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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为子纲(父子年下,abo)(15)+番外

至于如何纾解……网上也是语焉不详,按照陈恒的说法,应该是用手就行了。

梁安敏躺在床上,用消毒纸擦了手,犹豫了片刻后,把手伸进裤子里面。

“……”

房间里很安静,只能听到男人轻喘的声音。特地换的裤子宽松,又没有穿内裤,手指轻易的找到了目标。因为浇过凉水,他的手指冰冷,触碰到滚烫的茎身,他全身颤抖,腰部软的不能动弹。梁安敏顿了一下,用手心包裹住挺直的器官,开始缓慢地上下撸动。

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这样不知羞耻的躺在床上,双腿控制不住的张开,用手触碰隐蔽的地方,甚至要不够似得用指尖反复按揉顶端的小孔,碰得浑身不间断的轻颤也不想停手,执着的揉搓按压。本想着这样来个两三次就算度过了发情期,可很显然这是梁安敏低估了O的属性,在阴茎第一次不满意的吐出浊液之时,他突然感觉整个身体如同放在火炭上烤,就连肌肤触碰到床单都会觉得痛不欲生,这感觉让梁安敏忍耐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房间特意拉上了窗帘,却还是露出了一点缝隙,一束阳光照进屋子里,让梁安敏异常不安。他想站起来去拉紧窗帘,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勉强的翻个身,趴在床上,把脸埋进枕头里,好像这样就能不被别人看到。新换的床单是麻布的,异常粗糙的布料摩擦着他的身体,梁安敏呜咽一声,双手紧紧的抓住枕边。他的乳头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就已经在衣服里面挺立,瑟瑟发抖,渴求着粗暴的触摸,这是梁安敏自己不能给予自己的——实在忍不住,他挺起上身蹭着,终于把紧缚的上衣蹭开,凌乱地半裸着。乳头也趁机露了出来,不要脸的恳求抚摸。他只能颤抖着压低身子上下蹭动,把乳粒挤在身体和床单之间。

“啊啊……嗯唔……”

不用看他自己就知道,现在的姿势是多么不堪入目。跪趴在床上,却故意要把挺立的乳头压在床面上,没过多久那可怜的小东西就被磨得红肿,好像被人咬破了皮,在空气中瑟瑟发抖,不能再碰一下。即使这样的情况,他的主人仍然无餍的继续摩擦,带来的痛感也被掩饰了。

梁安敏有些哽咽地呻吟着,最终还是忍不住,手指犹豫地向背后探去,刚刚触及尾椎骨,就迟疑着停下。他没做过这种事,更多的是一种恐惧,就算是再怎么忍不住也强迫忍着,好像用手纾解就是背德之事。越来越强烈的热浪冲击着梁安敏的身躯,他嘶哑着呻吟一声,头发被汗水浸湿,汗液顺着脖颈的弧度流下,流到乳头上,带着盐水刺激着那里的伤口。

这种事情别的O是怎么忍耐的?这是人能忍耐下来的吗……

梁安敏几乎落泪地坐直,张开双腿。他能感受到没穿内裤的地方已经把裤子弄湿了,并且还在源源不断的流出黏液。双腿颤抖地几乎坐不稳,但也正是这个姿势让后面隐蔽的穴口被迫露了出来。梁安敏竭尽全力挺直腰身,即使那里软的无法动弹,臀部也因此挺起,然后他缓缓地蹭着床沿,希望借用床沿的边角满足穴口的饥渴。

水声黏腻的充斥着房间,梁安敏自暴自弃的用双手撑起上身,上下耸动的频率更快。即使裹着床垫,那床角也是尖形,疼痛感从没有减缓。这是饮鸩止渴的行为,只能在穴口外部摩擦着、逡巡着。根本无法缓解发情期的一丝一毫。

“呜呃……唔、不……啊啊——!”梁安敏的上衣松松垮垮,几乎快要褪下,露出肩头和脖颈,都已经染成了红色。又一次泻出,他无力的倒在床上,眼睛无意之间看到了那条黑色的内裤。

“……”

梁安敏哆哆嗦嗦地伸出手,用手指触碰内裤的边缘。摸了几下之后,他快要哭出来似得攥紧内裤,然后拿过来,把脸埋进去,深深地吸气。

脸面尊严都在那一瞬间消失殆尽,像个娼妇一样拿着心上人的隐私物品自渎。他哑着声音胡乱的喊梁言的名字,嗅到了熟悉的让人安心的A信息素,身体再次滚烫起来,下身也瞬间挺得笔直,黏哒哒地流出精液。

然而就在这时,酒店里的电话铃声刺耳的响起,如同催命一般。

痛苦,还是痛苦。谁能忍受得了?

