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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特殊侦查技巧/我靠善恶系统惩恶扬善(41)

吃了饭已经是一点,柳老师年纪大了,吃饱便露出了疲态出来,林舒月适时提出告辞,柳老师没有留她。

“以后每周的周二跟周四你尽量抽半天时间来这里上课,要是有特殊情况,你打个电话过来。”柳老师已经把林舒月的工作时间安排摸清了。

但她也知道,记者这个职业跟杭嘉白的警察职业一样,总有这样那样的突发情况。

林舒月眼睛刷地一下就亮了:“谢谢老师!”

白教授已经跟林舒月说过了,柳老师可是国内最早的一批配音演员,现在虽然退休了,但基本功底十分扎实,能够得到她的指点,哪怕只上半节课,也能让人在专业配音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了。

柳老师笑眯眯地看了一眼杭嘉白,语气更加和蔼了三分:“叫什么老师,你跟我们家嘉白一样大,跟他一样,叫我奶奶就好了。”

林舒月看了一眼杭嘉白,在柳老师面前,杭嘉白的表情都柔和了很多,林舒月第一次在岁山村看到他时他满身的冷意已经消失殆尽。

杭嘉白也在看林舒月,他还朝她笑了笑

林舒月平静地挪开目光:“行,那我以后就叫您柳奶奶了。”

“这就对了,这就对了。阿白,你送一下阿月。”

“正好我也要去单位,正好一起走。”杭嘉白答应得很快。

“谢谢杭队。”

他是开着车来的,就停在大门外各家各户专门的停车位里。

两人坐上车,杭嘉白问林舒月要去的地方,听到林舒月要去台江监狱,有点惊讶。

“那里挺远的,你怎么会过去?有采访任务?”

“没有。我昨天收到了一封来自台江监狱的信,我打算去看看。我师傅说他也收到过那个罪犯写过来的信”林舒月跟杭嘉白把从黄强那里听来的话告知杭嘉白。

杭嘉白皱了皱眉,死刑改判无期,这里面的说道可就多了。他询问了那个罪犯的名字和犯罪的时间,然后道:“这应该已经是十多年前的案子了,距离现在很久了。”

这一点林舒月知道。

冤假错案在什么时候都不少,而很多都集中在80-90年代。而这些冤假错案的发生,大部分要归结于案件复杂,法治不够健全,刑侦技术不够发达导致,而有那么一小撮,便是真正的凶手有后台,他站在黑处,操纵着整个案件的发展。

而其中以西南孙某的案件最为出名。

“这是我职业生涯第一个接收到的求助。无论能不能帮上忙,我都是要去看看的。”

杭嘉白颔首,道:“那我把你送到双林村。我的电话你也有,我今天下午不忙,等你完事儿了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谢谢你,但是不用啦,你把我送到租车的地方,我直接租车开去双林村。这样也省点时间。”林舒月跟杭嘉白这么说。

杭嘉白想想,没反对。

林舒月在租车行租了车,朝着台江监狱的方向开去。

杭嘉白回到单位,忙完手上的工作后,他起身往档案室去。

管理档案的档案警看到杭嘉白来,朝他打了一声招呼。杭嘉白朝他点点头,道:“我想看看1994年左右的卷宗,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行,就在那边,杭队你慢慢看。”档案警指了里头的一个架子道。

杭嘉白走到那个架子前,很快便找到了林舒月所说的“双林村杀妻案”的卷宗。

快速浏览一遍后,他拿着卷宗出了档案室。

而此时的林舒月,也到了台江监狱。

第020章 (四合一)

台江监狱同样位于鹏城市的台江区, 往东再走一些,便到了惠城。

这个监狱盖得很大,里面关押的都是鹏城籍的重刑犯。

林舒月下车, 映入眼帘的便是威严的大门, 大门边上有个小门, 小门的边上, 是台江监狱几个烫金大字。

她先拿出相机拍了张监狱门口的照片,才往警卫室走去。出示了自己的证件,郑忠福给她写的信, 又做了详细的登记后才被带了进去。

台江监狱里面很大,但显得十分空旷,除了草坪外连棵大一些的绿植都没有, 也没什么人在外面走动。高楼与水泥地的结合,再加上其特殊的作用,让这个地方的气氛显得格外沉闷。

林舒月被带到了办公楼,这回墙上多了些别的色彩,林舒月左右看了看, 这上面写的大多都是台江监狱的建立史, 以及这些年来得到的奖状, 荣誉。

又经历了新一轮的登记。二十分钟后,林舒月在会客室见到了郑忠福。

他三十七/八岁的模样,身高一米七左右剪着平头的瘦削男人被带进会客室。林舒月指了指自己手里的相机, 面露询问。

郑忠福点了点头, 林舒月给他拍了一张照片, 刻意避开了他身后的狱警。

林舒月放下相机后, 随手打开善恶雷达。

善恶雷达的探测范围一共有130米,在打开善恶雷达的那一瞬间, 上面便多了许多深浅不一的红点。

这些都不是让林舒月震惊的,毕竟这里是监狱,有罪犯是再正常不过了。

而让她震惊的点在于,距离她最远的能够达到被监狱专门收押的罪犯,都离她至少100米,且都聚集在一起。

她的十米范围内压根就没有能够到达被判刑的犯罪红点出现。

因为善恶雷达的这个扫描,林舒月心下一沉,她这一次,遇到了冤假错案了。

林舒月坐到透明玻璃面前,举起了手中的电话听筒。

郑忠福也坐下拿起了听筒。

在得知有个以前从来没来看过的人来看自己时,郑忠福是很高兴的,但到了会见室看到了还这么年轻的林舒月时,他那颗高兴的心瞬间便低落了下去。

不过他很快便安慰了自己。

这些年来,他几乎给全鹏城的记者都写过信,刚开始还会有人来看他,但近几年来,他写出去十封信也不会有一个人来看自己。

能等来一个记者,甭管他们是什么性别,年纪多大,他都应该高兴才对。

听筒的那头,传来一道清脆的女声,她在介绍她自己。

郑忠福认真地听着,在她介绍完自己后,开始述说自己这些年里跟无数个人说过的事情。

“我叫郑忠福,今年三十九岁。事情发生在1994年的五月,在发生这件事情之前,我是利民房地产有限公司的业务部经理,我的妻子梁海慧跟我是一个公司的,只不过她是我们公司的前台。”

“5月22号那一天,我的一个大客户晚上七点多给我打电话,说即将要签下来的一个合同有个条款没有确认好,因为这是一笔特别大的业务,于是我接到电话就出门了。”

“等我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的十二点钟,我打开灯,发现我的家里一片狼藉,客厅、房间的抽屉都是被打开的,里面被翻得乱七八糟。”

“因为当年的治安不太好,我家住的又是盖了很多年的平房,当时我就觉得是有贼进了家里。我当时很害怕,赶紧叫我妻子的名字。但是无论我怎么叫,她都没有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