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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特殊侦查技巧/我靠善恶系统惩恶扬善(274)

提起那个孩子,曾国庆已经明白了梁攀娣也不会是那个会放了他的人。他脚跟踩地,一点点的往后退。

嘴里也忍不住狡辩:“攀娣,攀娣,你别冲动。我错了,我错了。”

梁攀娣朝前走一步:“你错?你有什么错啊?你没有错啊。你也是逼不得已,毕竟你爸妈不想要女儿,只想抱孙子,你家里也穷,养不起那么多孩子,是吧?”

曾国庆听梁攀娣这么说,开始点头:“是啊是啊,攀娣,你一直都懂事,你快放了我。你不想我,你得想想叙永,是不是?”

“你还有脸提叙永?”梁攀娣拽着曾国庆的衣领,一巴掌抽过去:“你还有脸提叙永?”

梁攀娣又打了曾国庆一巴掌:“叙永这些年得你一句好吗?在你不能生之前,你对叙永有过一点好吗?叙永的学费,你出过一分没有?那年叙永要读书,学费四块钱,我好不容易才攒下来的,你这个当爹的是怎么做的?因为你的小妹妹要一双球鞋,所以你硬生生的把那四块钱抢走了。”

梁攀娣说起这个又是恨得不行,她双目通红:“在你曾国庆的心里,只有你父母、你妹妹是你的家人,我跟我生的孩子是什么?是工具!”

“因为你的妹妹不喜欢我的女儿,所以她们当着你的面把我的女儿丢进桶里的时候,你一言不发,甚至在边上看热闹。事后为了防止我闹,所以你趁着我刚刚生完孩子还在虚弱,把我打了个半死。”

“曾国庆,你既然那么喜欢你的两个妹妹,你娶媳妇做什么?你让她嫁人做什么?你们一家子自己过不就好了吗?啊?”梁攀娣越说越激动,站了起来,一脚一脚的往曾国庆的身上踹,曾国庆用脚跟戳地往后躲。

但他躲退后的那点距离并没有影响到梁攀娣的发挥。

娄凤琴在边上看着,唏嘘不已:“我本来以为曾国庆就已经足够禽兽了,没想到他还能更加禽兽。”

吕英兰也想教训曾国庆,但她连插手的机会都没有,她走到窗子边,紧张的往外面看,就怕有人走过来,听到曾国庆的惨叫过来看。

黄小菊看到她的动作,走到她的身边,笑着说:“你别害怕,这里没有人过来的。这是大路,离外面比较远,平时大家出村,都是从那边的小路过的。那边的小路离外面近,也能走车。”

曾屋村有两条通往外面的路,这条路修好以后,走的人就少。这也是曾国庆为什么那么明目张胆的敢把欺辱人的地方放到这里来的原因。

吕英兰还是有点不放心:“真的没有人来吗?”

“没有,这个村公所在以前,是山神庙,后面破四旧这个地方就被改成了村公所。后面的地方是坟地,一般情况下,没有人来的。”

在很多年前,黄小菊也一样担心有人路过,看到她跟曾国庆的丑事,那样,她在村子里就没有办法立足了。

到后来,她被打得半死的时候,她就想着要是有人能够从这个门口路过就好了,可惜一直没有人路过。一个是曾国庆比较会挑时间,让她来的时候都是半夜,第二个,是这里,真的很少有人来走。

要是真的究其原因,恐怕是曾国庆总是半夜在这里装鬼吓人吧。

吕英兰还是不放心,这个时候,梁攀娣看到了吕英兰脚上的细高跟鞋:“吕英兰。”

吕英兰转头:“啊?”

“能不能借你的鞋子穿一下?”梁攀娣都不用问吕英兰的脚,就知道自己的脚跟吕英兰的一样大。

那年曾国庆强J吕英兰回来以后,意犹未尽,曾看着梁攀娣的脚说过一句让梁攀娣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话。

曾国庆说:怎么一样的鞋码,吕英兰的脚就那么精致好看,你的就那么粗糙丑陋。

梁攀娣没有恨过吕英兰,因为她从始至终就知道曾国庆是怎样的一个禽兽。

吕英兰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脱了鞋,梁攀娣只穿了右脚的鞋,她一高一低的往前走。刘荷花捡起地上的袜子,黄小菊也不跟吕英兰说话了,跟另外一个话不多,但抽曾国庆特别狠的女人一人一边摁住曾国庆的肩膀。

唇边有一颗痣但畏畏缩缩的女人抱住曾国庆的头。

刘荷花掐着曾国庆的下巴,在他被迫张嘴的一瞬间把袜子塞进去,她看着曾国庆恐惧的眼神,忍不住笑了起来:“知道我们为什么那么默契吗?为了这一天,我们谋划很久很久了。”

曾国庆更害怕了。

黄小菊也在笑:“我们都想好了,一定要弄死你,哪怕在弄死你的途中,死掉那么一两个呢。能把你的命换下去,我们也满足了。今天能这么不费力的就把你给绑了,我们是真高兴啊。”

自从曾国庆给她们下命令,让她们把她们的女儿迷晕了带到这里来的时候,她们几个只要有空在一起,聊的就是怎么把曾国庆弄死。

她们为了这个,甚至做了明确的分工与替补。她们本来是想在下次曾国庆“招幸”她们其中任何一个人时联合起来,在曾国庆办事儿的时候把他绑了。

但曾国庆的残暴她们早有体会,甚至曾国庆手里有枪的事情她们也是知道一点的。她们就没想着在扳倒曾国庆以后全身而退。

梁攀娣在曾国庆的嘴巴被堵上以后,走到他的双腿之间,高高举起脚,狠狠地踏了上去。

这狠意,让娄凤琴拉住了林舒月的手。林舒月在梁攀娣朝吕英兰借了鞋子却只穿了右脚的时候,就已经想到她们要做什么了,她没有阻止。

她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不够善良的,因为她的观念一直都不够正。她觉得,受害者的适当“反抗、报复”是正常的。

梁攀娣跟刘荷花她们被曾国庆欺压侮辱了那么多年,她们现在报复报复也是应该的。只要曾国庆没死就行。

从曾国庆没来之前,梁攀娣她们的那一席话就可以看得出来,梁攀娣她们早就想好了“反抗”的后果。

曾国庆眼睛睁到了最大,疼痛让他剧烈地挣扎,摁着她的刘荷花黄小菊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压着他。梁攀娣五人死死地盯着曾国庆,脚用力地碾了碾,鲜血染红了曾国庆的裤子,曾国庆疼得晕了过去。

梁攀娣松开了脚,刘荷花几人脱力般地坐在地上,连动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梁攀娣看向林舒月母女,笑得如释重负:“林记者,我要报警了。荷花,小菊,阿芳阿燕,你们可以走了。”

刘荷花是那个死了丈夫的寡妇,她坐在地上:“你们走吧,我不走,我跟攀娣一起,等警察来。”

黄小菊阿芳阿燕也没有走。

就跟刘荷花说的一样,她们这些年,在婆家已经当牛做马那么多年了,她们的公婆、丈夫甚至是子女,因为她们在家里的地位不高,对她们并不好。

与其回去继续受欺负,还不如被警察带走,然后跟着老姐妹们到外面去打工赚钱呢。反正在家里也是干,在外面也是干,在外面干还有工钱拿,在家里可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