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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女配就要为所欲为(70)+番外

“嘴上说着帮忙照顾我未婚妻,我倒是想问问,我梁潜的女朋友未婚妻,用得着你照顾?你算什么东西?”

“我救你就是为了腾出位置让你照顾我女朋友的?我有没有跟你们说过,都他妈离她远一点!”

孟怀谦抬手捏了捏鼻梁。

他其实根本就不愿意跟梁潜再多说什么,不过是浪费时间罢了,事情不会有任何的变化,更没有任何的意义。

他们互相了解,梁潜这辈子都不可能对这件事释怀,而他,也没有想过要退让。

场内所有的装备都已经被工作人员收走,只剩下他们四个人。

“让我猜猜。”梁潜踱步过来,伸手将意欲过来阻止的程越狠狠拽到了一边。

程越:“……我操!”

他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这跟他有什么关系?疯了吧??

“梁潜你他妈是不是有病!”程越提气骂了一句,“我招你惹你了?!”

容坤一拍额头,长叹一口气。虽然早就预料到会有这混乱的对峙,但他也以为,那至少是他跟程越都不在场的情况下。

现在他们作为旁观者又能做些什么呢。

梁潜在离孟怀谦也只有一步之遥时停了下来,“你对她是什么时候有的心思,我出事前,还是出事后。”

对在主卧衣帽间发现的领带夹,他还是如鲠在喉,每每回想一次,气血翻涌。

他不愿意去猜,更不愿意去问,因为无论是什么样的回答,他都不会相信,只能任由它在他心里划开一道口子,越钻越深,成为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一道疤。

“……哎!”容坤见梁潜越说越不像话,仿佛断定孟怀谦一早就盯上了池霜,这就有些离谱了,于是他硬着头皮,无可奈何地说了句公道话,“怀谦什么性子你不知道啊。”

也不想想,在好友生死不明的情况下怀谦能够正视自己的感情,并且豁出去了要付出行动、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

真要在出事前就对池霜有了心思,早就有了行动,还能眼睁睁看着喜欢的人跟别人订婚吗?

“容坤你闭嘴,我是问他!”

梁潜一把抓住了孟怀谦的衣领,逼问他,“什么时候?”

孟怀谦冷淡地瞥他一眼,仿佛是在看什么垃圾杂碎:“松手。”

梁潜却不肯放,冷冷地盯着他,“你松手。”

容坤跟程越都默契地撇过了头。还好已经清场——他们了解梁潜,也了解孟怀谦,知道这一出是避无可避。

孟怀谦攥住了梁潜的手臂,力道极重的几乎暴戾地甩开。

他厌倦了听到梁潜提起她。

不,不是厌倦,而是难以忍受。

两人都视对方是仇敌,谁都没有手软,梁潜毕竟才出院,之前又受过伤,以前无论是击剑或者射击都能跟孟怀谦打个平手,这次却有些力不从心,很快显出颓势来,但人在这个节骨眼上,即便赤手双拳,也要耗尽最后一丝力气。

幸好容坤有先见之明让工作人员清场并且带走了一切危险器械,否则,以这两人玩命的架势……后果不堪设想。

或许梁潜选在射击场碰面,未尝没有动过别的念头。

都是失去了理智的疯子!

“坤儿,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想个办法!”程越是急得恨不得整个人都在冒烟,两边都是多年的朋友,帮谁都不是,何况从小到大他就没打赢过这两个人,现在让他冲进去阻拦,能不能让他们停下来还是未知数,他肯定要被殃及被揍上好几拳的,这两个人现在都在最不理智的时刻,出拳力度显而易见,一般人根本扛不住。

那他就不能轻易冒这个险了,他的命也很宝贵,只能寄希望于另一个人。

再这样下去,不说断胳膊断腿,少不了也得骨折住院,不知道得有多麻烦!

容坤急中生智,猛然惊醒过来,他当然也有杀手锏。

梁潜他了解,孟怀谦他更了解,这两个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也都怕同一个人,这个人死死地拿捏住了他们的命脉……

说时迟那时快。

额头后背都出了一身冷汗的容坤拿出了手机,拨通了号码,干脆利落地按了扬声器,将音量调到最大声,举着手机,仿佛拿着的是尚方宝剑。

嘟嘟嘟——

那头很快接起,传来一道女声,“干嘛,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啊?”

下一秒,弯下腰腹正在喘息的梁潜猛然看了过来。他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不想惊扰了电话那头的人。

而已然处于上风的孟怀谦也点到即止、及时收手。

整个世界终于安静下来了。

刚才斗得几乎你死我活的两个人,仿佛被人点了穴,不得动弹。

第51章

容坤对这样的结果满意极了,仍然没有关掉免提,清了清嗓子问她:“池老板,我让人送过去的红酒怎么样,还算能入口吧?”

另一边,池霜压根就不知道梁潜跟孟怀谦惹出来的这出闹剧,昨天才出差回来,今天心安理得地放任自己睡到自然醒,这才慢悠悠地开车出门来了餐厅。她的办公桌上,多了一瓶红酒,略一思忖,才想起来这是容坤送给她的。

“还没来得及喝呢。”她语带笑意,拉长语调调侃,“容总送的红酒自然没得说,不沐浴焚香再品尝怎么行?”

程越眼皮一跳,下意识地看向好似被人点了穴道的两个人。

梁潜正抬手擦拭嘴角边的血。

孟怀谦神情寡淡地立在一边,显然他们都在注意着电话这边的动静。

坤儿别救火不成把自个儿给搭进去了吧?这两个兄弟可都不是什么善茬,可是能跟情敌玩命的那种人……

三个朋友或冷淡或担忧或警惕的视线,对此容坤仿佛浑然未觉,自在地跟池霜闲聊,“这么隆重?行,你要是喝了觉得不错给我发个消息,我再让人给你捎几瓶回来。”

“得了吧——”池霜懒懒地说,“别说废话了,这种小事你给我发个微信就行,说吧,到底找我什么事?”

她跟容坤一直以来都是不远也不近的关系,很难定义他们是否是朋友,但如果不是有正事,容坤也不会给她打电话。

他以前又不是没送来过东西,红酒、摆设的根雕以及空运水产,过去他可不会特意来电确定她有没有收到、喜欢不喜欢——毕竟这种事只有孟怀谦会做。

容坤讪笑,扫了一眼那两个人,“我今天做东,请我那三个异姓兄弟吃顿饭,就定在小苑,提前跟你这个老板说一声。”

池霜沉默了一会儿,无语极了,骂他:“容坤,你是不是有病啊??”

成年人的世界什么话都不用说得太明白。

那次在城郊马场,孟怀谦对她说过,有人提醒他梁潜并不愿意他用那样的方式照顾她。

她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个“有人”就是容坤,除了容坤跟程越,试问还有谁敢在孟怀谦说这种话,并且傲慢如他还会听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