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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养狼(53)

“什么怎么样?”张倚霄装傻。

医生知道他已经懂了,所以也不戳破,半天说:“你歧视他们吗?”

张倚霄摇摇头:“不歧视,也没资格歧视。”

医生松了口气,刚才一直紧绷的背部也放松了,然后说:“那我们给他们腾点空间吧。他们俩都是成年人了,咱们干涉不了,既然不反对,就给他们多制造点机会吧。”

“嗯。”张倚霄点头,调整了一下背包,就要往丛林深处走去。

医生拉了他一下,深处不知道有没有危险呢,照他的想法,随便找个风景好的地方待着就行了。

医生有些话其实没问出口。

他们两个发展成那样的关系,你把胸针交给我,不怕以后我们也变成这样的关系吗?

我觉得你性格挺好的,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但是医生一个问题都没问出来。他是最冷静的医科生,要淡看生死,面对感情更要冷静,尤其是这样弱势的感情。

医生觉得自己最大的优点就是,可以忍耐,有足够的耐心。

他们两个跨出了中央的土地,就看到了一大片被震碎的冰层,虽然七零八落,但是还挺完整的。

两人楞住了。不是因为看到了冰层,而是他们听到了轮胎滚动的声音。

那声音很缓慢,而且竟然是在逐渐靠近他们。

显然他们俩人都听到了,所以倒吸了一口冷气,医生压低声音问:“听到了吗?”

“嗯。”

“这是有人吗?”

“也许是敌人。”

“去看看?”

“嗯。”医生从背包里取出一把短刀,“先等等,让它自己滚过来。”

两人话音未落,那汽车轱辘滚动的声音就更加明显了。他们想了想,不约而同地趴在了草丛中隐蔽了自己。毕竟是敌明我暗的有力地形,不要浪费了。

那轮胎滚动的速度很慢,两人脖子都酸了,才终于看到了一辆车。

真的是一辆车,一辆巨大的公交车,看起来很破败,但是确实是在运行中。

医生有些激动,有车证明有人,这岛上有生还的人?前几天怎么没看到?还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伤员,如果有,作为医生,那他更是义不容辞地一定要去看看了。

医生有些激动,呼吸都急促了,张倚霄一听就听出来,但是还没观察清楚,连忙按住了医生,将他压在了原地,道:“等等,你看清楚,车里没人!”

医生仔细一看,那果然是一辆空车。

医生摇摇头:“但是肯定有司机。说不定乘客很害怕,都趴在地上我们看不见,这样的话说明他们受了伤,受了惊吓,我更要去看看了。”

“谁和你说有司机了!”张倚霄的声音有些严肃,“别闹了,你自己看看驾驶舱,有人吗?”

医生抬头一看,不由得愣了。

这是一辆空车,里面没有一个人,连司机都没有,但是它就这么悠闲地在两人面前走过,留下‘咯吱——’‘咯吱——’的恐怖声音。

没有人操纵,但是大公交车运行的很平稳,四只轱辘都快要掉了,但是仍旧坚持不懈的在陆上前行。

车里透着让人心惊的寒意。

“这……”医生楞住了,半天没眨眼,眼球干涩。

张倚霄道:“我们遇到麻烦了。”

你见过没有人操控的车子吗?

反正医生和张倚霄没见过。

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东西,即使是在末世,他们也仍就觉得心里发凉,后背上的汗毛纷纷站立起来,大热天的硬是一滴汗都没留出来。

第45章 所谓甜蜜。

吻上白泽的唇,季秋白呼吸都要凝固了,心脏怦怦直跳,虽然紧张,但是季秋白却硬是装出不紧张的模样,紧紧抱住白泽的后颈,两只腿也搭在了他的腰上,摆出一副不让他躲开的姿势。

