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我有特殊侦查技巧/我靠善恶系统惩恶扬善(214)

这一回,除了龙经义那个出轨的妻子跟私生子,其余的每一个人身上都带着罪。

平行时空的警察们对龙经义进行了盘问,知道整个殡仪馆的人除了他外全都死了以后,龙经义的心理防线就被攻破了。他在崩溃过后,把什么都招了,吴荣的上线王万华进入到了警方的视野中。

但此刻的王万华早就看到了白巡殡仪馆里的事情,并且逃往了香江。在两岸警方的努力下,一周内,她们成功的将王万华和这个人体器官买卖的组合一网打尽。

根据报道上的警方的统计,从1984年开始,这个藏在香江的人体器官买卖组织便从大陆内地进“货”,在2000年后,他们买卖器官的需求增大,于是他们组织的许多下线,便将目标放在无辜者的身上。

发展到最后,组织内90%的器官都来自于此,这个组织在这么多年内,以此牟利的金额高达8000万!

这个组织就此落网,在警方打击那些非法取器官的网点时,还救下了许多个正准备被摘取器官的人。

这一份报纸格外的沉重,唯一能让林舒月的心理有点安慰的就是这一回有了她的参与,让警察们少走了许多弯路,让殡仪馆的罪恶提前曝光。也算是间接救下了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差里那些被摘除器官的无辜之人了。

林舒月看第二篇报纸,这一篇报纸跟上一篇所写的大同小异,第三篇报道则不一样了。

这则报道,说的是《开新区一塑胶厂员工,因食用叉烧包中朊病毒身亡》。

这个身亡的塑胶厂员工就是刘培。在人肉叉烧包店曝光后,他也没有去检查身体,一个是因为媒体在报道时,并没有写食用人肉后的危害,二是因为在11月20号那天,他的大儿子突发急性阑尾炎,他把身上所有的钱都寄了回去。

在11月25号这一天,刘培在上班时忽然身体失控,在别的工友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大笑着倒在了地上。被送到医院后,经过医生的检查,他的死因才被公布了出来。

这是朊病毒第一次在大众面前亮相,瞬间引起了轰动。因为刘培的死,当初在叉烧包店吃过包子的纷纷前往检查,写一下,还真检查出了几个携带着这种病毒的人。

而在刘培死了以后,他的工厂对此也很伤心。在叉烧包事件出来之后,他们厂子就改成了包吃制度,刘培的死他们表示遗憾,并对他组织了募捐。募捐的钱不多,但足够让刘培的子女上学。

跟这一世一样,他们同样没有想过宣传。之所以曝光出来,是有记者去采访刘培家属时,刘培的妻子讲出来的。报道已经一经发出,旺达塑胶厂跟这一世一样,迎来了他们的订单高峰。

旺达的良心,让他们成为了好人好事的典型工厂,旺达的老板甚至因此获得了鹏城十大杰出企业的称谓。

之后的报纸,大多是专访朝殡仪馆众人复仇的罪犯的,林舒月每一篇都看了,心情压抑得很。

等她从床上下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在她下楼洗漱完后接到了杭嘉白的电话,杭嘉白在电话中:“阿月,我现在要出发去一趟江湛,大概后天才能回来·····”

林舒月想起刚刚看的那份报纸,知道杭嘉白这是要去打击买卖人体器官的网点,对于他的报备行程,林舒月抿了抿嘴,看向窗外灿烂的阳光,道:“一路顺风。”

做买卖器官这一行的人有不少是亡命之徒,报道上没有写出来,但这其中必定有伤亡存在,林舒月衷心祝愿这些奋斗在一线内的警察们平平安安。

杭嘉白应了一句好后,挂了电话,跟正在等他的同事一起出发。

看了一眼时间,林舒月去楼下的早餐店吃了一个汤米粉,晃晃悠悠的往报社去。

刚刚进报社,她就别黄强叫进办公室了:“桃花坪村那边发生了一起车祸,你过去看看。”

林舒月往外看了一眼,黄强往椅子背上一靠:“最近发生了多大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别人都忙呢。”

听到这里,林舒月便不再多说什么了,她对黄强道:“行,那我过去了。”

于是林舒月还没在报社待上五分钟,就又出了门,她开着车子前往桃花坪。

距离桃花坪村路段还有五公里左右时,林舒月就过不去了,因为前面堵了车。面对这样的情况,林舒月也不慌,她打方向盘,把车子停在附近的可以停车的路边,然后从后备箱中取出一辆自行车,锁上车子后往桃花坪村骑去。

出了车祸这样大的事情,她也不用问路,什么地方堵车最严重,什么地方人多,她直接顺着人潮过去就行了。

等她骑自行车到地方时,她将自行车停在路边一个商店的门口,用铁索链锁上,直接抱着照相机挤进人群。

车祸发生于三十分钟前,在一个十字路口,一辆私家本田车跟一辆小型厢货相撞,沥青柏油路上有两条长长的车辙,小型厢货的头撞扁了,黑色的本田私家车直接侧翻在地上,车子里的人已经被救了出来,他们躺在炙热的大地上,其中有一个人胸前已经没有了起伏,另外的三人身上各处都有不同程度的伤痕。

鲜血留了一地,交警拉了警戒线,正在等待救护车前来。

林舒月找了不同角度,拍摄了几张不同的照片,然后她环顾一周,根据以往的经验,找到了几个拉着菜篮子的阿姨。

她算是发现了,一有个什么事情,找年轻的没有用,但是找这些年纪大的,她们就算不知道个全,也能知道个七八十。

“阿姨,这车祸是怎么出的啊?”

阿姨正在跟身边的同伴聊得火热呢,听见林舒月的话,看了她一眼,然后道:“不知道呐,刚刚我们从那嘎达往那边超市走呢,还在等红绿灯过马路,就听到砰地一声,这俩车就撞一起了,当场那个小汽车就翻了,火车的头也瘪了。”

这阿姨操着一口北方口音,还没等林舒月继续问,她就说开了,语速非常快:“看到倒在地上的人没有?那是小汽车的司机,大家伙给他从车上拖下来的时候就没气了。那个断了腿的呢,是坐在副驾驶上的,另外一个全须全尾的呢,是坐在车后座的。另外一个伤少点的,还能坐起来的,是小货车的司机。”

林舒月点点头,阿姨继续道:“我听那个断了腿的人说,他们这辆车子上本来还应该坐一个人的,是一个什么歌星!”

一说到歌星,阿姨脸上的笑容都大了,她边上的阿姨也加入了群聊:“是啊是啊,但是我们具体问是哪个歌星,他们又不说。”

林舒月挑眉:“这是歌星的座驾啊!”

娱乐圈的事情,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一辈子,都跟林舒月扯不上什么关系。要真的要靠一下的话,那就是当娱乐圈的各种明星塌房时,她是那个在瓜田里上蹿下跳的猹。

她又仔细看了一眼那辆丰田车,很普通的五座车,价格也就在二三十万之间,这跟娱乐圈给林舒月的刻板印象相差可太大了。纵观她上辈子青春年少时看的那些小说、电视剧以及后来娱乐圈每每出现的浮夸新闻中。一般明星出行,必定是保镖成群,必坐保姆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