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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特殊侦查技巧/我靠善恶系统惩恶扬善(323)

“警察同志, 钥匙给你们。”她钥匙交给杭嘉白, 杭嘉白打开院门, 几个警察端着枪, 互相掩护着前进。

林舒月两人跟在最后进去。叶雪玉跟在她们身边,时时刻刻保护着她们。

林舒月从包里取出了随身携带的板砖, 除了文英有点诧异外,别的警察都已经见怪不怪了。在公安局的内部,林舒月有一个她不知道的外号:砖神。

这大半年来,局里角落堆着的红砖都少了很多,大家现在练臂力都不去练单杠了,就选择丢砖头。抓□□叛徒那一刻,林舒月那飞上去的一钻头,不知道俘获了多少警察的心,尤其是女警察。她们越练习,越发现板砖真是一大利器,无论是平面棱面还是尖角,哪个地方碰到人都得疼个半死。

能近战,能远攻。在没配枪外出的时候,有块红砖简直就是太趁手了。就上个月,他们单位有一小女警,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流氓,她不慌不忙,掏出包里的板砖,对着那流氓的脑门子就来了一砖头。

这件事情在整个公安系统内都轰动了,据说现在的大部分女警出门,会在包里背一块砖。

每个人身上都有武器,文英手里没有,她很慌,因此在进门时,她扯过了门边的风滚草扫把。

林舒月的善恶雷达系统时刻打开,现在的雷达上没有显示任何恶值。

客厅里的家具已经没有了,客厅里空荡荡的,唯一的一张以前供着佛龛的桌子上堆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地上却很干净,擦得锃亮,一个脚印都没有留下。

文英进了客厅,指了指左边的那个房间,那是钟佳丽从小就睡的。杭嘉白走进,伸手推了推门,门纹丝不动,他退后一步,伴随着“砰”地一声巨响,门被踹开,杭嘉白举着手电筒照进去。

这个屋子里打扫得很干净,屋子的中央,有一张老式的木头架子拼接床,上面什么都没有。

杭嘉白走到窗户边,朝窗外看,窗外便是一睹墙,那是隔壁的屋子。

江州上前,将抢别在身后,一把将床挪开,赵友城走上去,在几块米黄色的地砖上踩了踩,最后停在最中间的一块地钻上,他屈起两根手指,在上面敲了敲,底下反馈来的声音带着一丝闷响,他又敲击别的转头,声音反馈完全不一样。

地砖用的是80X80的规格,赵友城拔出军工刀,顺着砖缝划一圈,找最轻松的地方一撬,伴随着咔地一声响,他用手指代替刀,将地砖掀了开来。

一个黑洞就出现在众人的眼前,手电筒往下照,底下黑乎乎的一片,只能看到灰黑色的水泥砖。一个用钢筋悍成的楼梯从洞口的涂壁延伸至下。

赵友城将军工刀别回身上,顺楼梯下去,江州紧随其后,很快,下面传来两人的声音,留了两人在上面警戒,杭嘉白等人全都下去了。

这是在地下两米左右的地下室,看着走向,是直接建造在院子下面的,里面大小就二十平米左右的房间。

最里面的墙边是一张手术床,手术床的床垫已经发黑了,那是被血液浸染成的颜色。术台桌上的墙上挂着很多东西,刀从最大的砍骨刀到最小的修脚刀。鞭子从铁鞭子到皮鞭子,蜡烛从大号拿到小号,从香薰蜡烛到结婚蜡烛,再到各种增添人痛苦的X用品,应有尽有。

角落里有一台切割机,一把电钻。

屋子内的空气流通很慢,带着一股血液臭了以后的腐朽味道。

有一个警察刚刚下来,没有适应干呕了一声。

“把这些东西都带回去,江州,通知盯着钟佳晟的人,逮捕他。”

“是,杭队。”江州沉声应道。

林舒月跟文英站在屋子里,看着杭嘉白她们一点点的往外搬东西。

文英的脸都是白的:“小林,你说,如果我当初表现得软弱一点,这些东西,是不是就得用在我身上了。”

因为钟佳丽从国外回来后有这么个毛病,有时候是遍体鳞伤的回来的,她特地去了解过这个群体,取了个光鲜亮丽高雅的英文称呼,但实际上额,就是虐待,X虐待。

如果是你情我愿的还好,要是不是,是强行的调//教,驯化,那就是是缺德、恶心、残忍到家了。

这种子母圈里的nu,在主人的面前,是没有人权的。

不等林舒月说话,她继续道:“我记得在钟佳丽刚刚跟我闹的那一年,我跟他说这件事情,他总是撺掇我,跟她打,跟她闹。我没听他的。一个是因为钟佳丽是个学生,她有压力是正常的,第二个是因为我觉得她年纪小,我没必要跟她计较太多。我的家教也不允许。”

“你说我要是在那个时候听他的,觉得他是在给我撑腰,跟钟佳丽闹起来。我肯定会一步一步的被他驯服。”这个道理其实并不难受。

钟佳晟让钟佳丽挑衅她,其实就是在打压她,打压掉她的骄傲,打压掉她的骨气。当一个人生活在被人挑衅、被人看不起的幻境里久了,就是再烈的性子,也会被磨光了棱角。她会由一个自信大方爽朗的女性,变成依附钟佳晟的一根菟丝花。

等钟佳晟不给她撑腰了,像他之前干的那样站无论什么事情都站在钟佳丽的身边,已经习惯了他撑腰的她会怎么做呢?光一想想,文英就觉得头皮发麻。

结果只有一个,她肯定会跟钟佳丽争宠。为了争得他的宠爱,她跟钟佳丽会一步一步的降低自己的的道德底线、自尊底线,到最后呢,她是不是会像那些字母圈里的nu一样,不仅要遭受各种各样的虐待,甚至低微到连屎都要吃?

文英想到这里,直接扶着墙吐了出来,她晚上没吃什么东西,吐出来的东西都带着一股苦味。

林舒月觉得她分析得很有道理,拍着她的肩膀,无比庆幸的道:“对,还好你没有上当。”

赵友城搬东西从林舒月身边走过,把她俩的对话听了个全,忍不住朝她竖起一个大拇指:“对,还好你没上当,太棒了。”

文英并不想要这种夸奖,她接过林舒月带来的矿泉水漱口,声音因为呕吐变得苦涩、沙哑:“你说,钟佳丽交代我那么多东西,是不是因为她羡慕我,把我当成了另外一个她。”

虽然是在问林舒月,但是文英却用的是肯定句。

“一定是的。”人都是这样,最想成为的,就是跟自己截然相反的人。

文英面对钟佳晟的百般打压,依旧如轻松一般坚韧不拔,纵然有很多原因,其中从小受到的教育、父母的后盾占了大多数,但这不妨碍钟佳丽想成为她那样的人。

或许说,钟佳丽应该幻想过自己是文英,就像林舒月小时候的课本上那篇《未选择的路》中的一样。

钟佳晟的威胁,就像是人生的分叉路口,钟佳丽选择了屈服的那一条路,这一条路上她丢掉了很多很多的东西,活成了一具听从别人的命令生活着的傀儡,她的生命、身体,连自己也做不了主。

受伤也好,破坏也好,全部随了别人,甚至连受伤后能不能涂药,都不是她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