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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悍将(12)

夏英司认命的踱到卓乐湄身旁,搂住她的娇小肩头。“乐湄……”

卓乐湄撇过头。

“乐湄,你不会和小汝一样,都没问清楚就判我死刑了吧?”他硬是固定她

的脸庞,不让她逃避。

“怎么?你不是聊天聊得很开心?还记得我的存在啊!”她醋劲浓厚的怒瞪

他。

“你吃醋了?”他还很白目的笑了。

“并没有!”卓乐湄只觉得这男人简直欠人打。

“好啦!别那么爱吃醋了嘛!我还是爱你喔!”如果他以为这样就能大事化

小、小事化无,那他就真的是太小看她的脾气了。

她冷漠的挥开他。“夏英司,你给我放尊重一点!”

“你何必和我闹这种别忸?你明知道我喜欢的就只有你啊!”他一脸莫名其

妙,因为他丝毫不懂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让她这样的对待。

“我不知道!”她咆哮出声,意识到所有客人全朝他们投以好奇眼光后,才

换个口气道:“现在是上班时间,不要和我说那些儿女情长的私事,快去工作!”

她的勃然大怒令他不解,却只能摸摸鼻子走开。

唉……男人真命苦啊!

这场对峙直到下班仍未结束,卓乐湄仿佛是铁了心的不理就是不理,任凭夏

英司在她身边猛灌些令人起鸡皮疙瘩的肉麻情话,她却是八风不动的板着一张脸。

夹带着一身怒气飙车回家,卓乐湄本来打算盖棉被好好大哭一场再说,却在

门口看见夏英司早她一步可怜兮兮地窝在墙角。

“乐湄……”

“你……”她讶异他动作怎么会那么快,殊不知他开的是百万跑车,主人又

有赛车执照,开起车的速度当然远远超越她的二手国产车。

瞬间,她的娇颜又蒙上一层冰霜,迳自开门走了进去,对于身后他的登堂入

室未多答腔,就算是默许。

“乐湄,你听我说……”

一转身,她不当他存在的走到房间。

“乐湄,你别不理我嘛!”后来,他索性抱住她,不给她闪躲的机会。

“哼!你还会在意我吗?你去找你的旧情人啊!干嘛来这边忍受我的鸟气?”

她像只毛毛虫在他怀里窜动着。

“是你误会了,我和幸鸽只是朋友罢了!”

“叫得可真亲热啊!”“幸鸽”这两个字仿佛是炸弹,卓乐湄顿时火冒三丈

的挣开他,郁闷的拔下耳环摆好,执意忽略他到底。

“你其实不必吃她的醋的,我和她之间根本没有什么啊!”他含冤莫白,到

底要怎么说她才肯相信呢?

“随便你怎么说,就算你要分手我也无所谓!”倔强的性子迫使她枉顾心痛

说出违心之论。

闻言,他一股火气也涌上来了。“你居然这么不信任我?为了这点芝麻绿豆

大的小事就要跟我分手!卓乐湄,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难道你非得要我抓奸在床才肯承认?”她不甘示弱的吼回去。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就只有你一个女人啊!”

“哈!天晓得,我看你们明明就聊得很开心,怎么?后悔把她让给别人了吧?

你们都在众目睽睽之下抱来抱去了还不够吗?”说到激动处,她鼻头一阵酸楚,

却固执的强忍眼泪夺眶。

如果这段恋情的最后是她必须亲眼看着他远离,那她宁可先放弃。

“你以后都不必来上班了,那些钱我也不要你赔了!”要断就断得干干净净,

她亦不愿再存有一丝留恋了。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幸鸽就快嫁人了!你理智一点好不好?”她的绝情蜇

疼了他的心,他忍不住趋前扣住她肩膀狂吼。

“对!就因为她要嫁人了,所以你感到惋惜了吗?那你就去把她抢回来,去

啊!”她是疯了,嫉妒似把烈火焚毁她的理智,她不断反手将他往外推。

“你……好,很好!”他气急攻心,却不知如何敲醒她的死脑筋,索性如她

所愿,犹如一头狂狮疾奔出去。

他一走,她却反而钉在原地,委屈和心酸一古脑儿的全敷发作,几乎溺毙了

她。

他竟然真的走了……她痛苦的跪在地上,拳头泄恨似地捶打冰硬的地板,捶

得她手都红了,心中的苦涩仍得不到半分纡解。

她怨慰他的不懂女人心思,她只是害怕有别的女人抢走他,只是希望他能哄

哄她、安慰她呀……他却走得如此毫无眷恋!

是她爱得太多、陷得太深,除了他的身影,她眼中似乎再也容不下一粒沙,

可这也教她变得多疑、善妒,要他永远只看着自己,他那独特魅惑的笑容也只能

为她绽放……

她爱他呀!

泪水落在地上发出心碎的声音,无助和忏悔尖锐的凌迟着她。

“不……不要……”她啜泣着,惊觉到自己犯不多大的错误,她不听他的解

释,一迳的耍性子、闹脾气,以为只要用爱情的名义就可以自私而骄纵……老天!

她怎么会让自己变得如此丑陋?

“阿司!”她慌恐的追出去,如果因此失去他,她会痛苦一辈子的!

一颗心悬在半空中,大门口寂寥的空荡令她泣不成声,正打算冲出去时,一

双熟悉温暖的长臂自她身后圈住了她。

“小傻瓜,我人在这。”为了试探她,他故意躲在厨房。

“阿司?你没走?”这次的泪水源自狂喜,视线一片模糊,可他的气味早深

烙在她血液中,也像是身上消灭不掉的胎记。

“你在赶我吗?那好吧!”他恶少的使坏,大脚跨不到半步,她已急得封吻

住他冰冷的薄唇。

他两道斜飞剑眉透露出愉悦讯息,拥抱她的大掌是他至乐无比的欢迎,可她

方才的口不择言仍教他微愠。

卷来她丁香小舌于口中吸吮,他吻着她的力道不再温柔,宛如狂风骤雨般的

品尝着她任何一处芬芳,就是要猛烈、就是要粗暴、就是要她切记在心永远不许

再提及绝裂的字眼。

“嗯……”她快不能呼吸了,忍不住睁开莹灿翦眸哀求着他。

“以后还敢不敢随便说分手?”最终在她蜜唇吹出一声响亮,他威严问道。

“不敢了……”平常当惯骄傲大女人的她,这次是大气不敢多吭一声,温驯

得像只家猫。“对不起,是我不对……”

“那么你是愿意接受惩罚罗?”她被吮得红肿的嫣唇异常诱惑人心,邪佞的

计划在他脑海形成。

“是我不对,但是你们明明分手了,她干嘛还来找你?”她依然惶惧,因为

袁幸鸽的甜美和年轻是她所缺乏的,而她独具的成熟妩媚却不是以填饱她的信心。

“我和她分手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当初我们是协议分手的,因为我们都知道

并不适合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