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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婆们的快乐生活(23)

万程听得有人进来,抬头看见是月娥,自觉羞愧,低下头去。小厮忙上前把万程的绳子解开,又拿件衣服给他披上,月娥也不说话,只是袖着手,看小厮忙。万程在小厮地搀扶下站了起来,众人正待出去,万程看看严寡妇,又看看月娥,想说又不敢说,月娥见万程这时还掂着那严寡妇,气血一涌,眼前一片发黑,定一定神,示意小厮把严寡妇的绳子也解了。

一个光棍探头进来,看见小厮解放严寡妇的绳子,皱眉说:“这,只说三爷,没说着寡妇。”红儿笑道:“这位大哥,行个方便,只是把她绳子解了,又不放她出来,横竖她逃不出你们的手心。”光棍一乐:“呵呵,这位妹妹,好利的嘴,不知道有婆家了没?”

这时他们已经出来,光棍又复把门锁上,红儿也没接话,洛程见万程他们出来,对王老大又说了几句面上的话,一行人就回了绸布庄。

到了绸布庄,月娥的脸也沉了下来,一径走到后院屋里,自有那小厮接了万程去梳洗,月娥把桌子一拍:“都给我出去。”说着指着万程:“你也别给我去梳洗。”

红儿忙使个眼色,带着众人出去,万程见众人都出去了,扑通一声跪在月娥面前:“奶奶息怒。”月娥用手抚住胸口,眼睛只盯着万程,半天才说出话来:“你在外面做出这等事体,叫我的脸面往哪搁?”话一出口,月娥想起这一路的奔忙,不由哭出声来。

万程此时又愧又悔,看见平日里泼辣的月娥此时脂粉未施,哭得如梨花带雨一般,膝行上前,拉住月娥的手:“奶奶快别这样,全是为夫的错。”月娥甩开他的手,用帕子遮住脸,大哭起来。万程见她这样,更是愧悔交加,垂头说:“奶奶快别哭了,你要说什么,为夫全都答应。”月娥等的就是这句,收泪问:“此话可当真?”万程连连点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月娥用帕子擦擦眼泪,望着万程,说出一番话来。要知月娥说的什么话,请待下回。

作者有话要说:月娥要说什么,俺还没想好,先囧个。

施手段万程立誓 风波定寡妇改?/a>

且说万程又愧又悔,又见月娥哭个不住,忙陪着小心,只等月娥发话。月娥把泪一收,望着万程,,欲待下手去打,又想起他往日的好处,只是下不得手,见他跪在哪里,全没有往日的威风,想了想,还是起身,把万程扶起来:“爷,还是起来吧,你就这样跪着,要人见了,又要说我的是非。”

万程见月娥重又和缓,顺势起来,却不敢坐下,躬身站着说:“奶奶,你刚才要和为夫的说什么?为夫听着就是。”月娥瞧他那样,外面只披了件外衣,内里的白绸裤,经过一夜一早上的揉搓,早变成黑色了,正是又气又想笑。

月娥用帕子扇着风,说:“爷,你先请坐下,今日的事,还是要好好说说。”万程虽已坐下,屁股却不敢坐实,想起自己所为,实不像样,虽穿的少,这时汗珠子只是大颗大颗的沿着额头,滚落下来,万程也顾不上去擦,涨红了脸,只是不说话。

月娥见他那样,笑道:“爷,这男子慕色,也属常事,俗话还说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打量爷是看我这个妻不如外头的,这才做出这样荒唐事?”万程听得月娥这样说,抬头看她,见她翘着脚,刚才哭过,眼圈还是红的,颜色也不输外面的女子。又想起她自从嫁过来,为自己生儿育女,服侍父母,难为她一个京里长大的女子,嫁到那乡下地方,全无怨言,这下更是愧中从来,连连跺脚,叹气道:“月娥,全是为夫一时糊涂,这才做出这样的事情,为夫今日就指天为誓,日后若有再犯,就罚我永不超生,堕入阿鼻地狱。”

月娥见他庄重发誓,心早已软了,只是还是放心不下,探过身子,悄声问道:“万程,你这时候是这样说,只怕等见到比我更标致的,又把这话忘到脑后。”说着抽出帕子,捂住脸抽泣起来。

万程此时顾不得许多,忙坐到月娥面前,伸手抱住她:“月娥,你和我结发夫妻,我在这再加一句,终此一生,身无二色。”月娥见他这样说,抬起头来,眼边尚挂着泪痕:“那,你在商场应酬,不怕别人笑话你怕老婆,连个妾都不敢纳?”万程见她还不相信,急得重又赌咒发誓:“那些人的笑话,管它做甚。”说着重又拉起月娥的手,含情脉脉地说:“从今以后,奶奶说什么,为夫的照做就成,只要娘子高兴就好。”

月娥得了这句话,方才破泣为笑,用指头点万程额上一下:“你啊,只要记得今日这教训,下次,可别再让人给关到柴房,丢了杜家的脸不说,连我都跟着抛头露面。”万程勾起心病,作揖不迭:“奶奶说的是,全是为夫的不是,在这给奶奶赔礼。”

月娥看万程咒也做了,誓也发了,又兼外面红儿在敲门,说洛程过来,要找三爷说话,这才开了房门,命人进来给万程梳洗,自己也在旁边帮忙,收拾停当,这才跟着万程到了前面。

洛程此时早已在外等候,万程见了洛程,忙忙行礼:“二哥,做弟弟的做下这等荒唐事,还累得二哥也忙个不住,实在惭愧。”洛程扶住万程:“自家兄弟,这是份内事,再说,我也不过跑跑腿,磨嘴皮,还是弟妹的丫鬟红儿做的好。”

万程素知自己的这位二哥为人木讷老实,让他来,只怕越帮越忙,见洛程说,还亏得红儿出力甚多,眼往红儿处看了眼,嘴里说:“亏了你这丫头,定要叫你奶奶好好谢你。”红儿见主人赞她,脸微红一红,低头说:“全是奶奶教导的好。”月娥见万程赞红儿,咳嗽一声。

万程忙转过眼睛,坐下说:“二哥,王家那边怎么说?”洛程叹气:“那王老大,纯粹是个无赖,他定要五十两银子,才答应不去告官,否则就定要三弟去见官。”万程听得只要五十两银子,说道:“这也不甚多,只是我倒奇了,他是怎么知道的。”

月娥听他这样说,重重放下茶碗,说道:“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脚,你当谁都和你样的,色令智昏。”万程听月娥这样说,勾起心病,欠身说:“奶奶说的是,这确实是为夫疏忽。”月娥看红儿一眼,见她面上全无表情,心下暗想,这妮子也大了,心智已开,还是找个人家把她打发出去,省得留下后患。

洛程见万程口气不小,心下暗自思量,也不知万程这绸布庄一年能挣多少银子,五十两,都够五十亩地的租子,还要大熟时节,在万程嘴里,不过是小钱一笔。转念一想,这也是人家挣的,自己多想什么呢?

万程和洛程商量定了,叫了个中人来,就是丝行老板,洛程的舅兄,王大郎。虽说王家女儿过世已经多年,两家平时还是走的既近,这次叫他,也有怕叫别人丢脸的意思。王大郎一口答应不说,还说,这也不需要出什么钱,还是去找几个熟的光棍吓唬一下那个酒鬼,不过就是几个酒钱,花不了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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