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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特殊侦查技巧/我靠善恶系统惩恶扬善(364)

左向丰的四合院分前后院,前院的东西厢房已经住满了,正房还没人住,后院是左向丰的私人地盘,并不开放。

左向丰已经早早的过来等着了,他的这间房子,平时是请人管理的,一般情况下,他并不过来。

见林舒月的目光朝后院看,左向丰说:“媛媛很喜欢这间房子,后院是我们以前居住的地方。也是我们俩商量好的婚房。那里以后估计都不会开了。”

林舒月没有想到自己只是随便看一眼,就会触及到左向丰的伤心事,她轻声道歉:“抱歉。”

左向丰推开门:“没有什么好道歉的,我是自己想说的。我这两天总想跟别人说说她,总觉得记得她的人多了,念叨她的人多了,她就一直在一样。”

林舒月跟杭嘉白对视一眼,杭嘉白朝她摇头,三人一道进入了正房中。

正房一共分三间,左右两间是卧室,中间是客厅,客厅里是一水儿的黄花梨家具,左右两边的家具也都是黄花梨的,十分的古色古香。

床上跟酒店一样,都铺成了白色。

林舒月住在有卫生间的东屋,杭嘉白住在西边的屋子,但他大概率是没有什么时间过来住的。

放下行李,一起吃了一个午饭,杭嘉白把林舒月送到胡同口就赶着回去了,他下午还有课程。

林舒月走进小院,隔壁东厢房走出来一个穿着军大衣,不修边幅的青年从屋里走出来,他在见到林舒月的那一瞬间便惊艳了一番,然后直接转身跑回房间去了。

左向丰在介绍租户的时候跟林舒月说过,那是一个小说作者,因为在家里怎么也写不出来东西,觉得是环境的问题,就包袱款款过来投奔他的。

平时不出门,也就是换了个地方宅3。

林舒月拿出钥匙打开门,正好也有俩人进来了,两人好像是闹了脾气,走在前面的女生气鼓鼓的。

她看到林舒月以后顿了顿脚步,然后直接往西厢房去,男人的目光在林舒月的身上看了一瞬,而后跟了上去,林舒月在关门的时候,听到了两人的争吵。

左向丰说了,那是两个来首都度蜜月的年轻小两口,租一个星期,这几天早出晚归。

林舒月睡了一个午觉,起来的时候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在扫院子的卫生。

“你就是阿丰说的林舒月吧?你要去哪儿啊?”

“赵婶?”赵婶是左向丰找的院子管理人,平时跟他男人赵叔一起,负责小院的卫生跟安全,林舒月他们来的时候没看到,是因为他们回家吃中午饭了。

“是我是我。阿丰交代我了,你要是有什么需要,你就告诉我,我能帮你的一定都帮你。”赵婶不是首都本地人。他们租在隔壁胡同的大杂院。

他们两口子还供着一个初中生一个高中生,左向丰的工作给得高,做得好还有各种各样的福利,赵叔跟赵婶对他是死心塌地,对于他吩咐的话,更是当成圣旨一样的来执行。

“行,我有需要我就叫你。婶儿,我先走了啊,我想去胡同里逛一逛。”

“去吧去吧。晚上回来吃饭啊,咱们民宿里管中饭跟晚饭。”赵婶怕林舒月不知道,还特地交代。

“行,我知道了。”林舒月朝她摆摆手,便走了,赵婶儿继续打扫卫生,她打扫得一丝不苟,屋里屋外,一点灰尘都没有。

林舒月刚刚出门,那对中午闹小脾气的小夫妻也出门了。林舒月走得慢,三人在胡同口相遇,因为住在同一个院子,林舒月朝他们点点头,当做打招呼,女生僵硬的回了林舒月一个笑容,然后大步离开,她身后,男生背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追在她身后。

伏小做低的道歉,女生不耐烦地责骂。

在胡同口各自分开,林舒月走在冬天的首都胡同里,边走边拍照,时不时地遇上在外面遛弯聊天的老人,她会停下来跟人家聊聊天。

一天很快就过去,杭嘉白晚上没有过来,林舒月定了五点钟的闹钟,天一亮,她就起来了,她要去□□门口看升国旗。

胡同口就有卖早餐的摊子,热得冒烟的油锅,系着白色围裙的大哥手在一个面团上抻了抻,面团就在泛着油光的面板上成了一个饼,在饼子上划两道口,丢到滚烫的油锅里。

油炸碳水的香味瞬间就迸发出来,给这个寒冷的早晨带来了一股烟火气息。

已经有上班早的人坐在油锅后面搭着的棚子里吃早餐了,林舒月也坐了进去。

寒冷的风瞬间就被简陋的棚子挡住了,人也变得暖和了起来。

“老板,要两份豆腐脑,两个油饼。”跟着林舒月前后脚进来的两个女生点了菜,林舒月也学着她们的样子点了一份餐。

两人就坐在林舒月边上的凳子上。

林舒月拿了一个小小的味碟,从桌子上的塑料小盒子里夹出一些小咸菜。

小咸菜是芥菜丝,在首都的这几天,无论去哪个饭店饭馆吃饭,都好会有,谁吃谁夹,吃多少拿多少,不要钱。

“小悠,你发现没,027号线上的流氓越来越多了。”说话的女生穿着黑色的羽绒服,头上戴着个白色的毛线帽子,她此时从包里掏出纸巾,擦起了桌子。

“027路车不是一直都这样吗?简直就是流氓的聚集地,要不是去公司这是最近的一班公交车,我是真的不愿意坐。而且还不是一个人,听说有时候那些人还团伙作案,恶心透顶。”回复黑色羽绒服的女生穿着米色的羽绒服,她说话时语气有些闷,大概率是感冒了,小概率是有鼻炎。

“就是,以前都还好,最近特猖獗,昨晚上我坐车回来,一直有人贴着我站,还想伸手摸。我转头去看吧,谁看着都很正常,也不知道是谁,真是烦死了烦死了。等我再干两年,赚够了钱,我就回老家去,再也不来这个破地方了。”

随着这一句话,两人的话题落到了别处。

豆腐脑上来了,南北方的豆腐脑差距很大,南方的豆腐脑是甜的,放的是各种糖水,北方的是咸的,放的是熬好的卤。

嫩白的豆腐脑在酱色的卤汤中若隐若现,林舒月第一次吃咸豆腐脑,她用不锈钢勺子盛了一一勺放进嘴里。卤汁咸中带鲜味,里面有肉末、切碎的木耳、黄花菜,口感分明,味道不错。

隔壁桌的小姑娘将还在滋滋作响的油饼用筷子撕开,放到豆腐脑中泡,林舒月也学着吃。

油饼跟油条却别不大,内软外酥,经过豆腐脑那么一泡,挂满了豆腐脑的汤汁,酥脆中带着咸香,意外的好吃。

一碗豆腐脑一张油饼,共计消费两块钱。算是十分便宜的早餐了。

北方的冬天,五点多天还没亮,路边的路灯还在散发着昏黄色的灯光,刚刚吃早餐时隔壁桌的小姑娘步履匆匆地从林舒月的身边走过。

林舒月也加快了脚步。说起来也是巧,从她昨晚询问赵婶儿的路线中,去看升国旗最近的距离,也需要乘坐027路公交车走三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