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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男要调教!(男人进修班之第四课)(14)

“女友?”她提高了音量问。

“对。”对方回答的很直接,脸不红气不喘的。

花妡顿时怒火狂烧。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女人所挑衅的她,到底要忍到何时?

“他为什么不能接电话?”

“我身体不舒服,他陪我到医院来看医生,他现在去帮我领药,手机搁在外套里忘记拿了。”那位“女友”很详细的报告“实况”,很显然是想让她打退堂鼓,居心叵测。

很好,在这里帮他做完早餐以后,就陪别的女人上医院,现在是怎样,全天下的女人都是他的责任吗?

花妡越想越气,没有顾虑到此时自己的身体状况不宜太激动。

“你知道席邢之是有妇之夫的身分吗?”她回呛。

“知道啊,那又如何?”对方冷哼。“只要我喜欢,就算他已婚又如何?”

花妡为之气结,遇到这样的女人,做为元配的又该如何自处跟各应?

“妳应该也是对邢之有兴趣的女人吧?”对方继续说道,她显然没有料到她有可能是席邢之的太太,况且她是用家用电话拨出。“听说邢之的太太最近跟他分居了,现在我们都有机会了,谁赢谁输就各凭本事。”

好一句谁赢谁输各凭本事!

诡是这句诘让花妡一口气顺不过来,她气得挂断电话,频频深呼吸要自己别气别恼。

可是她真的又气又恼又委屈,肚子里的baby似乎也感受到母亲的情绪,闷痛了起来。

花妡摀着肚子,皱了眉,痛……

她整个人跌坐到沙发上,深呼吸让肚子的痛减轻,可是情况似乎不太好,好咬着下唇撑起自己,她必须在痛昏前先找人送她到医院去。

花妡走出家门,来到隔壁按门铃,这时候乔安妮应该在家才对……

席邢之匆忙的赶到医院,斯文的脸庞上写着急切、紧张。他在病房外遇到乔乔安妮,她拦住他,阻止他进入病房内。

他的眼神带着疑惑。

“花妡现在的情绪还没平复,她不想看到你。”

席邢之自从花妡搬出来后,偶尔都会充当跑路工,常跑她们那儿送生活必需品跟食物,所以她跟楟楟、紫宁都跟席邢之有过几面之缘。

刚刚她也是从花妡的手机中搜寻到席邢之的电话,打电话通知他前来,毕竟席邢之是孩子的爸,他有责任也有权利知道跟关心。

几次的见面观察下来,她这旁观者看得很清楚,席邢之对花妡可是真心真意,苟真说有什么过错的话,就是不会拿捏自己的温柔程度。

怎么会这样?早上他离开时她还好好的不是吗?

“医生怎么说?”席邢之焦虑的看着病房门,他真的不能进去吗?为何她不想见到他?

“没事的,你放心。医生诊断说只是孕妇情绪太过激动造成子宫快速收缩,现在正在打点滴,帮她安稳胎儿状况。”

“情绪太过激动?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不太清楚来龙去脉,不过好像跟你有关。”在送花妡到医院的途中,花妡有大致说了经过。

“跟我有关?”席邢之错愕。

乔乔安妮给予他同情但也天谴责的一眼。

“花妡早上好像有打电话给你,是个女人接的,那个女人说她是你的女友,她不在乎你已婚的身分,誓言要将你抢过去。”也难怪花妡情绪激动,有哪个老婆听到这样的话不会抓狂?

女友?!他哪来的女友?早上……早上他前去拜访某位出版社合作的单身女作家,刚好她的身体不适,他就送她上医院……难道是她?!

可是没道理啊,为何她要自称是他的女友?还说什么要将他抢过去?席邢之一脸茫然。

乔乔安妮叹气。“总之应该是那通电话、那个女人将花妡给气到送进医院。”

过错到底在于谁?怪席邢之对任何女人都很好?他又不是故意的;怪席邢之身旁的女人都太自作多情?谁能不心动,面对一个这么温柔又相貌堂堂斯文俊尔的男人;怪花妡太过大惊小怪?没有人可以接受三天两头有这么多“外来者”觊觎自己的老公。

“她真的不想看到我?”席邢之抱着一丝希望询问。“我可以解释给她听,我跟那个女人真的没什么。”

乔乔安妮无力也无奈。

这其中环节的关键点到底得由谁来改变?

“我想你不用跟花妡解释,她知道你跟外头的女人真的『没什么』,若硬要说有的话,应该是她们对他,而不是你对『她们』。”

“既然妡儿知道,她又为何要这么生气?我从头至尾都没有对她不忠啊!”

乔乔安妮摇头再摇头。

“你不懂,你真的不懂。”女人想要的向来只有专属的温柔,看来可能要上天左降下一道霹雳雷,才能将席邢之给劈醒。

席邢之的茫然又更加深了,他做错了什么?又,他到底该怎么做,末能将花妡给挽回他身边呢?

第八章

他的人生遇到瓶颈了。

席邢之有说不出口的郁闷。

从小到大在就学期间他都是众人称赞的资优好学生,双亲都是大学中文系教授的他,虽没有跟姊姊们一样步入教育界,但因为醉心于研究文学,在毕业后他义无反顾投入出版业当中,年纪轻轻就是个获奖无数的创作家,及中港台三地都相当知名的文学出版社总编。

家世是双亲给予的就没什么好夸耀,但本身自我成就跟学识的培养都是他努力而来,说不上一帆风顺,但其中也真的没什么挫折就对了。

学业、事业、社会地位他都很满足且满意,包括他的恋爱婚姻也是……不,是一度也是。

遇到他喜爱的女子,在最短的时间内跟她坠入爱河,她怀了他的孩子,他们结婚了……

然后花妡却突然对他感到不满意,说要离婚且搬了出去……之前还能见得到面,现在她却连见他也不肯了。

他是聪明的,可花妡却让他变得像笨蛋一样,什么都想不透,也想不通。

该如何是好呢?

“什么事情该如何是好?看你抱着头一副想撞墙的样子,先说好,要撞墙的话回家撞,不要弄脏我家的墙壁。”

席邢之的五姐席蔷薇主出自家的阳台,走到小弟身旁,仰首看今晚朦胧的月,当初坚持将房子买在顶楼果然是对的。

席邢之早习惯姊姊们的酸辣言语,不引以为意。

五个都已经出嫁的姊姊只有五姐定居在台湾,其余的都分散在世界各地,难得今天上头四个姊姊都飞回家台湾,他们六姊弟欢喜聚首。

“也别跳楼,跳楼会体无完肤,死状很丑。”

“没错,体无完肤也就算了,蔷薇住的这栋大厦以后恐怕也不好脱手。”

三姐席莲花跟四姐席兰花是双胞胎,一个嫁到瑞典去,一个则是住在美国波士顿。

席邢之苦笑。“我看起来像要寻短见的人吗?”

“很像。”二姊席百合也出现了。

“没错,非常像,一整晚愁眉苦脸的,好像人家欠你好几百万没还。”大姊席玫瑰走在二妹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