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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特殊侦查技巧/我靠善恶系统惩恶扬善(290)

有一句古话说得好,叫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这耿立群还是个老实人呢。张家一家对耿立群说的话做的事情,左城看着都觉得过分。

他也早就告诉过左城,让他离耿立群远一点,远一点。左城不听啊,因为耿立群有钱啊,也把钱给他啊。现在出了这种事情,左木生觉得都是张光芬的福报。

而让左木生愤恨的是张光芬的无心,左城不是他的孩子,不是耿立群的孩子,但到底是张光芬的孩子啊,她是怎么做到早上在哭,下午就笑容满面的跟着耿立群走的呢?

耿立群的脸色在这一刻变幻莫测。他忽然间哈哈大笑,看着张光芬的眼神变得厌恶无比:“本来我还以为你已经足够让我恶心的时候,你还能让我更加恶心。”

“真后悔没有早一点弄死你。”耿立群已经懒得跟张光芬再废一句话,他上了警车,左木生也懒得跟张光芬多说。

他这些年来,要不是为了左城,他早就跟张光芬离婚了。

张光芬从跟他结婚后,发现他是天阉后,就跟他分房睡,后来出轨出得理直气壮,被他摁着打了两顿才收敛一些。

后来这些年,他们家拆迁了,换了住处了,之前老邻居都分开了,张光芬所作所为没有人知道了,有他压着,张光芬也不敢像以前那样明目张胆的找男人了。

左木生不爱跟张家一家子相处,跟耿立群这么多年打交道的时候都少。

呼啦啦的就少了一半的人,张光芬被叶雪玉扶着,十分茫然。她不懂一直把左城当成自己儿子的左木生怎么会忽然说出这个秘密。

明明两人都已经约定好了。她给左木生这个天阉做老婆,她之后跟哪个男人有什么事情,左木生不能管她,除了这个外,除了正常的吃喝,左木生不给她一分钱。

张光芬不觉得自己在外面找男人有什么错,她总不能守着天阉过一辈子不是?更何况左木生还不给她钱,没有钱,她拿什么买好衣服好首饰?这些男人愿意给她,她为什么不能拿着!

耿立群就是她家养大的,她爹妈从小就跟她说了,耿立群就是她的小跟班,是她家的奴隶,她想对他做什么就做什么,所以她不想让她结婚,这有什么错?是耿立群不争气啊,他要是能早几十年创下如今的这副家业,她何必嫁给左木生。

“耿立群,你是我家长大的,你必须爱我,你不能恶心我!”张光芬喊了出来。

张光芬被带到了公安局,在面对公安局的询问时,她十分老实,将什么事情都说了。但对于左城的亲生父亲,她自己也不知道是谁。

她回忆起来,那年,她参加那个晚会,到后来喝得多了,她留在了最后,跟着在一起的还有好几个人,酒一喝多,再加上是在个人家里,男女之间气氛就不对了。

游戏玩得越来越过火,等她酒醒已经说后半夜,整个客厅里一片狼藉,张光芬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将目光落在了喝得昏睡不醒的左木生身上,要赖上他的计划慢慢浮上心头。

张光芬那时候是真的以为左木生也是参与其中的一员,后来嫁给了左木生了,知道他是天阉了,张光芬是很看不起左木生的。

在最开始时,她吃着左木生的,花着左木生的,对左木生日常言语辱骂,跟别的男人来往也不避着人,有时候被发现了,她也有恃无恐,不过一段时间,她的风言风语就传遍了。

左木生终于忍不了,她是硬生生被左木生打到怕的,左木生不经常打她,但每次打她,必定是下死手。张光芬欺软怕硬,这才安分了那么多年。

张光芬被警察带出来的时候,罗雪梅一家就在公安局的院子里,她看到张光芬就冲了上来,一把把张光芬给推倒在地,然后骑在张光芬的脸上就打。

警察赶紧跑出来制止,拉了两分钟才把罗雪梅拉开,于是刚刚从公安局出来张光芬跟罗雪梅又进去了。

····

张光芬的窘境林舒月不知道,她在回来后,将椰子和鸡肉送回了家里,写完报道,正准备吃饭的时候,她接到了杭嘉白的电话,杭嘉白请她吃饭。

林舒月换了一身外出的衣服,穿上外套,娄凤琴端着砂锅从外面进来:“这是要干什么去?”

“朋友请客吃饭。”林舒月拿出外出的运动鞋穿。

娄凤琴将砂锅放在桌子上的竹垫上:“跟那个警察?”

林舒月也没瞒着:“对。”

娄凤琴去厨房,拿出来一个洗得干净的汤盒出来,把炖好的椰子鸡装好:“我炖了一下午,拿去跟他一起尝尝。”

林舒月都来不及阻止。

杭嘉白说来接她,她提着汤盒在外面等,对面冯素青家的孩子超超抱着小皮球在街里玩,见林舒月十分乖巧的叫了一声姨,林舒月从兜里给他拿了一块糖。

杭嘉白到了,林舒月摸摸他的头,便上了副驾驶。

杭嘉白看到林舒月怀里的汤,有点奇怪:“怎么还带了汤?”杭嘉白吸吸鼻子,一股椰子的清香扑鼻而来。

“我妈妈炖的椰子鸡,说给我们尝尝。”

“阿姨知道你跟我出来了?”杭嘉白有些惊讶,随后脸上便不自觉的露出笑容来。

“知道。”随着林舒月的肯定,杭嘉白的笑容更加大,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林舒月看着他笑得那么开心,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

杭嘉白没有把林舒月带去多高档的餐厅,他带林舒月去了一个大排档,吃的是特色的潮汕火锅。

清水锅,新鲜的牛肉配上沙茶酱,手打牛肉丸入嘴□□弹弹,涮过牛肉的汤最后再下两份裸粉,鲜美异常。

吃饱后,两人也不急着走,哪怕有冷风吹着,两人也没觉得多冷,他们小声地聊着最近各自身边发生的事情。

说着说着,便说起了张光芬。

“张光芬在做笔录的时候,一个劲儿的让警察传达她要跟耿立群说的话。”

林舒月喝了一杯解腻的温茶:“她要传达什么话?”

“她问耿立群能不能原谅她,还说她小时候不懂事的时候欺负了耿立群,现在她知道错了。她还说,左城虽然不是耿立群的孩子,但是蒙蒙肯定是。”

林舒月手里的杯子都快掉下去了,她震惊的啊了一声。

“蒙蒙是她的孩子?”蒙蒙今年五岁,也就是说,她是六年前张光芬生下的,那时候的张光芬多少岁?四十多岁的高龄产妇?

也是牛逼的。

“蒙蒙是自己走到孤儿院又被她带回去的,那这样说,她岂不是犯了遗弃罪?”

“我们已经给孩子跟她已经耿立群做了DNA比对,如果比对结果出来蒙蒙确实是她的孩子,那么她遗弃罪无疑了。”杭嘉白见林舒月手里的茶水没有了,又给她续上一杯。

“那她现在在哪里呢?”

“在公安局。”杭嘉白回答完,兜里的手机响了,他看了林舒月一眼,接了起来,说了两句后,那边就挂断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