房间被刺耳的铃声包围了,梁安敏低吟一声,不想起来。没过多久,电话自动转成录音模式。虽然明知道电话那头不可能听到房间里的声音,梁安敏却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冷淡的声音随着电流一起传过来,在寂静的房间里仿佛打响惊雷。

“……爸,你在房间里?”

梁安敏呼吸一滞。

“我在下面,来接我。”

梁安敏慌张的站起身,被椅子拌了一下。他没顾得上疼痛,捡起衣服穿上,又觉得穿得太少,套上了外面的外套。等手指触摸到门把手,才恍然意识到他现在这个样子根本没法去接梁言。

他全身都是O的味道,怎么去见一个A?

梁安敏把手缩回,神情是慌张的。可内心却觉得无比安宁。

梁言肯定是要进来——作为父亲的他再清楚不过这一点。然而梁安敏并不觉得害怕,好像羞耻感都消失了一般。

那所谓的道德似真非真,似假非假,架在他心头二十多年。如今想来,那重要吗?

约束了这么久的东西,不过是虚无,谁能评判它的真实存在?

痛苦的现实却是永恒存在,比如现在。

愣神的一小段时间,电话铃声又响了。这回,梁安敏没有犹豫,颤抖着接听了电话。

电话那头显然没有意识到会被接听,怔了一会儿才慢慢说道:“爸?”

梁安敏用手指紧紧缠住电话线,哽咽着说:“梁言……救救我……”

梁言愣了:“怎么了?”

“……”

听到父亲隐约带了哭腔,梁言惊讶说道:“您在哪个房间?我立刻上去。”

由于征得了房主的统一,酒店的管理员并没有为难梁言就让他上去了。站在3028房门前,梁言平复呼吸,两秒之后按响门铃。

等了许久,梁言又按了门铃,才听到里面窸窣的声音。门慢慢地打开了一条缝,房间内一片漆黑。

梁言轻声开口:“爸?你在里面?”

房间里没有人回答。梁言向前走了一步,一下子推开门,“我进来了。”

窗帘遮挡了百分之九十的灯光,房间里没开大灯,只有一盏小台灯。借着那灯光,梁言看到父亲站在门前,只穿了一件单衣,露出纤瘦的锁骨。

梁言皱了皱眉:“您在干什么?”

梁安敏听到声音,竟是不由自主的颤抖一下,闪开脸,死死盯着地板。

梁言觉得父亲有些怪,却也没怎么在意,向前走了几步拿遥控器打开了空调,说道:“天气这么冷还不开暖风,穿的又少。想生病么?”

随后才后知后觉的想起父亲在电话里说的“救救我”的怪话,梁言上下打量了父亲一番,没有外伤,便问:“您怎么了?”

梁安敏在梁言向前走的时候同时向后退了几步,手指握住自己的领子好像喘不过气来:“好热……你把空调关掉……”

梁言有些诧异。他穿着厚重的风衣,在房间里也不觉得暖和。父亲竟然说热?

梁安敏却好像快要窒息一般,拼命地喘息:“……热……嗯啊、关……关掉啊……”

见梁言还是没有动作,梁安敏颤颤巍巍的站起身走向梁言那里,想要抢过遥控器。

梁言冷静地站在那里,看着父亲伸出手去拿。既不帮忙也不反对。

就在那一瞬间,突然,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梁言的眼瞳倏地缩紧,心脏好像被重锤敲打过,血液迅速地缩回心房中——

梁言惊愕的转过头看着梁安敏,仿佛不敢置信的用力盯着他,只见父亲从身边缓慢的走过,手指扔在颤抖。梁言默不作声地继续看,突然伸出手,猛地攥紧梁安敏的手腕,把他按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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