白泽自然是不躲开,但是也不回应季秋白,颇有些要看他笑话的模样。实际上,白泽并不懂得这样的亲吻到底意味着什么。

白泽自幼便显露出惊人的天赋,没有什么可以束缚他,长大后越发冷傲,排斥接近他的人,孑然一身存在于这个世界,无欲无求。但是偶然遇到了季秋白,从此打破了原本的生存模式。白泽变成了没有能力的幼狼,寄养在季秋白的家里,幸好季秋白关爱有加,没让别人欺负了白泽。季秋白是白泽唯一亲近过的人,白泽允许他接近,但是并不明白这样的亲近意味着什么。

尽管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白泽仍然能感觉到季秋白眼神中的喜爱,这让白泽很舒服,所以也没有拒绝季秋白的求欢。

季秋白自然不知道这瞬间白泽想了这么多,他带着讨好的意味亲吻着白泽的唇,等到分开的时候就看到白泽气息平稳的看着自己,竟然没有一丝的情动。

季秋白有些脸红,但是他毕竟是厚脸皮,就这么盯着白泽的脸,心里想的是,这人气息皑皑如同山上雪,就是那惊为天人的相貌也皓皓如云中月。

这样简直像是奇迹一般的人,怎么会被自己遇上。

季秋白强忍着想要继续亲吻白泽的欲望,想等着白泽慢慢情动,于是夹着腿轻轻抚摸白泽的腰侧,松开手解开自己的裤子。

“你最近好像特别喜欢戏弄我。”白泽皱眉说,“三番五次摸我的耳朵,我很不喜欢。”

季秋白却笑,白泽只当自己是在戏弄他,却不知季秋白本意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

季秋白死不悔改,扬手摸了摸白泽的耳朵,然后说:“我很喜欢。”过了一会儿,一字一顿的强调:“我很喜欢你。”

白泽皱眉,按住季秋白的手腕。

季秋白只觉得手上一重,仰头一看,白泽竟然又用冰将季秋白的手腕给禁锢住了。现在的白泽可以更加精准的控制冰的薄厚了,只见季秋白手上出现了一副煞为合适的手铐,把季秋白牢牢铐住。

白泽既然不害怕季秋白被冻伤,自然就更加肆无忌惮了。季秋白象征性的挣扎两下,见睁不开,也就不挣扎了,反而看着白泽,眼神里有些许的期待。

白泽被季秋白的近似赤裸的眼神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于是装着很严肃的捏了捏季秋白的腰,哑声道:“你知道错了吗?”

“什么错?”

“……”白泽本身想说摸我耳朵的错,但是又不知道这到底算不算是错,于是就没说话。

季秋白用还能活动的腿抚摸白泽的腰侧,然后说:“——如果这样算是错的话,那我还是不知道错吧。”

白泽自然听出了他语气间的调戏,当即恼羞成怒,对准季秋白最为敏感的腰侧轻轻骚刮,然后说:“这样呢?”

季秋白被白泽挠的那一刹那就忍不桩哈啊——!’的发出惊喊声,随即又觉得自己的声音太大,于是咬住嘴唇忍耐。但是白泽的力度很轻,最能让人忍耐不住,季秋白痒得小腿蜷缩起来,左右都逃脱不得,这一会儿功夫竟然痒得全身无力起来。

“哈……哈哈……啊!”季秋白被挠的几乎软成一滩水,怎么都不能逃脱,白泽看他这样,手下也有了几分分寸,见季秋白喘不上气就松手,一等那人缓过来就继续。

季秋白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到后来拼命求饶:“小……小狼哈!我……我错了……别、别闹我了……”

白泽并不放手,而是将手掌握在季秋白腰间,感觉到那腰上的颤抖痉挛,忍不住勾起嘴角:“知道什么错了?说来听听。”

季秋白从来不知道白泽性格也可如此爱嬉闹,愣了半天才说:“我不应该摸你耳朵?”

“……”白泽哼了一声要起身,“你知道就好,以后不要这么接近我。”

季秋白原本抖得掉了下来的小腿又猛地缠到了白泽的腰上,然后说:“为什么?我喜欢靠近你。”

白泽说:“在他们两人面前不可如此靠近我。”这会儿说话的语气已经有些放软了,“近几天医生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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