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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开局捡到一只名侦探(1004)

“工藤新一”一笑,“你确定要现在跟我讨论这个问题?”

“等这件事结束了我要跟你好好聊聊,咳咳,总而言之,既然知道就好办了。因为鸣瓢桑一直没有被抓到,那个案件还处于侦查状态,不二哥哥也就依旧还被留在警视厅。我对John Walker的真正身份产生怀疑后,本来想去找他询问一些问题,结果没见到,说是不开放探视。公安那边把他看得太严了,这不太像是对待嫌疑人的态度,相比较起来,更像是在保护某个重要证人。”

他姐的竹马们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在这些不省油的帅哥们里面,不二周助更是首屈一指的那一批。他暗中关注了早濑浦教授那么多年,甚至为了接近他专门考取了他手底下的博士生,他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现吗?

源辉月以前就说过,不二周助并不是那种遇到麻烦死撑着不肯找人求助的性格。他如果确定了早濑浦教授就是John Walker,一定会找其他人寻求帮助,别的不说,他和手冢家的公子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对方家里是老牌警界世家,就算他那时候还不知道他姐和公安的关系没有将自己的怀疑告诉她,至少也该向手冢家那位透出一点口风。

可是他谁都没说,那就代表着他其实并不确定,早濑浦教授身上一定有矛盾的地方。

“管理官。”

这时候,安室透忽然低声开口,递给黑田兵卫一支手机。黑田管理官往手机屏幕上一扫,微讶的同时立即肃然道,“目暮,联系SAT,所有人准备出发。”

其他人愕然,“找到源小姐的位置了?”

“找到了,机不可失立即行动。”

五分钟后,接到命令的警察倾巢而出。

“十年前,村治还在中野警署的时候,曾经处理过一起挟持人质威胁警方的案件。绑匪在某个礼拜日闯入了一间教堂,挟持了整个教堂的人作为人质,威胁警方释放一名被关押的犯人。”

警车呼啸着碾过街道,爆闪的红□□光串成一条奔流的长河。“工藤新一”坐在一辆警车后座,借着车窗外的嘈杂,压低声音给那头没在现场的人做讲解。

“那名犯人是某个宗教的高层,因为过于偏激的观点和主张被公安逮捕了,绑匪就是那个宗教的原信徒。他在自己身上绑了炸弹,放出威胁说如果警方不放人,他就引爆炸弹和教堂中的数十名人质同归于尽,当时北原健和早濑浦教授都在人质的名单里。”

“那起案件是村治桑处理的,而且办理得相当漂亮,所有人质都成功获救,他也因此受到了上头的嘉奖被调到警视厅。北原健虽然小时候在东京待过一阵子,但是母亲去世之后就去了大阪,而他在东京期间村治管理官还在长野县任职,后来才调回东京,这一次事件应该就是他和北原健最早的交集了。”

“所以他就是在那场爆炸案中注意到了北原桑?然后以早濑浦教授的身份开始接近他。”

柯南低咳了两声,“你们现在就在赶去那间教堂的途中吧,这个信息是安室哥哥查到的?”

“没错,看来他在知道了双胞胎的信息之后,立即就猜到了村治管理官才是真正的John Walker这个秘密,然后让人去验证了。”“工藤新一”轻轻一笑,低声喃喃,“果然还是厉害啊。”

“工藤君。”

这时候,警车里忽然有人低声开口。这辆车的前座上还坐着一名刑警,也是调查组的人员之一。

“我们这样直接大张旗鼓地去那个教堂,不会打草惊蛇吗?”

少年侦探转回注意,当即回到“工藤新一”的人设,“警官先生的意思是?”

“天鹅号降落那天晚上,John Walker……早濑浦教授被鸣瓢桑救走了,我们现在知道了John Walker并不是早濑浦教授,但当时的鸣瓢桑应该不可能知道这件事才对,他为什么没有对他眼中的仇人动手?”

能够被抽调来参与如此重要的任务,虽然比不上工藤新一,但这位警官显然也是有脑子的人,此时此刻居然没有被接连蹦出的庞大信息量绕晕,依旧能够条理清晰地提出疑问,“而且工藤君你之前也说过他当时出现在警视厅不是临时起意,是有人预谋,当时跟他合作的人是谁?”

虽然没有明说,但这位警官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他怀疑警方内部还有John Walker的人。

与自己朝夕相处了十多年的同僚,必要时候可以以性命相拖的战友,实际上却是个专注于培养变态和杀人犯的疯子,这个骤然揭露的真相几乎无差别地对参与这起调查的警察们造成了强烈冲击,现在还能继续保持镇定地执行任务已经是他们作为精英的素质体现了。

少年侦探十分理解他们目前的杯弓蛇影,“你说得没错,鸣瓢桑在那个时候的确不可能知道早濑浦教授不是John Walker,他也没有任何放过他的理由——如果他真的是我们以为的那个已经放弃了一切堕入黑暗的复仇者的话。”

前座的刑警愣住,“什么意思?”

“我想了想,要让鸣瓢桑在那个时候放过早濑浦教授,无论怎么思考好像也只有一个原因。”工藤新一轻声说,声音像拂过云翳的风,“他不是我们以为的复仇者,他是正在执行任务的公安警察。”

教堂。

鸣瓢秋人穿过昏暗的走廊缓缓走进礼堂,披在他肩上的影子徐徐后退,他步履平稳地走进礼堂的亮光里,看向礼堂中央的两个人。

他们还没有注意到他,源辉月一手支着额,懒洋洋靠在椅子里,拖着脸颊的指节被落下来的天光照得宛如新雪。

在她面前,策划师正跪在地上,喃喃地低声祷告,像个重归主的怀抱的虔诚信徒,似乎只剩下了这一个本能反应。虔诚的声音落在空旷的教堂里,激起一圈圈回声。

“慈爱的天父,爱我们的主耶稣基督,我能颂扬你的盛名,我们赞美你,你配得上一切至高无上的崇敬和赞美……”

源辉月大概是闲着无聊,正饶有兴致地打量他,像观察人类行为的猫咪,神态间甚至有一丝好奇。

鸣瓢秋人在四面环绕音的祷告声中走上祭台,走到策划师身边时垂眸撇了一眼,判断他已经基本失去了反抗功能。

他见怪不怪地路过他,望着源辉月的脸色,脱下大衣给她递过去。

“跟你预计的一样,村治宅彦已经开始潜逃。”

“他果然没死啊。”

教堂里头没有暖气,高高的穹顶下空气冷得如同浮出水面的冰山。源辉月坐在礼堂中央,端着一张宛如礼台上圣象的漂亮脸蛋,实际上冷得快炸毛了。她也没矜持地表示客气,跟鸣瓢道了声谢后,果断接过衣服披上。

还带着体温的衣物一压下来,她就条件反射打了个喷嚏,不太高兴地揉了揉鼻子,嘟哝了一句,“该不会又要感冒了吧。”

鸣瓢继续汇报,“早濑浦教授那边的人也到齐了。”

“这样啊,那就通知警视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