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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婆们的快乐生活(94)

银姐自弟弟走后,又忙着过年,年下寒冷,又忙碌些,再加上,她见鹏程到她房里踪迹少了,也想着再挽回鹏程的心,重又乔乔画画,伏低做小,只是这男子的心,一旦收回,再回转来,可是难了,鹏程前些年,惑于银姐的着意趋奉,再加上那时银姐颜色正好,床笫之间,又用了些物事,除家里外,出外应酬,对那些妓者也不多看几眼,谁知媳妇进门,银姐却要讲庄重,取乐不成,这里离南京又不远,未免多往秦淮河边走几遭。等到银姐重又要拉拢他,他这时看银姐,就带了挑剔,脂粉也遮不住那眼角的皱纹了,等上的床来,银姐虽着意保养,那身皮子,也不如那些年少妓者光滑,做起事来,这吃够的家常饭,哪有外面的野食可口?鹏程不过草草了事,就起身要去书房单睡,银姐再着意挽留,也不抵事。只得撒手放他去了,自己在灯下垂泪。

银姐连得几日,都是如此,心里难过,灯下垂泪的次数多了,就着了点凉,不免生起病来,太医来看,说是郁结于心,要着意静心安养,罗氏听了,吩咐银姐的丫鬟安心服侍了,银姐撑起身子问:“奶奶,我这一病,家里的事?”罗氏把她按下去,笑道:“你放心,儿媳妇能干,这些事情,就交给她,也是一样的。”说着招呼银姐丫鬟把账本,钥匙都找了出来,自己带走,临走时,还特特嘱咐,要银姐安心静养。

银姐到如今,只得安心养病。刘氏接了账本,钥匙,开始掌家,亲戚故交们,见刘氏掌家,不是那小老婆掌了,都称赞罗氏明理,虽短于才干,却极会识人,银姐在病中,因罗氏吩咐了要她静养,除了太医和丫鬟,连个探望的人都没有。贤哥初时在罗氏吩咐下也来过几次,后来病的时间长了,打一个不好来打扰姨娘病情的招牌,就再不来了,开头银姐初病,喜儿和她住一个院,还常来看看,后来罗氏却道,银姐要静养,把个小院收拾出来,让喜儿带着孩子们住到那边去了,一个院子,只剩得银姐和两个丫鬟,一个婆子,除太医来时,平日里连个别人都不见,银姐初时还望着鹏程来望他,谁知病了两月,连鹏程的脚迹都不见,银姐不见鹏程来,心头之火,更是盛了几分。平日只得打丫鬟,骂婆子出气,骂几句还好,骂的多了,丫鬟婆子也会回嘴,罗氏听得说了,把银姐原来的两个丫鬟换了,谁知众丫鬟却没一个愿到她跟前的,银姐此时,方觉得孤凄。

罗氏又安慰银姐几句,骂那些丫鬟,一个个只想着安逸,不肯伺候病人,过了多时,好容易挑了两个新来的,一个十三四,一个才十一二,那成得了什么事,只是缩头缩脑的样子,银姐见了,也只得收了,日夜盼着病好。欲知后事,还等下回。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这段,我码的特差,擦汗。

王媒婆讲起传言 杜万程又犯老?/a> 且说这银姐病着,家事都交给刘氏处置,罗氏尽享清福,闲了时,不省? 3849 3144 2008-09-19 21:39:09 69

且说这银姐病着,家事都交给刘氏处置,罗氏尽享清福,闲了时,不是找素娟过来说道,就是和喜儿商量,该给齐哥找媳妇,这个风声一放出来,四方的媒婆,都知道杜家大富,拿了无数的庚贴来给她们挑。罗氏和喜儿,差点眼都挑花,才挑出几家来选。

这日,商量了定一家做过知州的,姓唐人家,媒婆拿了唐姑娘的庚贴来,罗氏和喜儿边商量,媒婆又在说些什么,罗氏也只听了,全不往心里去,谁知听的一个杜三奶奶,罗氏抬头,对媒婆道:“什么杜三奶奶,难道是我兄弟媳妇家?”

