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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搞CP我决定攻略仙尊(34)

孰料还未等她开口,下腹就像是被人揍了一拳,疼得夏连翘来不及呼痛,抱着小腹冷汗刷地便又落了下来,

丹田内气机乱走,腹痛如刀搅,这个熟悉的痛楚,

是幻境那一点真识!

每当她跟凌冲霄不按剧情走的时候,这幻境一点真识便以此为要挟,疼也就罢了,真气乱走,长此以往,最主要的是对修士修行有损。

疼痛与微妙的痉挛混合在一处,连翘强忍住这古怪的感受,一声不吭地死死咬紧牙关,大脑飞快运转。

“凌道友,”她试探着开口。

没想到一开口,嗓音柔媚到近乎不可思议,甜腻得几乎能滴出水来,不像是在商量正事,倒像是在撒娇喊情哥哥。

凌冲霄眼睫只微微一动,便置若罔闻,“道友所言何事?”

夏连翘脸上发烫,只能权当没注意到,继续道: “看来这镜中真识是非逼你我——我有个想法,不知道有没有用。”

她想的是,他们要是不走剧情就出不了破妄镜,

萧凌波的心魔到底是什么,又如何破除,除了萧凌波几乎无人知晓。

这简直就是无解的死题。

可不代表她跟凌冲霄就不能打擦边球。

深吸一口气,夏连翘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个大胆的想法。

陈玄杀妻证道是因为彼时他修炼正在关键时刻,萧凌波坏了他的道基,为证道心,陈玄才杀妻正道,

坏道基是由于欲念动,清水源化浊水源。

趁着这段时间她也恶补了不少道书,

炼精化气,这个精分先天之精与后天之精,这个后天之精才是交媾之精,即为阴精,道家称之为浊水源,采之无用,而成幻丹,陈玄虽勉强采之,妄图以炼成真气,却还是徒劳无功,无情道修行功亏一篑。

所以重点根本不是交媾,也不一定要为爱鼓掌,凌冲霄自己动手应该问题不大?

看着眼前这一板一眼冷清如雪,乌发莹润如照,面色难看的小少年。

夏连翘磕磕绊绊地开口,“所以我想症结或许出在此处……”

那么问题来了,她要如何委婉地劝说凌冲霄自己做手工呢?

绝对、绝对会被一剑劈成两半的!!

自她说出自己的想法之后,室内就陷入一片冷淡的死寂,水殿风来,玉渠细浪,潺湲不绝。

凌冲霄虽然没一剑劈了她,但也没作任何回应。

夏连翘几乎哽咽了:“你能不能,能不能自己动手?自给自足?”

过了良久,凌冲霄终于皱眉缓缓开口:“何谓自给自足。”

夏连翘瞪圆了眼,“你不懂吗?”

“就、就是。”

呜呜呜呜。夏连翘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就是……”她含糊不清地解释。

“我不会。”微冷的嗓音响起,飒然如春冰碎,透着股清冷。

“……”触及到她的视线,

凌冲霄眼里掠过一点复杂,侧头移开视线,复又生硬地说:“我不会。”

夏连翘:“你你你难道没自己动过手吗!”

“那你早上早上……”

“……”

凌冲霄抿唇:“若出现无欲阳举之兆,当用回阳功将其收回。”

夏连翘彻底傻眼,迷茫地睁大双眼,眼泪还挂在眼角:“你的意思是,你从未,连梦()也未有过吗……”

这还是剑修吗?

这是忍人超人吧?!

第22章

没想到的是凌冲霄给她的回答更加炸裂, 他问她:“何谓梦()?”

夏连翘:“……”

完全、变成搞笑剧情了啊!!

但少年眉头紧蹙,一脸肃然的模样,神情看起来端不得作假。

以凌冲霄这矜傲的个性, 想来也不屑弄虚作假。

夏连翘:“……”

天可怜见,她这个清纯女大学生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还要给凌冲霄上生理卫生课?

“就、就是……”夏连翘硬着头皮, “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常见于青春期的青少年。”

“你的意思是,精满自溢么?”凌冲霄面无表情地回望,脸上毫无起伏之色,其学术态度之纯粹震惊了夏连翘的同时,还让她感到一阵羞惭。

看看人家这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学术态度。

“所以, 为了我二人的……那个和谐,你要不要试试自己动手。”

“如何动手?”

夏连翘深陷于震撼中久久无语, 这股震撼甚至冲淡了她如今那啥火焚身的状态。

豁出去一闭眼,夏连翘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姿态,连比带划, 脸红得像个薄皮大柿子, “就是,上下……”

这是什么带三好学生看片儿的神奇精力。

凌冲霄微微抿唇,夏连翘这么一说, 他也非全然无知,只是修道多年,虽阳气勃发偶有阳举, 但严格遵守道书所言, 倒未曾遗泄过精元。

眼前的少女面红如朝霞,汗湿了额发, 一绺绺黏在皙白的肌肤上,平日里总是清凌凌的杏眼,此时眼波如水,却还在勉力打起精神,只目光根本不敢看他。

“我或可一试。”移开视线,少年下颌线紧绷,不自在地道。

“……那、那你去后面,我在这儿等你。”连翘指着内室那扇刚被他一剑打翻的鹤影青山屏风。

看着少年真乖乖地步入屏风后,夏连翘这才略松了口气,但很快,她又放松不下来了,

这屏风是以细绢所制,至于遮挡效果,只能说,十分写意朦胧。

灯影昏黄,落在细细的绢面,远山近峰,云雾缭绕,白云飞出,仙鹤联翩,一道如玉身影倒映在绢面,如画中仙,春山鹤。

还颇有些灯下看美人,影影绰绰的意境美。

夏连翘根本不敢看那道清瘦挺拔的身影。

好在四下寂静无声,除却浪拍玉渠,便再无其他奇怪的声响。

凌冲霄进去这么久都没动静,想到他方才那个炸裂的回答,夏连翘动动唇,自觉肩上重任,硬着头皮开口问,“凌道友,你、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那个,出来?”

“未曾。”小少年清冷僵硬的嗓子,足足隔了好一会儿,方才响起。

夏连翘讪讪:“哦……”

她缓缓抱着膝盖坐起,一时怔然无语。浑身上下简直像有几千只蚂蚁在爬。

周围一点动静都能引起她的惊疑不定,惊惧地睁大眼,完美地诠释了一个叫什么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疑神疑鬼。

室内未散的熏香甜腻犹如麝香。

点滴的更漏如窸窣水声。

一道屏风,咫尺之隔,羞耻得让她双腿发软,浑身上下也提不起任何力气。

而在此时,少年忽主动开口嗓音听起来有些迟疑:“若……不出,该当如何?”

夏连翘难以启齿地问:“你研究过房中术吗?”

凌小少年微微一顿,复又开口,嗓音还是清冷端方,寒气沁人,不见任何紊乱:“曾有所涉猎。”

语气斩钉截铁:“但这与寻常男女苟且之事断然不同,不可与世间伪道相提并论。”苟且二字甚至带有重音,以示其对其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