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我有特殊侦查技巧/我靠善恶系统惩恶扬善(23)

林舒月把玩着手机:“你们在这里看着他们,别把他们放跑了,也别再打他们了,我先出去办点事,你们不要怕,一切有我在呢,很快事情就会出现转机了。”

林舒月没有透露自己的身份,也没有透露出警察即将到来的信息。

作为一名预备役警察,林舒月太知道什么叫做打草惊蛇和不到最后一刻,变数很多了。

要是因为她的话,让这场抓捕行动出现变故,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林舒月的话,并没有安慰到这些学生,只是他们已经习惯性的沉默了。

他们今晚所做的事情是冲动而为,有很多人甚至在反击了教官以后就后悔了。

只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吃,这个学校更没有。林舒月就是不说,他们也会看好这两个教官的。

明天会怎么样他们不去想,也不敢去想,但今晚,他们想要好好的过过去,没准明天一过,他们就再也看不见太阳了呢?!

林舒月看着又沉默下来的学生们,转身出了宿舍,阿豪跟在她身后。

阿豪这段时间一直关注她,她今天下午出门后阿豪就一直在等她回来,听到林舒月这么说,他就知道,她想办的事情办成了。

莫名的,阿豪对她非常有信心。

周炳荣看了看阿豪的背影,一瘸一拐地跟了上去,几个胆子大一些的男生看到他出去了,也跟在后头。二楼的楼梯拐角站着三个女生,默默地加入小队伍。

林舒月打开一楼铁栅栏的门锁,微微叹一口气,到底没说什么。

今夜,月亮隐藏在厚重的云层后,狂风大作,吹得四周的树叶哗哗哗地响,一阵阵闷雷在他们的头顶炸开。

风雨欲来,好似要洗刷尽人间罪恶。

在林舒月的带领下,一行人沉默地穿过篮球场,走过煤渣到,目标明确地朝教学楼的二楼而去。

离教学楼还有一段距离,呼呼的风声中似乎夹杂着呜咽声。

林舒月不大听得清,发现身后的脚步慢下来,还有些凌乱,借着教学楼办公室透出的光,她转头看去。

包括阿豪在内,只见几人脸色苍白惊恐,嘴唇哆嗦,其中一个女孩子更是眼中含泪,十分恐惧的样子。

而这时候,楼上蓦地爆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刚才还算坚强的男生也抱着头蹲下去,嘴里无法控制地发出“嗬、嗬、嗬”的粗喘,显然怕极了。

“你们在这里等我,乖。”

林舒月脸色冷凝,语气却格外温柔,她抬头冷冷盯着二楼亮着光的窗口,心里的火压得压不住。

虽然不知道二楼究竟在干什么,想来肯定是在体罚殴打学生,难怪他们害怕成这样。

安抚几句,把几人安置到其中一间教室,她大步径直往二楼走去。

阿豪也害怕,还是毅然跟上,周炳荣也想起了昨夜自己被关在美术室的经历,咬咬牙也跟上了。

林舒月拾阶而上,离走廊尽头的医务室越近,哭喊求饶和惨叫就越大声,似乎想到什么,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有那么一瞬间,林舒月想转头走人,她害怕见到自己难以承受的画面。

这么想着,她却小跑起来,快点快点,再快点!

到了!

医务室灯火通明,大门敞开,其中情景一目了然。

里面格局很简单,就摆了四张手术床,其中三张上已经用皮带锁扣绑住人,其中两个女人衣裳解开,赤丨裸着上身,胸前青青紫紫,哭得眼泪鼻涕糊一脸。

另一个男生嘴里惨叫求饶,两眼翻白,口吐白沫,额头和脖子青筋暴起,整个人像一条被蚁群撕咬的虫子,疯狂抖动身体,□□大小便也失禁了。

而此刻,肖长鑫口中叼着一根烟,神情愉快惬意。

他手中拿着熨斗样的东西,不断按在男生身上,期间还有”滋啦滋啦“的声音,伴随着糊味儿和奇异的肉香……

林舒月看到这一幕,恨得眼睛发红,她三步并做两步走,来到肖长鑫的身边......

第016章 (六合一)

看到少年大小便齐流, 肖长鑫愉悦的表情一顿,皱着眉头自言自语:“一点也不懂事,这么大人了, 还随便拉屎拉尿, 我这个校长对你们这些坏孩子的教育任重道远呐, 不然辜负你爸妈的期待, 他们多心痛?得延长惩罚……”

他满嘴酒气,摇摇晃晃地把手伸向“电疗器”的按钮,又看了一眼两个惊恐哭泣的女生, 嘿嘿一笑:“等着,一会儿惩罚完他,校长一定好好给你们检查身体。别着急, 别着急。”

听到他的话,两个头发凌乱的女孩子脸色更加苍白了,一个牙齿上下发出互嗑的声音,另一个眼中盈满泪水,却全都不敢哭出声, 犹如待宰羊羔。

肖长鑫最讨厌女人哭, 她们要是哭出来了, 接下来受到的虐待会更加痛苦。

看到她们这幅样子,肖长鑫露出一口吸烟过度熏染过的老黄牙,脸上重新挂上惬意轻松的笑容, 他就喜欢这些少年少女惧怕他的样子, 太迷人了。

肖长鑫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王, 掌控着这个学校里学生们的生杀大权。

这种掌握他人命运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比睡最美的女人还要令他着迷。毕竟他睡女人还要付出钱财, 而折腾这些学生不仅不用花钱,还有人专门花钱让他折腾。

每当心气不顺的时候来电疗室走这么一遭,所有的苦闷都会一消而散,肖长鑫可太快乐了!

林舒月瞅他那跟发丨春似的表情,简直要吐了,她边往里走边脱鞋,眉头凝着冷沉的怒。

“你谁啊?”肖长鑫听到动静,转过头来,大着舌头问。

林舒月进到房间的第一时间便将放在床尾处衣服丢到几个女孩子的身上,将她们全身都覆盖住。

随后,她掂了掂手里的鞋,笑了:“你祖宗你都不认识了吗?小崽种,你祖宗我对你很失望,你说像你这样连自己祖宗都不认的人,是不是也应该教育一下?”

“你,你说什么?你说谁是崽种?!你说你是谁祖宗?”肖长鑫不敢置信,以为自己听错,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还往外凸着,十分吓人。

“说你啊,你聋了?瞪什么瞪?再瞪给你眼珠子活生生抠出来!”林舒月说着举起鞋子,鞋底精准怼上那张猪头脸,当场就是一个结结实实的大逼兜。

“让你不孝不顺,让你连你祖宗是谁你都记不得。”

肖长鑫下意识地伸手护脸,林舒月反手又是一鞋底。

手术床上的两个女生也懵了,另外一个男生听到巨大响亮的声音,也费劲睁开眼看去,吃惊地张开嘴。

医务室内,格外寂静。

除了风把窗刮得吱呀吱呀响,还有一道声音,还有一道格外突兀的声音:“这,这阿姨好有劲儿啊,那猪头脸肿了……”

肖长鑫听到这句话,终于回过神来,脸上火辣辣的痛不及他心里海啸般的怒火多,他刷地看向林舒月:“臭婊子,老女人,妈的发狗疯,老子要炒你鱿鱼!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知道谁是这个学校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