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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小公主是玄学大佬(189)

挂断电话。

右右朝开车的青年握紧小拳头挥起来:“哥哥加油,冲呀!”

“不冲,”苏时若轻掐她的脸蛋,“要遵守交通规则。”

“好哒!”小姑娘乖乖点头。

青年一颗心几乎软化成水。

当晚,兄妹三人去一家餐厅吃的晚餐。

苏大总裁和苏二哥分别拍照发在三兄弟的群里。

其中自然不乏和小棉袄贴贴亲亲。

终于空下时间看到的苏时秋瞬间化身柠檬精。

在群里一顿无效输出。

——因为前头两个发完照片,压根没再搭理他。

“……”

超气!

你们给我等着。

还有半个月!

半个月他就杀青完事,能回家了。

兄妹三人一起用晚餐,小姑娘自然给苏时深分享了僵尸老李的事。

以及后面连苏时若都不知道的护士姐姐的插曲。

所以第二天去上班的苏时若特别注意了下护士长。

小孩儿说盯上护士长的邪物应该诞生不久,并不强。

有她给的护身符和叮嘱,问题不大。

……他没能见到护士长。

倒是得到一盒喜糖,护士小姐姐们说护士长让快递员一大早送过来的。

护士长续了假,和新婚老公度蜜月去了。

护士长在大群里说自己说的。

苏时若将喜糖放进抽屉,忙碌起来。

……

田母在得知女儿结婚之后,整个人震惊得失了神。

紧接着是愤怒。

她认为女儿是在用这种态度忤逆她。

田景为了上班方便,在医院附近租了个小公寓。

田母经常过来,帮着打理卫生塞些食材。

女儿有没有交男朋友她一清二楚。

正是她从来没有过男人,眼见奔三,别的她这个岁数的早结婚生子。

田母急啊。

她催了无数次,女儿敷衍说不想不要。

女人家到了岁数不结婚,以后怎么办?老了谁来照顾?

她气女儿随着年龄增长,愈发不听自己的。

给她安排的相亲她一再拒绝,一拖再拖。

拖到现在,适龄的年轻好男人都挑走了。

这次田母精心挑的这个,家里有钱,人也不错,对方率先相中女儿。

她见过对方,还有对方的儿子,都很有礼貌。

关键她打听清楚了,孩子叛给母亲的——这是加分项!

年龄是大了点,二婚也就二婚。

只要能疼人,嫁过去享福怎么不行。

偏偏田景脾气死倔。

田母气啊。

她再打电话过去,女儿不接,立刻便去田景租的小公寓。

没等着人回来。

倒是等到了田景的电话。

在电话里,田景说她在高铁上,去把她老公接过来。

田母听她说得煞有介事,傻眼了。

难道女儿是网恋?

所以自己一直没发现。

她的气愤消了不少。

假如真的有想结婚的对象,要是合适的话,她哪里会阻止。

老伴走得早,她拉扯着田景长大,就是希望田景能有个好归宿。

以后她也能放心地走。

于是田母在电话里细细问男的情况。

田景说他很好,接过来她就知道了,别的不多说。

这样敷衍的回答使得田母又生气。

她担心田景被骗。

这急匆匆赶着去对方的地盘接人。

万一是人贩子呢。

田母想起那些女人被拐到山区里的事迹,吓得不行。

强烈要求田景马上回来,不然她立刻报警。

“你要报警,我就自杀,我说到做到。”

手机里,向来听话懂事的女儿用温柔的语调,说着让田母浑身发凉的话。

她气得浑身发抖,却没了主意——怕女儿真的照做。

田景倔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不敢刺激田景,无奈之下只能焦急地在小公寓里等待。

冷静下来后,毕竟是她养大的,觉得女儿不是那么不靠谱。

几天后,田景回来了。

田母大松口气,没被骗就好。

甚至还有那么一点期待所谓的“女婿”。

——能让女儿这么不顾一切,也许真的是个乘龙快婿呢?

但田母没在田景身后看到人,却见田景从包里拿出两样东西。

对着她微微一笑,甜甜地说:“妈,这是你女婿。”

那是一个牌位。

以及一盒骨灰。

第087章

这两样东西一拿出来,铺有地暖内里暖如春天的屋子以一种可怕的速度降温。

田母看看那两样东西,再看看满脸甜蜜的女儿。

她面色遽变,胸口倒抽气般的剧烈起伏。

好容易缓过气来,指着田景惨叫一声:“你、你在干什么啊!”

顾不得心里后背发麻。

这个已经上了年纪身材发福的中年女人,拔步冲过去就要将黑漆漆的牌位和骨灰抢过来扔掉。

女儿一定是在医院待久了,沾上不干净的脏东西。

所以突然叛逆,还把这种瘆人玩意儿带回家。

扔掉它们,再去寺庙找个大师诵诵经就没事了。

然而,田景好似预判到她会有什么动作,在田母冲过来之际,侧身往旁边一让。

田母去势不减,脚下一滑,在惯性的作用下整个人重重扑倒在地。

臃肿的身体与地板接触,发出沉闷的砰响。

这一下摔得不轻,田母又不是年轻人。

好半天都没能起得来,嘴里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见状,嘴角一直保持完美上翘的田景睫毛颤动,脚尖朝田母的方向挪动。

【阿景。】

心里有个声音喊住她。

【她一直逼迫你,没把你当成独立个体,只想把你掌控在手中。】

【她不爱你。】

【最爱你的人是我。】

【她刚刚还要打我。】

【别去。】

【好吗。】

“嗯。”田景收回视线,眼帘垂下,目光溢满柔情和爱意。

她不再看田母丝毫,径直往前走,将牌位和骨灰小心翼翼放在床头柜。

田母刚刚并没有碰到牌位,但她还是握着自己的袖子在牌位擦拭。

动作轻柔得仿佛在抚摸深爱之人的脸庞。

牌位上以朱砂书写三个字:郑友宁。

这是她新婚丈夫的名字。

田景指尖爱怜地抚过血红的三个字。

宛如感知到她的爱意回应她似的,三个字上的红隐约更深了些。

“我该去上班了。”田景柔柔道,“请了五天假,再不回去,不太好呢。”

【别去了。】

心里那个声音再次出现。

【上班又累,又挣不到钱。】

【你放心,嫁予我,我怎么会让你吃苦?】

【把挖出来的那些东西当掉。】

【你会是最富有也最幸福的新娘。】

田景似乎才想起背包里还有其他东西,她将背包打开。

里面的东西在灯光下无处藏身。

全是各种金银器具,有的还镶嵌着各色珠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