媒婆正往嘴里塞芝麻糖,听罗氏说了,忙站起来道:“也是老媳妇嘴差了,说出这样的事,竟忘了府上和三奶奶是一家。”罗氏也没说话,媒婆见罗氏不说话,扭捏了半天说:“其实,也没甚大事,只是说出来,府上的面子有些不好。”喜儿已经急了,她起身打媒婆一下:“有甚事,你就说,别做神做鬼的。”媒婆道:“既姨奶奶要老媳妇讲,老媳妇就讲了。”说着压低嗓子,道:“就是三老爷,都做爷爷的人了,那日和那屠户媳妇,不清不楚的,结果被三奶奶带人去打的那屠户家里粉碎,三老爷面子上不好看,在那里嚷,要和三奶奶离,吵的半个城的都来围拢看,后来还是三奶奶的娘家兄嫂来了,说好说歹才闹停歇了。”

见罗氏和喜儿都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媒婆拍了下大腿::“咳,就是我这张嘴,甚都说,早分了家,和府上无关。”罗氏一笑,和喜儿换个眼,也没说甚,媒婆絮叨一阵,就准备告辞。却听外面笑声传来,丫鬟打起帘子报:“老二奶奶和大奶奶来了。”果然是刘氏和薇珠挽着手进来,见了礼,薇珠坐定了,对媒婆笑道:“老王,前日,让你拿个庚贴去给我家老二挑挑,谁知足让我等到今日,原来是往姆姆这来了。”

媒婆对薇珠连福几福,笑道:“奶奶的事,老媳妇怎么敢忘,只是这里奶奶早说过了,就顾了这头,顾不得奶奶那头,明日奶奶在家等着,老媳妇送几个庚贴过去,给奶奶好好挑挑。”薇珠笑笑,罗氏笑对薇珠:“怎么,婶婶家的老二,也要说媳妇了。”薇珠笑应了,媒婆退下,刘氏说笑几句,也就出去理事。

罗氏见刘氏出去,问薇珠道:“婶婶,可知道三婶婶家的事情。”薇珠正在和喜儿看花样子,听罗氏这样问,愣了下,笑道:“姆姆还不知道我,除在这几家亲戚家,别的地方是总不去的,月娥为人,心高,在的又远,更是不去的。”罗氏叹气:“刚才这老王来说起,才知道月娥又去抓奸,结果闹得上下都不宁,我本以为,你亲家也是常去南京的,难免听到些风声。”

薇珠见罗氏提起,思量一下,笑道:“姆姆,这样事情,不是事中人,哪能知实情,别说月娥和我们还是一家,就算旁人的是非,也不可轻传。”几句话说的罗氏汗颜,喜儿见了,上前用别话岔开,左不过是订的媳妇如何,该下些什么聘这些话。薇珠坐了会,也就告辞出去。

只是薇珠心里,总还是有些奇怪,那月娥虽然平时嘴不饶人,对万程却是一心一意的,万程和她过的甚好,现在也是连孙子都有的人了,怎么又闹出抓奸一事,给别人看笑话。薇珠在这里思虑不明,谁知过了几天,杜家庄就来人把她请了去,说要商量事情。

薇珠在路上问来人,来人说是今天一早,三老爷就把老三奶奶送了回来,罗氏把老三奶奶接了进去,说不了几句,就命人来请薇珠,薇珠听的心突突地跳,不知道是什么大事,还闹到人人都知。

到了杜家,门口静悄悄的,薇珠下了车,刚进了门,刘氏就带着丫鬟迎上来,刘氏看来是哭过,眼皮红肿,也不及施礼,就对薇珠道:“二婶,快去看看我姑妈。”说着又要哭出来,薇珠忙携了她的手,用帕子替她拭泪,和她往罗氏屋里来,心焦,也没问什么,只含糊听刘氏提说万程要把月娥送到老宅,再不和她见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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