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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到农家(76)+番外

陈夏生脸皮厚,但是特别爱脸红。据说容易脸红的男人心里实在,好欺负,将来一定会听伴侣的话。最初听这句话的时候沈天郁并没有放在心里,但是看到躺倒在自己身下,这个满脸通红的男人,沈天郁突然想起来了,并且觉得这话说的有一定道理。

陈夏生非常羞涩,用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不仅脸红了,连胸膛都染上了那种尴尬的颜色。他被沈天郁顶得服服帖帖,太舒服了,可又不敢大声呻吟,只能紧咬牙关,将一切的声音都堵在自己的喉咙里。

沈天郁看陈夏生遮住脸,就说:

“把手拿开。”

陈夏生没动。他能感觉到自己脸上的热度,知道现在一定是个大红脸。他想平静一下再拿开,谁想到被沈天郁弄得越来越爽,爽得下面又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了,脸上的热度不消反增,根本不敢让沈天郁看自己这幅模样。

沈天郁松开握住陈夏生两条腿的手,把它们架在自己的腰上,示意陈夏生缠紧,然后倾身,抓住凌乱的散在床上的腰带,猛地擒住陈夏生挡在脸上的手,三下五除二的绑在了床头的台灯上。

台灯是那种床头灯,可移动,被拽的整个低下头来,发出危险的‘咯吱咯吱——’声。

陈夏生瞪大眼睛,忘了挣扎,半天才动了动手,道:

“花儿……给我解开。”

“不,”沈天郁重新握住他的腿弯,说,“你别动,太用力的话,这个台灯会被你拽下来。”

被这个警告吓到了的陈夏生紧紧缩着后面,他的脸更红了,连忙转过头想用手藏住自己的脸。沈天郁弯着身子贴近,咬陈夏生火热的耳朵,舔吻他滚动的喉结,和鲜红的像是要滴血的乳头,一下一下的咬。

“哈啊……嗯……嗯……”

陈夏生大口喘气,手指痉挛的想要向下拽动,台灯发出陈旧欲裂的声音,热情下的他立刻惊醒,手上的动作也放轻了。

“花儿……你放开,我想搂你脖子。”陈夏生闭上眼,求饶道。

沈天郁看的有趣,也不理他,过了一会儿握住他的腿,用力向上提,将陈夏生的腿折在他的胸前,弄得那人呻吟一声。

沈天郁看着两人相连的地方。陈夏生的后穴比他的皮肤颜色要深,捅得厉害了,就会变得很红,和他的脸一个颜色。沈天郁对陈夏生说:“你睁开眼睛……”

陈夏生睁开眼睛,立刻明白沈天郁的意思了。他是要让自己亲眼看着,看着自己被他捅开后面,一点一点、用力的深入,然后缓慢抽出,再猛地进去,随后是他控制不住的闷哼声。陈夏生呆呆地看着沈天郁,不知道为什么一向给人禁欲印象的沈天郁会做出如此情色的动作。

两人都憋坏了,动作没轻没重,陈夏生声音都哑了,最后几乎是扯着嗓子喊,什么情话都说了出来,根本没有‘害羞’这一说。什么‘你好大’‘快弄死我了’都说的顺,最后连‘好哥哥’都喊出来了。

沈天郁被他叫床声喊得情动,附身咬他的耳朵,问:

“从哪儿学来这种话?嗯?”问一句狠顶一下,弄得身下的人不住颤抖。

“就是……看……那种……片子……”陈夏生喘得说不出一句顺畅的话,紧绷的小腹颤抖,双腿夹紧,看来又要射出来了。

沈天郁握住他跳动的下体,显然想延长这次性爱,逗他说话:“再喊一声。”

“什……什么?”陈夏生眼神迷茫,耳边嗡嗡直响。

“你刚才喊的。”

“……”

“快点。”沈天郁用拇指揉捏陈夏生阴茎的顶端,挤压着他的尿道。

陈夏生狠狠打哆嗦,声音沙哑:

“天郁……好哥哥……我的花儿……”

