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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特殊侦查技巧/我靠善恶系统惩恶扬善(455)

杭嘉白、白文华、罗正军三人带着阿阳,到广场边上的店铺买烟花去了。

今晚上小花的玫瑰花也卖的非常好,卖完以后,她坐在林舒月她们的边上,觉得这个年,过得开心极了。

她拉着林舒月的手,跟她讲话:“阿月姐,昨天那个叔叔来找我大哥了,他说让我大哥去跟他干,一个月给两千块钱。”

小花嘴里的叔叔,就是给她旧衣服穿的那家的男主人,在工地干活的。

“你大哥去吗?”林舒月问。

小花点头:“去啊,他在那个理发店,一个月只赚两百块钱。别的学徒洗头有提成,他洗头什么都没有。要不是已经快出师了,我大哥早就不想在那干了。”

“就前天,我大哥跟他师傅说了明年要出师的事情,他师傅说他技术还不到家,压着不给出,我哥正好也不想干了。”

两千跟两百,差距不是一点半点,家里正穷呢,撵在这个档口,小东就心动了。

林舒月没有说话,现在在建筑队干活的,一个月的工资确实是不低。

“那让你大哥好好干。”

小花狠狠地点头,娄凤琴看她可爱,邀请她到自己家去玩。小花没有像娄凤琴这样子的长辈,在她面前格外腼腆。

林舒星在边上摸着自己的肚子,跟林舒月讲:“我怀孕以后,喜欢吃辣的,我觉得,这个孩子肯定是个妹崽。”

“妹崽好啊,妹崽多可爱,等生下来,我给她买很多很多好看的裙子。”林舒月伸手摸了摸林舒星的肚子,手底下跳动了两下,林舒月已经不是第一次感受到胎动了,但每次都觉得生命的神奇。

“你姐夫也是这样讲的,他说先开花后结果。”林舒星婆家离得远,虽然是嫁出去,但经常在娘家住,罗正军跟入赘也没有什么区别。

没有恼人的婆媳矛盾,丈夫体贴,也不需要为钱发愁,生儿生女都是大家期待的宝贝,林舒星的日子过得十分舒心。

林舒星问林舒月:“你跟阿白,打算什么时候办啊?”

杭嘉白这段时间下班就来林舒月家报道,大家对他的称呼已经从一开始略显生疏的小杭,变成了如今的阿白了。

过了这个年,林舒月也才二十一岁,她把被风吹乱的头发勾回脑后,看着杭嘉白点燃很烟花的引线。

笑着讲:“我还年轻,不着急,怎么着也得等个三两年吧。”

在两人发生关系的那天,杭嘉白就问过林舒月这件事情,林舒月的回答就是这样的。

她觉得自己还太小,太早步入婚姻,不好。

杭嘉白虽然很失望,但是他尊重她的一切选择。

“你们有计划就好。”

烟花在天上炸开:“这个烟花好看。”

五光十色的烟花在天空炸成一朵朵碎碎的银花,漂亮极了。

一行人一直在广场待到了十一点才回去,在回去之前,林舒月他们先把小花三兄妹送回了家。

到了家里已经是十二点多了,大舅妈跟陆香草没出去,她俩在家给她们煮了汤圆。

汤圆没有馅,蘸白糖跟炒熟后用白糖拌的黄豆粉后格外好吃。林舒月吃了整整一碗。

杭嘉白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种汤圆了,整整吃了两碗。

他晚上住在白文华家那边。次日初一,杭嘉白一早就去上班了。在走之前,他把之前准备好的利是给了阿阳三人。

每个人的利是都不少,一个一百块,三个小的对他的好感急速飙升。

等林舒月起来,也收了好几个,其中白文华、娄凤琴给的最多,每个五十块钱。

大舅妈跟外婆陆香草一人给了五块。这已经不少了,之后村里有陆续来拜年的人,红包她收了不少,五毛到五块的最多。

热闹了很久,林舒月的电话也一直没有停歇,都是同事,以及她曾经帮过的人,给打来的百年电话。

其中还有杭嘉白妈妈尹欣打来的。

**

年就在这样忙忙碌碌中度了过去,之后的几天,林舒月哪儿也没有去,就在家里跟几个小的打打扑克,或者被娄凤琴拉着,到隔壁邻居家去打麻将。

一天天的,日子过得格外充实。

眨眼就到了初六,这一天夜里三点钟,林舒月睡得正香,她的电话响了,林舒月接通,黄强的声音传了出来。

“阿月,和平北街发生了一起斗殴事件,死伤不少,你去瞧瞧去。”

林舒月睁开眼睛,掀开被子穿衣下楼:“怎么回事?”

“初步判断,是黑涩会分子火拼。”黄强说完,便挂了电话。

林舒月穿好羽绒服,拿着包包出门,她跟杭嘉白在门口相遇,两人说了两句话,一前一后各自驱车离开。

到了幸福北街,北街中心的部位,已经拉起了黄色的警戒线,警戒线边上围了很多人,大多数都是来看热闹的。

也有不少像林舒月这样,挎着相机闻讯而来的记者。

林舒月走上去,找同行打听。同行来得比她早很多,道:“案子是两点多的时候发生的,两拨人从南到北一路拼过来。”

“三死六伤,还有一些,受了小伤跑了。”

林舒月记下,点头:“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据说是为了一批货。”

什么货值得

两帮人这么火拼?那么除了毒以外就没有别的了。谢过跟她说话的记者,林舒月朝里面挤。

警戒线的中间,横躺着几个十多二十岁的青年,血从他们的身上蔓延开,他们到死,手里都握着长长的、锃亮的西瓜刀。

杭嘉白跟着同事们在忙碌,林舒月则找了一些围观全程的店铺,了解事情的经过。以及有没有人认识三个被害者。

还真有人认识,士多店的老板指着其中一个讲:“那个,叫阿波,他是我们这条街的人。他父母在他小小的时候就离婚了,没多久就都找了,他就成了拖油瓶,跟着奶奶过。”

“他奶奶平时没事就喜欢摸牌打麻将,打赢了就带他吃点好的,打输了就打他出气。”

“他十多岁就出去混社会了,这几年就在这附近混也没回去过。他奶奶走的时候,他也没回来。 ”

“小时候也是个好孩子,诶,没想到结局会是这样。”士多店的老板无限唏嘘。

林舒月问:“那老板,你知道他是跟着谁混的吗?”

“这还能不知道?他跟着一个街上叫建国哥的人混。平时就在新兴村那边的溜冰场给人家看场子。”

这个年月,滑旱冰十分流行,两块钱就能滑很久。且每一个旱冰场中间都有一个D厅,到了晚上,D厅总是会放着劲爆的音乐,无数年轻人随着音乐摆动身体。

舞池的边上,是像酒吧一样的卡座,吧台也有人卖酒。

林舒月愿称这种旱冰场为低配版的酒吧。

“谢谢老板。”林舒月继续下一个采访。

那名叫阿波的人,可以说是这条街家喻户晓的人物了,大家对他的感官也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