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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狮子男人(星有所属Ⅱ系列)(25)

奥古苦着脸,"叶尔漠!我在赶时间呀!"

所幸叶尔漠没再继续为难他,龙飞风舞的在合妁书上签好名字之后,奥古吊揣的心终于能放下了。

"你能告诉我拒绝联姻的原因吗?我可以要维妮希雅改进。"维妮希雅说得吞吞吐吐的,因此奥古仍然想要挽回。

叶尔漠摆摆手, "我拒绝他人从来不说理由。"他睇着奥古,"需要说明理由的拒绝,就不是拒绝了。"

他还是如此狂妄!

奥古叹气,知道要促成两个家族的联姻是不可能了。幸好他仍然愿意伸出握手。

"我必须老实说对你的拒绝相当遗憾。不过仍然谢谢你。"

他在签约,也同时宣布他跟维妮希雅的婚事了吧!

沙凌伸手抹去脸上的泪痕,说好不哭的,这泪怎么就这样调皮?像不听话的心!

回顾住了一段时日的总统套房,她什么都没带走,一如来时什么都没带来。

曾经缀了满室的鲜花已经半枯,如同形容憔悴的她吧。

舍不得的,又岂止是那些花而已呢?

三年前,她只花了半个月就失落了心;三年后,她用另外半个月寻回自己的心。该走了,她的心已然支离破碎,再也无力付出。

没想到,付出是这么折心的事。她以为自己可以无怨无悔的付出,用源源不绝的祟拜跟爱来堆砌感情,然而她错了,当一颗心已经于疮百孔,还能奉献些什么出来?

维妮希雅的出现让她彻底明白,自己其实没有那么无私无欲,真的能做到不悔不怨,于是她选择退出。这样对大家都好。

沙凌气恼的揩去泛流不止的泪,她不怪他,从头到尾都是自己一厢情愿,恼的是管不住的泪水啊!服睛像覆住薄雾,看不清归去的路,一不小心绊到桌脚,仆倒在地上。

长毛的柔软地毡没掉痛身子,痛的是心哪!她用力的捶打蕾地板,想要发泄所有的委屈。

多可悲!无论她怎么用力,身体上的痛都远不及心头的苦。她挣扎的爬起来,吸吸鼻子,却在吸入弥漫在空气中属于他的味道时,泪水再度溃堤......

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难道你真的要挂着微笑祝福他的婚礼?

沙凌胡乱擦去满脸的泪痕,一咬牙,跨出大步走出饭店、也走出他的生命。

她走了?!

叶尔漠一进门就发现了。

整个房间里的气流都不对,一室的静寂取代了原本的温馨。

他紧握着拳走进去,直到确定房间里没有她的存在时,情绪终于整个爆发。

他按下服务铃,咬着牙问:"沙经理呢?"

"她在一个钟头前离职了。"

"有没有留下口信?"

"没有。"

叶尔漠在听到服务生回答之后,忿忿的抡起电话往墙上砸!

这声巨响引来徐经理的关切,"帝诺先生?"

"滚!"叶尔漠大吼。

咚咚咚一干人迅速跑得不见踪影,没有人想在愤怒的狮子嘴边徘徊。董事长又出去应酬了,真糟糕!

叶尔漠兜着圈子,回想她的不对劲,却怎么也抓不到一点头绪!

我以为像你这样的人,需要源源的崇拜跟爱......

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当然需要她的崇拜跟爱,那让他骄傲满足,只有她能带给他这种感觉!

想起她含悲带泣的控诉,天哪!她是怎么想的?认为他掠夺了她的心,却各于交出自己的?

他以为敏感如她能感受到他的心意,他以为他们昨天晚上曰经讲得够清楚了,她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叶尔漠细细的回想,理清问题的症结,显然她钻进死胡同里去了!

这女人!难道连感情都得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的才算数吗?那她不明不自的爱了他三年该怎么说?

她以为他还把她当情妇吗?

愚蠢!

现在呢?她单方面说不玩就可以潇洒的离职?置他于何地?置他们的感情于何地?

可恶!不管她有多么伤心,他都要夺回属于他的心,这女人!不能说付出就付出,说撤手就撒手!

深夜的急铃声像催命钟声,震得人心惶惶。

如果可以,程性真想继续蒙着头睡,可惜不行,他知道再不起来制止门外那个拿电铃当索魂铃的莽鬼,怕迟早会吵醒整条街上的邻居。

"搞什么鬼!"程铨一开门就没好气的吼着。

叶尔漠越过他走进厘里, "她呢‘"从午后等到深夜她依然行踪渺茫,连手机都断讯之后,他仅存的耐心消蚀殆尽,于是跟徐经理遁问出程锉的住址。她最好不是躲在这里!

"她?"程铨揉挥眼睛,"谁,丹?"

叶尔漠眯着眼望向他一脸惺忪,"我吵醒你们的好梦吗?"最好不是他想的那样,否则这家伙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他从齿缝中进出的"你们"是谁不言而喻,程铨反驳,"你是说沙凌吗?开什么玩笑!我们怎么可能一起睡!"

"很好。"叶尔漠满意的说,"那么她人呢?"

程铨终于猜出些些端倪, "沙凌又不告而别?"这倒挺像她的习惯。

叶尔漠揪住程铨的领口,"她人呢?"

程铨拉回自己的衣服,"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叶尔漠抡起拳,程铨则毫不畏惧的迎视,两个男人都恶狠狠的瞪着对方。

许久,叶尔漠知道无法用武力逼出答案,颓然的放下手,"我要找她。"

"找她干什么?"程铨嘲讽,"再伤她一次?"

叶尔漠咬着牙说: "看在她的面子上,我不打你,只要你跟我说她在哪里。"

程铨卷起袖子,"不必看在沙凌的面子,我老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火苗一触即发,不知道是谁先动手的,总之,他们俾两只互不相让的猛狮,为了心爱的女人大打出手,翻倒了桌灯,打破了电视屏幕,就连墙壁上的壁画都难逃池鱼之殃,而势均力敌的他们在一阵你来我往后总算分开,各踞一方虎视眈眈的看着对方。

程铨的左眼让叶尔漠的右拳打得乌紫,而叶尔漠的下巴也教程栓的右勾拳击出块淤青。两人互有挂彩,却又心有不甘的瞪着彼此。

还是程铨先恢复理智,他采揉有些痛楚的指关节,沉默的走进厨房,过了几分钟,他拿出两颗水煮蛋,递了一颗给叶尔漠。

叶尔漠不明所以的瞪着他手中的蛋,"我不饿。"

程铨哈哈大笑,抛出水煮蛋,叶尔漠直觉的接下。

他用水煮蛋在乌觜的眼眶周围绕圈,示范给他看。"这是老祖宗的方法,祛淤青用的。"

叶尔漠狐疑的望着他,直到确定他是认真的,才跟着用手上的蛋来热敷下巴的痛处,有些烫,但不至于难以忍受。

程铨坐在沙发上,拿起桌上的镜子,"要命!你下手真狠、居然把我打成熊猫!"

叶尔漠轻笑,"你的身手也不赖。"

两个人男人在一场激烈的搏斗之后前嫌尽释,他知道他舍不得她曼委屈;他也明白他对她的在乎。因为这分了解,认识以来始终对立的两人有了惺惺相惜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