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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凤凰男的日子(41)

月兰不管她做作业,把她抓起来,梓涵嘴里叫着:“妈妈,我的笔。”已经被月兰提溜起来,月兰嘴里说着:“小坏蛋,往柠檬水里加什么东西了?”手里已经往她屁股上来了几下,梓涵可怜巴巴地说:“妈妈,人家下次不敢了。”月兰本来也就是只是轻施惩戒。见她说的可怜,也笑了,瘫到梓涵床上,也没放手,拍了她屁股两下:“妈妈说你还不服气。说,加地是什么?”

梓涵双手撑住下巴:“妈妈。我加了点点醋。”醋,月兰这下奇怪了,她把女儿搂紧一点:“宝贝,怎么想到加醋的?”梓涵皱眉说:“三叔不是说女人爱吃醋吗?我就加了进去。”月兰笑的打滚,笑了半天才止住:“宝贝,这醋不是那醋,以后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梓涵点头,月兰伸了个懒腰,打算就在女儿床上眯会,梓涵又推推她:“妈妈,三叔还说,姑妈就是吃醋,才要和姑爹离婚的,要是姑妈和姑爹离婚了,我是不是看不到哥哥了?”

梓涵这几句话,把月兰的瞌睡都说醒了,虽然月香嘴里说要成全王庆,但是真的要离婚,钱不是问题,孩子是个大问题,小磊从小在李家长大,李家父母肯定不希望自己带大的孙子离开,王家那边,小磊是独子独孙,王母虽然看月香不顺眼,但是孙子还是要地,王庆和月香谈了几次,协议的时候,就是因为小磊的归属,无法达成一致,就这样拖了下来。

宁筱红那边也是这样,当妈的少有不疼孩子的,她也坚持要孩子,刘家那边也不放孩子,同样地问题,就难住了他们。

想到这,月兰笑笑,打个哈欠,对梓涵说:“哥哥始终是哥哥,再说姑妈和姑爹的事情,是大人的,你一个小孩子操什么心?”梓涵点头,月兰翻个身,把被子拉来盖上,又打个哈欠说:“宝贝,你想睡就睡会,不想睡就起床做作业。”

梓涵把被子掀开,也进去,紧紧偎着妈妈,母女俩都找周公下棋去了。月兰是饿醒的,醒来的时候,都五点了,秦凯值大夜班,要明天早上才下班,屋子里静悄悄地,月兰看女儿睡的正香,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到厨房打开冰箱,好像没什么吃的,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梓涵揉着眼睛出来,见梓涵在找吃地,立马精神了:“妈妈,我要吃蛋炒饭。”说完就趴到餐桌上,准备继续眯会。

蛋炒饭,也行,月兰拿出鸡蛋,正准备开火,电话响了,月兰也没去接,有梓涵在,就是方便啊,她边炒饭边想。

梓涵过去接起电话,说了几句,回到厨房的时候,月兰的蛋炒饭都已经出锅装盘了。

月兰边把蛋炒饭递给女儿,边问:“谁打的电话。”梓涵拿起勺子,往嘴里送了一勺才说:“外公打的,说让我们等会回去一趟。”月兰哦了一声,坐下来也开始吃。梓涵吃了两口,放下勺叹气,月兰看她一眼:“怎么了?”梓涵说:“要是外公早十分钟打过来多好,就可以去那里吃饭了,外婆做的菜比妈妈做的好吃多了。”

月兰伸手拍她脑袋一下:“小家伙,还嫌我做的不好吃,下次换你做。”梓涵抱着头说:“妈妈不要再打头了,本来就笨,打了就更笨了。”月兰被女儿弄得哭笑不得,叹气说:“我怎么生了你。”梓涵这时已经吃完,跑到妈妈身边,双手搂着她脖子说:“因为妈妈喜欢我,才把我生下来。”月兰捏捏女儿地鼻子,继续吃饭。

只是月兰心里还是在想,父亲找自己回家是做什么呢?前几天父亲旅游回来,自己全家还回去,爸爸本来还高高兴兴地在那显摆,自己买了什么什么好东西,又拍了多少照片。还一个劲的挤兑李母,说她嫌花钱多就不出去,现在看来,钱花的真值。

李父在那高兴地说,却觉得气氛不对,除了自己,没人回应,抬头看看大家,问:“怎么了,不高兴看见我这个老头子?”李母和月兰对看了一眼,李母示意月兰带着孩子出去,这才坐到李父身边。

月兰带着梓涵,在后院看李父养的花,后院不大,大概半亩左右,但在普通人家,已经很难的了,被李父收拾地很好,除了花之外,也种了一点白菜之类,靠墙边还有一棵桃树,这棵树还是月兰的爷爷种地,月兰小的时候,可没少和月香一起上树摘桃吃。月兰拍拍这棵树身,不由感叹,光阴似箭,无忧无虑的少年时代,就这样一去不复返了?

月兰正在那里感慨,梓涵拉拉她的衣角:“妈妈,我们回去看电视吧,现在桃子还没熟,等也白等。”月兰瞪她一眼:“你这个小馋猫,这时候就想吃桃子了?”梓涵皱眉看着桃树,问月兰:“妈妈,为什么外婆家的这棵桃树,熟的那么晚,你看,上面一点点红都没有,外面桃子早就开始卖了。”

月兰正准备回答女儿的疑问,后面响起声音:“梓涵,这棵树外婆不是和你说过吗?是你老祖栽的,品种老了点,但是熟的晚也好吃。”原来是李母出来了,月兰忙迎上去,李母悄悄对月兰说:“你去劝劝你爸。”月兰点头,让梓涵和外婆一起玩,就进了堂屋,李父坐在沙发上,刚才的高兴劲全都不在了,手上点着一根烟,却不见他抽,月兰不由一阵心酸,上去叫了声:“爸。”我是说废话的分割线

养儿方知父母恩,很多时候,婚姻并不是男女双方的事情。所以,结婚离婚都要慎重,不是儿戏。

第三十四章 离婚对孩子的影响

李父听到女儿的声音,抬头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做下,月兰心怀忐忑坐在父亲身边,一时却不知道怎么和父亲说,李父沉默了半响,开口问:“月兰,你…不会离婚吧?”月兰被父亲突然的问话,一下子觉得心酸无比,只是不好说出来,她扳住父亲的肩头,就像还是孩子时一样,靠上去:“爸,你放心。”

李父拍拍她的手:“放心,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呢?”月兰见父亲脸上神色虽然平静,眼里的伤心却是怎么也藏不住的,鬓边仿佛又有了新生白发,不由更加难过,拼命忍住了泪,声音却始终带了哽咽:“爸,是我们不好,让您和妈为我们操心。”李父叹气:“你们姐妹俩再不好,我真的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什么叫好的儿女了。”月兰的泪这下忍不住,流了出来,李父拍拍女儿的手,起身,月兰担心的跟着起身,李父笑笑,笑的却比哭还难看:“没事,我上去躺躺就好。”

月兰看着父亲一步步缓步上楼,那个在她幼时,无所不能的父亲,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衰老,憔悴?难道,正的是用他们的心血来换的儿女们的成长。

月兰还在想那天在李家的情景,梓涵已经把碗洗好,又回到桌边,见妈妈在想问题,梓涵也不上前打扰,只是坐到她身边,双手托腮,叹了声气。月兰听见她叹气,心里好笑,伸手摸摸她的头:“小屁还,懂的什么,还叹气?”梓涵把手放下,转头看她:“妈妈,你说,哥哥会不会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