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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蚀爱(原名:造爱浓硫酸/出书版)(1)+番外

全蚀爱(原名:造爱浓硫酸)(出书版) BY: 丁榕

文案:

别人都说他和莫世界几乎是两种极端不同的类型,他酷寒如冬,世界温暖如春,从外表长相到性格特征,他们都截然不同。可是……他却恍惚感觉得到,他们是一样的……是几近崩溃与绝望的不快乐!

他的空虚与绝望是因为厌世而产生的,那么世界的绝望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挥之不去的梦魇,不忍瘁睹的过去,和那些快乐的人相处在一起只会凸显自己的可悲。而这样的他,还有足够的力量,能够支撑并救赎已经支离破碎的世界吗?

童话中的王子吻醒了他的公主,黑马王子也吻醒了他的白马王子。

阴霾即将散去,只要他们都能鼓起勇气。

无色、粘稠的浓硫酸,静静的地盛放在密封的玻璃瓶里,好象被活埋的魔鬼,沉默地将泪水吞咽,独自地将痛苦咀嚼,冰冷的外壳将你与外界的水分生生隔离……

渴望……渴望肉身的直接接触……渴望……渴望暴虐的紧紧纠缠!

纠缠……纠缠!纠缠!纠缠!直到──烧成一团焦黑!

──在泪水泛滥的时候……

第一章

一年一度的情人节又到了,南国的早春虽没有细雪纷飞的绝美景致,却充满了浓浓的暖意。

巧克力苦中带甜的香醇味道,路边梧桐上新生的翠芽,活泼飞扬的彩色丝织围巾,浪漫多情的深红玫瑰,以及亮丽娇俏的粉色口红……一起组成了今年情人节的主旋律……

不过对于没有情人的人来说,今天倒是与平常没什么不同,比方说展圣就是。

这里是XN大学,一所百万学子挤破头方可进入的重点名校,一座镶了金的象牙塔。什么知识的殿堂,文化交流的中枢,人才天才的聚集地七七八八的只是一堆无聊的高帽子,对里边的学生而言,不过是一个学习、吃饭、睡觉的地方罢了──起码展圣是这么认为的。

啊,对于他的两个室友郭于、杨征来说,还是一个谈恋爱的好场所,每到一个地方都不忘四处打量漂亮美眉,活脱脱的两条色狼,说什么学习之余有佳人陪伴实乃人生第一快事,所谓才子佳人相得益彰。偏偏他们还经常互抢女朋友,真不愧一个姓郭,一个姓杨,郭杨两家争斗几时休啊。

还有另外一个室友,莫世界。展圣觉得所有朋友中最不了解的就是他了,不但名字怪,人也怪。并不是说他性格乖僻,相反的还相当温和善良,从没有人见他生过气,他的态度和语气始终都如春风一般的谦和,浑身散发着沈稳儒雅的气质。但展圣总隐隐觉得他在刻意地与别人拉开距离,小心地独自站在人群之外。

这四个大男生所住的502寝室,在校园里算是一个颇为闻名的特殊寝室。之所以特殊,原因有二:

一是不同系科、文理杂糅。

由于房间分配不均的关系,不同系科凑在了一块。展圣和郭于是计科系二年纪的学生,杨征和莫世界则是中文系的,尖端科技与传统文化混合在一起,非但不突兀反倒相当的融洽(?)。

二是很难得的他们四个都长得人模人样(这一点可是很有噱头的),分属两大不同类型的帅哥。

展圣就不用说了,1.85米的高身段+绝对上得了镜头的样貌+一副带有磁性的迷人嗓音+有些酷酷的性格=校园黑马王子(于大一第一学期加冕)。通常都是还没等见到他的人,光是他那副嗓音就迷死了一大片雌性动物。

可尽管他如此之帅如此之俊如此之酷,却从没见他与女生扯出过什么话题来,凡是向他告白的女生没有一个PASS。郭杨两人曾怀疑他是否泌尿系统有问题,被他狠K了一顿后谁也没敢再提,只将他奉为柳下惠第一号传人,真应对了他的名字,圣人一个。

至于柳下惠第二传人,不是别人,正是同寝室的莫世界。

他和展圣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类型,如果说展圣是属于那种随便坐在哪个角落都会引人注目的抢眼型帅哥,那么世界就是温文儒雅的白面书生,细致清秀的五官+1.78米的标准身高+温柔有礼的谈吐=校园白马王子(同上)。

世界的出现打破了中文系千百年来无帅哥的铁的定律,他的古典气质更是时下少有,无怪乎中文系乃至整个文科的女生都把他当宝一样看待。

虽说现在是酷哥吃香,但温柔好男人是传统产物,怎么也不会落伍,就象男人看女人,女朋友交辣妹最好,又热情又大方,绝对可以满足各方面的需求,但是娶老婆还是小家碧玉的好,又温柔又贤惠,出得了厅堂进得了厨房。同理可证,女人选男人也是一样的。

不过世界对此似乎没什么自觉,他总是很忙的样子,从大一开始就四处打工,说是没那个美国时间交女朋友,其实就算是和他谈女人,他也都是兴趣缺缺的。郭杨两人对世界可就没那么顾忌了,常常大胆地调侃他。但世界也只是一笑了之,并不生气,反倒让开他玩笑的人自觉没趣。

接下来是一对欢喜冤家,理科情圣郭于和文科情圣杨征,他们模样虽然略逊展圣和世界一等,但相对其他男生来说要可以见人得多。不过女人们大多不是慕于他们的相貌,而是折服在他们甜言蜜语(说难听一点是油嘴滑舌)的调情攻势之下。谈起女人来,他们自称是一等一的专家,只怕比女人还要了解女人,据说这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孙子老爷的兵法用在把马子上也如此灵验,真应该多给他老人家烧几柱香。

就这样,一对柳下惠和一对情圣同住一个屋檐下,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可究竟谁是朱,谁是墨呢?这就不得而知了。

“你是勾,我是股,我们的爱就像那弦一样,将你我围成天底下最牢固的三角形……你是正极,我是负极,我们相依相偎,永不分离……你是酸,我是碱,我们一起中和,就成了世间最完美的溶液──爱情……没有你,就没有我,有了你,才会有我,彼此的存在对你我而言是充分必要条件……我对你的爱的极限是正无穷,无最大值亦无最小值……而是呈等比数列无限递增……好象那个3.1415926……无限不循环……我是一面凸面镜,焦点始终只有你一个……啊!我已不知该用怎样的程序编写对你的倾慕,恐怕用尽所有的内存也诉不完你的美丽……字已千节,句已千行,我却仍迟迟不肯回车……”

“轻轻地我来了,撑着一把油纸扇,在那夜的雨巷,遇到一个丁香般的你……你微微一低头,仿佛水莲花般不胜凉风的娇羞……然而你却又在刹那间消失了踪影……千寻万觅不到你真娇模样,风弄竹声只道金佩响,月移花影疑是玉人来……你可知我少可有一万声长吁短叹,五千遍捶床捣枕……真个儿是那乍时相见教人害,霎时不见教人怪,些儿得见教人爱……你是那水底的游鱼,你是那穹中的飞鸿……你是那巫山的神女,你是那洛水的女神……飞庐直下三千尺,倾不尽我的情,黄河入海百万里,淌不完我的爱……窈窕淑女啊,淑女窈窕,我为你坐想行思啊寝食难安,寝食难安啊寤寐思服,寤寐思服啊辗转反侧……啊!美丽的少女,请把你的心给我……我将带你去逐太阳啊追月亮……行遍千里路啊捕捉幸福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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