他们没有开空调,连窗子都关上了。日近正午,宾馆的房间温度上升了好几度,空气中都仿佛能看到蒸腾的水汽了。

陈夏生的腹部全是汗,流着流着,聚集在他肌肉分明的凹陷处,在他呼吸的时候,会明显的上下起伏。每当沈天郁额头上的汗滴落在他身上,麦色的皮肤就会猛地颤抖,房间里都是暧昧的水声。

两人相连的地方最是炙热,润滑剂干了都不用再倒,因为那里出了许多汗,顺着陈夏生勃起的阴茎,向下流到鼓鼓的卵袋,然后就是那个紧缩的穴口。

陈夏生的手举得生疼,他对沈天郁说:

“热……好热。花儿,你把我放下来,我开一下空调……”

沈天郁看他颤抖地手臂,抬手一拽,把腰带松开,自己从他身体里抽出。陈夏生艰难的翻了个身,去找遥控器,握住那个东西时,沈天郁从后面进来了。

陈夏生‘嘶嘶’的吸气。不疼,就是有点喘不过气,他手一紧,只听‘滴’的一声,他按中了开关按钮,空调开了。

沈天郁从后面咬住陈夏生的肩膀,摸着他的阴茎,用力顶了十来下,两个人一起射了精。

事后陈夏生趴在床上,头发湿漉漉的都是汗,累得像条狗。

沈天郁说:

“起来,洗澡去。”

陈夏生冲他笑,歇了会儿,猛地跳起来,抱住沈天郁的脖子,说:“一起。”

晚上就留在宾馆睡了。陈夏生腿还有点合不拢,股间的缝隙肿起来,抹了药,只能趴着睡,不然药膏会弄一裤子。

陈夏生腻歪的躺在沈天郁的身上,时不时亲亲他的下巴、脖颈。

沈天郁摸着陈夏生的后颈,安抚似的一下一下抚摸,呼吸平稳。

陈夏生凑到沈天郁耳边,用说小秘密的语气说:

“花儿,我爱你。”

沈天郁眼底都是笑意,亲了亲他的额头,道:

“我也是。”

第57章

都说命运弄人。沈天郁很信这个说法。前世他万念俱灰走向死亡,上苍又给了他重活一次的机会;今生他看淡生死,随遇而安,只想找份体面而且不至于饿死的工作,不争不抢,只求家里人平平安安,安稳的走过这一生。

谁知他不争抢,自然有那种好运气,自然而然的落到他的头上。

一切都要从那场招聘会说起。那一年,沈天郁大四。

沈天郁的学校全国著名,一到临近毕业的时候就会有大批的公司来学校里招聘,条件好,机会多,许多想工作的人都会留意那段时间,把自己的简历投出去。

沈天郁在重修那一年退了学生会,理由是自己身体不好,没办法再因为其他的事情分神费力。除了出色的成绩,沈天郁就再也没有拿得出手的特长了,你可能说他英语好,语言天分高,确实是这样,可全国性的英语比赛,包括朗诵、法律英语等一系列相关内容,他从来没有拿到过证书,总是以很微妙的原因落选,让辅导老师扼腕。

因为没有拿得出手的奖项才华,沈天郁决定保研,在学校里多待三年,之后再去找工作。

其实那时候还没有扩招,大学生是极其稀罕的存在,他想找工作就能有工作,而且说不定还能找到很好的工作。沈天郁伤脑筋的想,可能是他现在不太愿意接触社会吧。

工作对他来说,并不是火烧眉毛的事情。比起工作场上的尔虞我诈,他更愿意待在安静的学校,偶尔打点小零工,给家里添些钱,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他为什么能如此悠闲?值得一提的是,尤金勤夫妇的服装厂办得风生水起,生意一天比一天红火,家里前年就在北京买了房,还给陈夏生买了一辆车,好言好语的劝他,让他回家里干。陈夏生却说:怎么能让家里把自己的前路铺好呢?不去,绝对不去。

于是他安稳的当起了沈天郁学校最帅最英俊的男保安,一干就是四年,并且表示,如果沈天郁不毕业,他就一直干下去。

那一天和所有平静度过的日子没什么两样,都是蓝天,烈日,微风。河边的柳树重重弯腰,缠绕的都是蚊子。湖水发绿,味道奇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