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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卿狂(子夜门之一)(17)

作者: 水灿 阅读记录

毕竟他纯真的小妻子对杀手门的男人而言,是极大的诱惑。尤其是她的那双不染凡尘的眼睛,每看一回就让人怦动一回。

她的身体虽被他占有,但她的心却仍一如处子,不曾被人占领过。她不似时下一般的姑娘,被占了身子,就死了心,一辈子跟着一个男人。她仍保有她的心,这令他十分不安,不安她的心随时会被别人夺去。

他从来不曾体会过这种滋味,在她未出现之前,他视恐惧为无物,从不知道恐惧是什么,如今尝到则备觉苦涩。

举杯仰头一饮,转过她的身子,握住她光洁的小下巴,不容她抵抗的低头封住她的红唇,一点一滴的将酒哺到她的口中,进而伸舌进占她,纠缠吞噬她的小舌瓣。

这一举动看傻了现场的每一双眼睛,夫妻之间应属闺房私事,虽然他们是江湖中人,不避讳那么多,但这么香辣大胆的镜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门主也真是百无禁忌!一旦疯狂起来,连礼教都可以拋到天边去。而且最令众人面红耳赤的是,门主吻他新婚夫人的火热,可以让看的人连脚趾头都卷了起来。

柳意合来不及抗拒就被尚腾无欲口中的酒引渡进喉,香醇的酒后劲十足的一路沿着她的喉咙烧进她的胃里,轰得她整个脑袋热胀胀的,全身上下暖烘烘的,只能绵绵的软倒在他的怀里,提不起力气驳斥他这么色情的吻法。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她的唇,看见她娇羞无力的模样,他精锐的眼幽光暗闪,抱着她从座位上起身,在众人眼光的「恭送」下,轻松起落,如大鹏展翅般,优雅的飞身掠出梅林,转眼不见踪影。

* * *

耳边呼啸而过的风稍稍凉却了她红似火的脸颊,随着房门的掩上,尚腾无欲的忍耐已超过极限,他再也克制不住体内喧嚣不休的情潮,积压多时的欲火瞬间爆发,倾泻而出。

「不……」她喘着气,试着推他,偏头想避开他喷在自己脸上的热气,不知怎地,她全身软绵绵的,脑袋热烘烘的,竟使不上力抗拒他强力的入侵。

噢……这热辣辣的痛……她不该忘记的,一旦成为夫妻就必须做这种事。可是,她的头好昏,她好想求他放过她……他们不是好几天没做了吗?

她的头纱不堪两人在门板上激情的牵扯,早掉到地上,一头挽好的青丝此时已散乱的落在耳旁、披泻肩上;一袭美丽的嫁衣不堪他用力过猛的攻击,衣服已不整的滑落,裸露出胸前大片的雪肤,及玉腿上纤白的风光。

凌乱的嫁衣岌岌可危的披挂在她半露的纤体上,奇异的呈现出一种极撩人的风情,撩拨得他的心弦震颤、欲罢不能,他忘情的将她更往门板上压,狂猛不止的挺进她的体内最深处,紧抵住她一记又一记的冲刺。

灼灼的疼痛混合着一种不知明的张力,逼出了她的泪水;而酒的后作力再加上激烈的交欢则松软了她的四肢、嫣红了她的小脸。

她的一双腿只能软绵绵的被他雄伟挺拔的躯干分开,悬在他结实有力的长腿之外,垂于半空中跟着他来回攻击的动作上下左右的晃荡着。

她难受的别过头,泪流不止,不甘心自己始终挣不过他的蛮强。

他炽热的唇贴上她的颊,舔去她的泪,顺着她柔滑的曲线,细细的啄吻,最后来到耳边,含住她粉嫩的小耳垂,蜜蜜的舔吮逗弄。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轻颤,惹来他邪恶的笑意。啊!他的小意合也是有感觉的呵!

* * *

嗯──是什么时候了?

柳意合微睁开眼,看见微微天光透过窗纱,照射进房,她疲累的四肢。酸软而无力支撑,只能蜷缩着身子,在棉被里稍事休息,分不清到底几天了,她已经好久没有踏出房间。

尚腾无欲将她关在闺房,与她日夜销魂,已连续数日……

眼尾余光瞥到床角一头放置的白玉药罐子,啊……是无欲忘记带走的……一想到里头的药膏,一股冲动令她想将它藏起来,不让他找着,这样他就无法强迫她……与他交欢!

连续数天的纠缠销魂,早已耗去她所有的体力与精神。每当她承受不了的时候,他便会取出药罐里的香膏,替她柔软的花瓣嫩蕊抹上,舒缓他进入她时的疼痛和灼热,以便可以继续他接下来的爱欲狂潮。

可是,他毕竟太过巨大粗壮,娇小细致的她纵然有珍贵的润滑药膏为她护航,仍经不起他不分日夜、需索无度的摧残,非常需要好好的休养生息一番。

她筋疲力尽,甚至坐不起身、站不住脚;他却更加神清气爽、精神百倍,怎不令她懊恼?每回的休息却换得他再一次的眷恋,几天下来教她怎么受得住?

可是,他总不给她机会,想要便要,她一连「求」了他几日放她休息,他却当耳边风,次次强悍野蛮的占有她,容不得她说「不」。

这等霸气强势的男子会有人爱才怪!等我找到机会,一定逃出你身边!她忿忿不平的立誓,浑然不觉自个儿的夫君已悄无声息的来到床畔。

「醒了?」尚腾无欲含情脉脉的看着她,低沉浑厚的磁性嗓音回荡在室内,这几天,除了上午必要练功的时辰,他不曾踏出房门一步。餐点一律由芳华、芳霏送至门外,这当头……无人敢惊扰他们。

他掀开床幔,却看见她缩了一下,偏身背对着他,看她那模样,似是赌气,却可爱得惹出了他的笑意。

「怎么了?不跟我说话了?」他逗她,见她拉上棉被,将自己包得密不透风,好不逗人。这几天他一直没给她机会穿上衣服,想到被下她柔美赤裸的胴体,他的眼神不禁暗了下来,原想抱她去浴池净身的念头顿时往后延,心想,待恩爱过后再洗个鸳鸯浴一定更为欢快。

练功过后,他通体舒畅,体内绵绵不绝的精力,教他只想再次上床与她温存厮磨一番。

他上床从她身后抱她,撩起她脑后的发丝,寻找她雪白的粉颈,开始细细的咬她。

她差点跳了起来,不!别又来了。

「不要,无欲。」她在他怀中转身,双手使力抵住他已然赤裸的宽硕胸膛,不敢去想他是否已卸去全身的衣裤。只是尽量让自己与他隔开些许的距离,这次她一定要将她的意愿「说清楚、讲明白」。

「让我起来。」她慌张失措的强调她的不适。「不!我真的需要休息。」

他将她压在身下,一掌托住她纤细的小脖子,另一掌则握住她细小得彷佛一捏即碎的足踝,将之拉抬起──好小!他的大掌收紧握实,还可以圈个好几圈。

他突然在心中喊「煞车」,遇到她后,他疯狂得像一只发情的野兽,总是不知餍足、要不够她。她是该休息了,连续几个日夜不休的恩爱缠绵,一般的女子怕早就承受不住了,更何况是纤小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