么的地步了。

“他到底在干什么?”

在一旁听完了全程的基尔品着那个“套”,露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

就……也许因为那个定位器是个戒指呢?

那波本可能真的没办法拒绝。

“接下来怎么办贝尔摩德,”并不想去研究组织内某些成员有病的内心,她干笑着转移了话题,“这个任务真的需要我也加入进来吗,爱尔兰不是潜伏得挺好?”

“这是琴酒的决定。而且,挺好?”贝尔摩德扬了扬眉,收起手机抽出一支烟,叼在唇边含含糊糊地说,“今天晚上他刚到警视厅,就有人去他傍晚包扎的那个路边小诊所提取走他的血液去做DNA比对了。”

基尔悚然一惊,“等等,他们哪里来的松本清长的DNA样本?”

“又不用他本人的样本,他不是还有个女儿。”

“……”

“你到警局之前波本就猜到了会发生这样的事,提前通知了我,我抢先一步去那家诊所把你的血液样本换了。”

对着线路那头也沉默了的爱尔兰,贝尔摩德吐出一口烟气,淡淡地说,“知道你现在处境多危险了吧,你真以为琴酒在她手里栽了那么多次是因为他怜香惜玉吗,爱尔兰?”

怜香惜玉这个词放在琴酒身上简直是个笑话,还是格外不好笑的那种。爱尔兰沉默了许久才闷闷地开口,“所以这一关算是过去了吗?”

“你想多了。”

贝尔摩德仿佛意外地了解她,“就算有DNA的对比结果证明,她还是会继续怀疑你。她这样的人,比起数据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断。而且就算是那份检测结果也不是没有漏洞,样本被人提前换过这个可能聪明人稍微思考一下就能想到。”

“所以你明天去警视厅开会的时候,记得注意你喝茶的水杯。”

“杯口沾到的唾液同样有可能被拿走做DNA检测吗……”基尔稍微思考了一下源大小姐恒河沙数一般的心眼以及他们需要防备的各种可能性,感觉头都要炸了。

如果没有波本的提醒爱尔兰大概第一局就暴露了,她都想不通这个变态是怎么跟这样的人玩游戏还玩得津津有味的。

贝尔摩德:“到时候波本也会去警视厅,如果真的发生了这种情况,他会找机会帮你把样本换掉。只不过,不要再暴露更多破绽了爱尔兰,否则波本也救不了你。”

“……我知道了。”

第346章 红马(十四)

终于结束了一段长长的联络后,阳台上的男人转过身。

他的脸暴露在客厅的灯光下,从眉骨到眼眶横亘着一道狰狞的刀疤。茶几前的少年吓了一跳,原本就处在应激状态的人像只受惊的猫,差点转身就跑。

“别害怕。”爱尔兰正色说,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显得正义而严肃,“我跟你说过了吧,我是搜查一科的刑警。”

他的警察证件就摊开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少年往那头看了几眼,点了点头,眼瞳中的警惕终于松缓了几分。

他有着一双上挑的猫眼,格外明亮而灵动,跟某个人几乎有着基因中的相似。

而那个女人被琴酒所信任,甚至准备将她安插到他的任务里来。

爱尔兰心底冷冷一笑,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地继续假扮一位刚刚挺身而出救了人的刑警,因为责任心对晚上的突发事件追根究底,“你叫做本堂瑛佑是吗?你遇到了什么麻烦了?为什么会被那几个外国人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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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繁忙的周末,连日以来的夏季酷暑再攀新高,居住在快要被烤化的城市里的东京居民们能不出门的纷纷都躲在了家里靠空调续命,只有苦逼的警视厅刑警们东三九夏三伏,一如既往地来到了警视厅开案情讨论会议。

高木走进警视厅大楼的时候只感觉脑子都快要热停摆了,他在大厅里遇到了源辉月以及跟她一起过来的柯南和服部,打完招呼下意识将他们领到了会议室。

将几人领到座位上坐下,甚至习惯性地倒来了茶水,一整套流程走完,高木警官宕机的大脑被会议室的凉风一吹,终于反应了过来,“等等,源小姐你们怎么来了?”

“……”

源辉月没说话,因为她也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么热的天,难道是警视厅的空调比她家里的凉快?

某人那句“明天见”忽地从脑海中飘过,她目光飘了飘,端起高木送来的茶杯,假装没听到地矜持优雅地喝了一口警视厅特产劣质苦茶。

“先别说这个了,”服部平次急性子地打岔,“高木警官,我们刚刚在底下听说那个风水师今天早上跑来警局报案了?”

高木警官的注意力像个随风摇动的钟摆,随手一拨就能带着走,果然被一句话岔开了话题,“哦,对。曾我桑的确今天一早就来了警视厅,他自称他撞到了凶手行凶的现场。”

“曾我操夫说,昨天下午,他大约三点左右到了诸角家,然后一直待到诸角明回家,因为有事找他相谈。但是诸角明跟同门的师弟约好了晚上一起喝酒,他只好遗憾地准备换个时间,当时大概是晚上八点半左右,他临走前借用了一下洗手间,凶手正好是那个时间进入了诸角家。”

会议上,白鸟拿着曾我操夫的口供,开始讲述他带来的新线索,“他在洗手间里听到了诸角亮子的惊叫,她和诸角明似乎和凶手是认识的。她对凶手说了好几句话,但是对方一言不发,并没有回答她。”

底下有人举手,“也就是说,依旧不能确认凶手的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