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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女装大佬(118)

作者: 渡寒鸦 阅读记录

“没事,你去吧,让陈浪陪你去。”

“这事不能让他知道。”

“好,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程仡”心痛之余又有些恼怒,我跟程仡关系虽说亲密但还是有很多些地方无法像跟浪子那样,所以我不懂他此时此刻的想法,这让我很苦恼。

“我陪你去。”

我愣了一下,老半天才嗯了个字,挂断电话,往老头家走去。

不出我所料,老头的记忆力已经差到短短几分钟里问扬青是我的谁好几遍。我和扬青相视一眼,最后胡乱诌了个理由说,他拿琥珀的手上有汗,有汗就可能吸引些蚂蚁,所以蚂蚁搬动了琥珀。老头对我的这个说法半信半疑,我趁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赶紧熘了。

第98章 约谈

扬青擦着汗“我开始真佩服你能干这么久的基层。”

我不以为然道,“基层总得有人干呀”

“我的意思是局长能让你干这么久,也是他的一种无私奉献。”我笑了笑,琢磨着给迟暮阳打个电话。

这次他接电话到是很快,“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你这么着急?”

“废话,我这一堆事等着处理。”

“这个先要看看你的身体状况。”

“你真墨迹,迟暮阳,有时候我真不知道把你当朋友好还是敌人好。”

他笑了笑,“这两项如果这么难选择,我可以提供一个选择。”

我没大明白他的意思,“什么?”

“你可以试着喜欢我呀。”

靠,我不由骂出口。“这毒该不会是你放的吧。”

“诶,我也想是我来着,这样你就会对我格外关注了,可惜你都不曾怀疑过我。”迟暮阳那头语气十分遗憾。

我笑骂道,“你真是有病。这血清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就是有人突然给我的,你信不信!”

我挑了挑眉,“哦,看样子投毒的人很喜欢你呀。”

“他抬爱了。血清样本我已经找人送到了医院那边,相信很快就有结果了。”迟暮阳顿了顿,“你今晚有空吗?”

“没空,要去约会。”

“我这里有份资料,我想了下,还是给你看看为好,和那份血清样本一起送来的。”

我深吸一口气,“要不这样,明天我去找你,你再拿给我。”

“行,对于这次投毒事件你怎么看?”

说真的,我没什么看法,现在脑子里太多的东西,搅得我一团麻,如果这次事件意有所指,对于我来讲并不是什么坏事“该来的总会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这果然是你的风格。”我听着他话里有话,不由问道,“你有什么高见?”

“成涧,以我对你的了解,你怎么会如此被动?”

我笑了,“你了解我?你是不是了解错了方向,我要是那种主动的人,不至于干了那么多年的基层,我就是这种混吃等死的人。”

“看来我有待重新认识你一番。”

“诶,别,求你高抬贵手,放小的一马,你也别尽在我身上瞎折腾。”

“有时候你认为,你了解,你明白的,未必就是真相。真相后面必定有不可揣测的一面。抽嵴髓这事,根据你身体状况来吧。”

“那行吧。”我挂断电话,没去琢磨迟暮阳突如其来的且有那么点意味深长的话。

我赶到局里,程仡那边已经到了常胜路,并找到那个阀门,抽取了水样。趁着他们没回来,我拿出之前放在吴粒那的手机。自从发现手机被人按了窃听器,就换了一部,并让吴粒来了个反跟踪,不过结果让我有点意外,跟踪我的人和我住一个小区,这人应该对我很熟。如果这人是给我下药的幕后黑手的话,联想整件事情的发生,他们似乎为我的身体秘密而来,这有点像跟踪狂,恨不得抓住我,又怕我发现。

在没看到那些照片的时候,我只是单纯的认为事情发生都是独立的,没有连贯性。

人在自然界中掌握着生杀予夺的权利,在佛教中,万物皆平等的说法,是真的平等了?不可置否,人这种高智慧的生物,本身有傲视一切的资本,有骄傲资格的。那个叫潘多拉宝盒的组织把人列为最低等的生物,自然界不是人的主宰,这个让我有点意外,当初文娜说在食物链中,人是其劣势的一种食物时一样,让我有了新的认知。

他们信奉的未必不对,只是被有些人利用。想来觉得也可笑,这跟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简直是一丘之貉。

“你吃饭了没?”程仡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见我拿着手机发愣。

我回过神对他笑了笑,“怎么样?结果出来了吗?”

“嗯,源头似乎就在这里。”我听着这话,感觉有点不对,“似乎?”

“毒素有点不一样,目前还在实验阶段。”

“那迟暮阳给的血清呢?”

“有效果,目前正投入生产。”程仡看着我,眼神里透着一股担忧,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伸手微微搂了下他,“英明神武地队长,走,吃饭去。”转头对扬青他们道,“你们去吗?我请客。”

扬青摆摆手,“不了,我怕我吃不下。”吴粒跟扬青一样,冉夯傻乐道,“上次那个田螺焖猪脚味道不错。”我看着他,“那走吧,再晚就没位置了。”

冉夯看了看我又看了下扬青他们,有些抉择而难。“走吧,赶紧吃完回来加班。”程仡道。得到程仡的应允,冉夯立刻兴奋起来,扬青在后面朝他扔纸飞机,骂骂咧咧的。

“一起吧,你们真不饿吗?队长说了要加班呀。”我再次询问他们,那两人还是坚持不去。

可能今晚注定是吃泡面的节奏,我刚上车,程仡的电话就来了,他瞟了我一眼,眉头皱起,挂断了电话,我问他,“怎么了?”

“张树春他闹着想见你。”

我愣了一下,听说张树春进去后一直兜着,没透露一个字。我也没想他能告诉些有用的东西出来,在我看来,他只不过是颗棋子,知道的也是些皮毛。这突然想见我,令人不得不心生怀疑。“那去见见他吧。”然后耸耸肩对冉夯道,“你小子是没口福呀,给你定外卖吧。”

“张树春这老头简直是茅房里的臭石头,突然想见你,怕是有诈。”冉夯捏着下巴,若有所思。我看着他的样子,乐了,“诈什么,他还能在监狱里飞了?”冉夯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脑袋,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陪我走一趟。”

张树春因为怂恿他人盗猎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且情节严重,后半辈子都在牢里过了。近一个月不见,不曾想张树春尽然在监狱里发福了,那凸的头顶更加发亮。我微微对他点头,“张教授,听说你找我?”隔着铁栏杆说话,我的语气总会不自觉的庄重,威严起来。

张树春嗤笑道,“你这教授教授的叫我,我都不好意思应你。”

既然他扔了这些场面话,我只好直截了当了,“找我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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