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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11)

“你是个秀丽、引人注意的孩子,在昏暗的车厢里,谁都忍不住把目光往你身上瞧,但是我们的年岁差太多了。如果当时的你大一点,我小一点的话,很有可能我会有所行动。但是…现实生活里,我勇气不足,更不想被人指控诱拐未成年少女,虽然…当时气氛真的是很伤感,有那么几秒,我几乎就要做出疯狂的事来。”

“譬如。”

“譬如跟着你到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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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凤鸣轩原创言情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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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没有。就像棣彦说的,你太理智了,细胞里少了疯狂的因子。”

他耸肩一答,“也许吧。”

“所以,你真的没去淡水看海了。”

这次他没开口,只是笑望着她。

不知何原故,他没去淡水这回事困扰着安安。从校园到淡水吴家这一段飙风之路,行车速度快,逆风的阻力更大,把她的头发和衣衫吹得啪啦作响。她一手压着裙头,另一手紧揪发尾,微颠地吊坐在他的机车尾端,思绪像被寒风冻结的藤蔓。

“你可以抓我的腰。”他偶尔会回头这样喊。

风把他的话吹散了,他胯下的老引擎像轰天雷,闷隆隆地响,安安戴着一顶过大的安全帽,无法将他的话听分明,便常常拉尖嗓子,反问他,“你说什么?”

“你再不抓紧,会掉下车的!”他这回用吼的说。

“听不见啦!”她还是那一句。

到了十字路口时,常棣华缓下车速,把车停到一家小型超商旁,放她一个人在车上坐,迳自下车,帽子一摘,狠狠打量她一圈,以不苟同的语气纠正她,“车在路上跑,好意警告你抓稳,你却故作扭怩之态,除非你已保了天价的意外险,否则别像缺了手脚的米袋,一个劲儿的发呆想事情好吗?”太可笑了!说要送她一程的人是他,明明有宽敞舒适的四轮车闲在大院前不开,现在倒怪她像个缺手缺脚的米袋!

安安被人用“木头”这词儿批评过,但“米袋”还是头一道。

她佯装不在乎。“没办法,我的长裙老要飞起来。”说完还整了一下被抓绉的衣料子。

他横睨她一眼,丢出一句,“非常时期,保命比较要紧。”随即转身往超商走去。那种不屑的表情,好像他从没侵犯过她似的。

一分钟后,他拾了两罐伯朗咖啡走出来,把插了吸管的递给她后,仰头喝自己的咖啡。

安安静坐车上,凝视他喝咖啡的样子,吸管一口也没去沾。

他以手拭了下唇边的咖啡渍,笑着斜睨她。“我知道了,小姐你是粉红新贵,只喝阿萨姆或泡沫红茶,要不要我再进店里多跑一趟啊?”他以谦卑嘲讽她的娇贵。

她确实不爱咖啡,但为了不恶化他对自己不识抬举的印象,忙不迭地格遵他那句“非常时期,保命要紧”,吸起苦苦的汁液。

他们再度整装上路,这回常棣华找到了镇压她裙子的方法。他要安安先坐着,尽量把裙子收拢往前搁在骑士位上,然后他一屁股坐上去。

高级紫小羊毛长裙被人蹂躏成这地步,安安再也没有“不保命”的理由,只能揪住他的风衣两侧,随着车与他在飙风中摆晃。

他们在晚饭开席前,来到吴家。常棣华下车后,劈头第一句便是,“我得跟主人借一下厕所。”

安安马上靠向他,好意告知他厕所的方位。“喔,你不需要进屋……”

“不需要吗?”他收回迈出的前脚,拉尖耳朵,专心听她说。

“你直接走到屋子的右侧,那边有临时雇员的专用室,比较……”她被他挪揄嘲弄的目光看得很不舒服。

“比较怎样?”他毫不迟疑地问。

安安不知如何应对,又不想跟他解释自己别扭的心情,随口搪塞他,“比较方便。”

常棣华佯装疑惑状,再问一句,“是方便你,还是方便我?”

“当然是方便你!”她讨厌他那种不用多加研究,就可看破她的心思的得意嘴脸,冷冷地提醒他一句,“要用厕所的人是你,不是我。“他以一种不可思仪的表情重新打量她。“一路送你来此,最后还落得只能去挨你家亲戚的‘临时雇员专用室’?我常棣华有这么见不得人吗?”安安双拳紧握,忍下懊恼。“我不是你所想的势利眼!我要你别进屋去,是怕熟人见了问东问西,到时我难跟人交代!还有,更正你一点,我之所以跟吴家有牵扯,全是因为我母亲嫁进这里来,所以,这是我母亲的丈夫的家,不是我亲戚的家。”

“我懂了,你在乎你的男朋友,不仅在避嫌,还很不屑跟这户人家沾亲带故。”

“你能了解就好。”安安注意到有些人的眼光已绕到他们的身上,遂以期求的目光看着他,“那么请你快去快回,我会帮你看着车子。”

“喳!小的这就去窝僻角。”他微致一个夸张的宫庭礼后,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离去。

她见他吹着口哨朝她指引的方向走去后松了口气,用手整理打结的头发和被他那结实的尊臀压出浮水印绉摺的裙子。

一个人影向安安靠过来,好奇地问:“他就是骆伟?”涂上蔻丹的手指还往常棣华走过的草坪指过去。

安安面对母亲那方的一个表妹后,照实说:“不是。”

“不是吗?那人可惜了!”是吗?那你怎么反而喜上眉梢?安安在心里嘲弄表妹,开口护卫自己的男朋友。“怎么会可惜,骆伟又不比他差。”

“真的吗?他人好帅耶。不知道结婚了没?”“不清楚。”这是她唯一可以透露给表妹知道的事。

安安很快地借故离去,打算找寻母亲的身影。不幸的是,一路撞上三个安家倒戈的墙头草亲戚,劈头都是那好奇的一句,“他就是骆伟?”惹得她心烦,恶劣地驳斥回去,“他不是!”

终于,她看到姐姐了,没想到安芋抱着小儿子跑过来,凶凶地质问:“等你一下午,你跑去哪里了?还有,那个男人是谁?你怎么给人家‘那样子’载着来?头发和裙子乱成这样,亲戚见了,闲话不断,纷纷议论不停。”

安安累得连话都懒得说,宁愿避开姐姐,走回草皮的另一头,守在常棣华的机车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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