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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特殊侦查技巧/我靠善恶系统惩恶扬善(405)

他背后的人会为他的身份料理好一切东西。他只需要到时候进去坐牢就好了。他背后的人能量很大,缺六子一点后顾之忧都没有。

而且他已经得到了李伟生的全部资料。广粤省一个普通报社的记者而已。家里虽然有点钱,普普通通!

“警察同志我要举报她们,她们手里有个东西,一喷上,我身上就发烫发痒!”缺六子狠狠地看着林舒月跟李明芳。

缺六子不喜欢女人,他觉得世界上就不应该有女人这种生物存在,这些女人没用又恶心。他只要多看一眼,都觉得浑身难受。

他今年三十六了,这一辈子,他还是第一次在女人手上吃了亏!还是这种大亏!到现在他的身上都还在发烫发痒!

缺六子都打算好了,等这俩女的进了拘留所,他一定要进去,狠狠地折磨他们一番。

徐厚跟缺六子是一伙的,他闻言皱眉,但是没有搭理缺六子,而是问林舒月:“就那么巧吗?正好张德山来撬门盗窃,你就正好起来?”

徐厚看向林舒月的眼神,满满的都是质疑。

早就知道徐厚这个人是组织里的蛀虫,林舒月连一声同志都不愿意叫他:“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个叫缺六子,代号张德山的人,是我让他进来的咯?”

“还有,明明案件还没有进行进一步勘察,这位警察,你就给案件下了定义,说这是盗窃了?”

警察办案,都是讲究证据的,还没有经过调查就直接给一个案子下

结论这确实是不应该的。

徐厚已经在林山镇的派出所待了二十多年了。资历很深,林山镇的警察都知道,徐厚要升职了。在之前的所长退下去以后,他就是所长。

李旭升跟陈荣都是这两年才来林山镇的。在出警时,徐厚一般都是带队的。

徐厚也一直表现得十分专业,像刚刚那种如此不专业的话,李旭升跟陈荣还是第一次听见。毫不夸张的说,刚刚陈荣跟李旭升的眉头都皱起来了。

徐厚的眉头已经可以夹起蚊子了。他没想到林舒月那么敏锐。按照正常情况来说,女人在遇到警察时,总是会下意识地紧张害怕的。

而紧张害怕,很大程度上,会影响一个人的思考。

徐厚没把林舒月放在心上,当轻视一个人的时候,谨慎什么的,就不存在了。

徐厚暗自懊恼。

李伟生跟李明芳这个时候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徐厚的不对劲,他下意识地把李明芳往身后拉了拉。

徐厚看到了,他深吸一口气:“抱歉,这是我用词不严谨,是我的错。我就是想知道,为什么这么女士能够‘恰好’埋伏在门背后。”

到了这一刻,徐厚依旧想要把问题往林舒月身上推。

李明芳这个时候忍不住了:“这位警官问这句话,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受害者有罪论?”

“是。”林舒月脸色含霜:“我今天也算是长见识了。我以前一直以为受害者有罪论这种东西,是无知群众的狂欢,是愚蠢之人的臆想。我还是第一次在一个警察的嘴里,听到这种话。”

“怎么,这位警官是想要把问题推到我身上,让我承认是我提前知道了缺六子今晚要来对李伟生打击报复是吗?然后呢?再把我抓回派出所,随便给我找几条罪证,再屈打成招是吗?”

林舒月的话,说进了李旭升跟陈荣的心坎儿里了,他们侧头看向徐厚,李旭升的手伸到裤兜里,偷偷地给正在朝着这里赶来的张队长打去。

徐厚看到了李旭升跟陈荣的眼神,但他并不在意。他的靠山能量巨大,徐厚靠着那些靠山,这些年来生活滋润。

但曾经,他也是如李旭升跟陈荣一样的人,他那个时候也正义,嫉恶如仇。但现实很快就给了他致命一击,他父母病了,需要很多钱治病。他一个月就拿那么点死工资。

他没有办法,在广业煤场的老板找上来时,他选择了背弃自己心中的信仰。

他当然知道广业煤场里的那些肮脏的事情,但他有什么办法?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警察而已,他说的话,在广兴煤场的老板面前,连个屁都不是。

但他无所谓,他已经习惯了每个月从广业煤场拿钱了。

他儿子今年在苏杭买了房子,一共要八十万,他直接拿的全款,家里在乡下也盖了一栋三层楼的房,在县里他也有房,那房子是广业煤场的老板盖的小区,直接送了他一栋房子。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些年来,从那些煤场里不知道逃出来了多少人,都被他以各种各样的手段给弄回去了。

只有这个李伟生,是漏网之鱼。谁能想到他直接跳过了林山镇的派出所,直接到县城去了呢。

谁又能想到就是那么巧合,他遇到的,偏偏是那个又臭又硬的张石头呢!

徐厚在来之前,只接到了一个命令,那就是配合缺六子,把李伟生弄死!

“你胡乱揣测什么,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徐厚皱了皱眉,声音也冷了下来。

“砰”一声,门又被打开了,三个警察站在门口。

林舒月的善恶雷达扫过去,每一个的善恶值都在正常范围内。

尤其是为首的那个张队长,他的善值达到了百分之五十。

林舒月松了一口气。

徐厚看到来人,却是猛地沉了心。

张队长直接挥手:“把徐厚给我绑了。”

张队长后面的两个警察跑过去,直接将徐厚给拷上了。

徐厚没有反抗,他看着张队长:“张队长,你就这么一言不发地把我拷上了,不合适吧?请问我违反了什么纪律了吗?我只不过是问了这位女士一个问题而已。”

言语并不能定罪,坚信自己的靠山强硬无比的徐厚并不慌张。

张队长看着这个干了二十多年警察的老同志,冷笑一声:“一个问题确实不能定罪,但你上个月给你儿子在苏杭买房子的钱是哪里出来的?”

“你乡下老家里,那层三层高的楼房是怎么建成的?”

“县城兴水湾的房子,你是怎么买的?”

“你不要跟我说是你们两口子攒的,你老婆天天在家无所事事,连个正经营生都没有,父母都是农民,一二十万他们能拿得出来,但是上百万他们肯定不行。”

“除此之外,你家里卫生间的水箱里那一斤重的金条是哪里来的?”

张队长每说一样,徐厚的脸就白了一层。

听到家中藏着的金条,徐厚更是后退了一步。

张队长超前走了一眼:“是不是很好奇,我们是怎么知道的?”

“徐厚,你不会以为我们这场抓捕行动是头脑一热决定的吧?徐厚,你早在半年前,就在我们的监控当中了。”为了打击黑煤场,张队长已经不记得自己跟他的上司们开了多少会,做了多少方案,有私底下排查了多少人了。

他们要确保这次计划万无一失,李伟生送来的证据,给了他们抓捕的借口跟证据。因为在此之前,他们的人,没有一个能够渗透到广业煤场内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