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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何说起(22)+番外

纤年:你说,我写什么文让杀殿给我画图呢?

想要吗求我啊:长文!虐文!一百万字!让他不得不给你画一百多张插图!

纤年:……算了,这可能性不大。

别说一百万字了,签约三个月,长篇小说纤年连三十万字还没写完,虽然短篇小说无数,可是也都发表了啊,总不能现在再写一章吧?

而且,鸦杀说的是‘给你画一张插图’。

纤年:我想写个短篇的,一万字左右就行了吧。

想要吗求我啊:啊……好可惜。

正在纠结的时候,浪客白魂又来说道:你能不能快点啊,我们下星期就要挨个每个人都检查了啊!

纤年一时有想法一瞬而过。

要不然,就是一篇关于志向的文吧?

纤年对浪客白魂说道:好,我尽快,今晚尽量写完。

又对鸦杀说:我想好要写什么了,因为没有合适的文,所以准备今晚开始写……你什么时候下网?

半晌。

鸦杀:你慢慢写,我今天没什么事。

纤年连忙打开文档。

大脑开始天马行空地想象,很久之后,终于确定了文章的名字。

《有色道》

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绝望掩埋了光芒 时间带着假象流淌,

只有色彩弥漫的道路,才有继续走下去的勇气。

纤年紧紧闭上了眼睛,迅速在脑海中勾画出了一个硝烟弥漫,战火纵横的画面。

久久,方才胆敢张开眼睛。

随着意识奔腾,到后来纤年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写些什么东西了。明明拼命告诉自己应该写的大众化一点,最起码可以从中摘抄八百字给天舞交作业用。可是纤年真的不知道怎么了,手指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到最后能明显的觉得:不好,已经不知所云了。

这是一篇不知所云的文章。但是纤年写的酣畅淋漓,他甚至有一瞬间觉得自己以前写的全都是为别人所逼迫而写的,只有这一篇,唱尽天下事,对舞百万兵。

只用了一个小时就写出了一万三千多字。纤年长叹一口气,忐忑着打包发给鸦杀和浪客白魂,等到看着对方接受后,更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等着鸦杀看文的时候,纤年搜索了一下鸦杀的动态。不知道为什么,很好奇他最近在做什么。

居然顺藤摸瓜的找到了鸦杀的新浪微博。看着鸦杀名字后面小小的‘v’,纤年这才确定,呃,居然真的是鸦杀。

鸦杀的个人简介是:《光阴报社》主笔美编。

看看最近的一条微博,上面居然是抱怨的话,纤年更好奇了,然而看完就觉得很囧。

鸦杀:面对什么都不会的高中生压力很大,杀了我吧。

鸦杀:还剩两年,煎熬的教学生活,大热天的居然不开窗户说什么防止外面的热空气进来,丫的你又没空调,怕什么热气啊。

鸦杀:看着学生画的像稻草一样的线条,怎么都没有形体,我突然想要不干了。

咦,怎么这么夸张。

潞淮高中每个教室都配有空调,即使没去过艺术楼,那也应该有空调,不至于很热啊。

发了一会儿呆,有人开始说了。

浪客白魂:不错,很有哥的风范。

纤年:看完了?好快。

浪客白魂:恩,写的很通顺嘛~谢啦

这样的话,鸦杀也该看完了吧?

然而对方却久久的没有说话,眼看十分钟都过去了,纤年正犹豫要不要问问鸦杀看完了没有的时候,对方却突然给自己传送了一张图片。

这是什么啊?

纤年点击了‘接受’,刚想问些什么的时候,鸦杀说道。

鸦杀:画完了,你看看行不行。

画……画完了?

纤年惊讶的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问道:这么快?

鸦杀:是啊,不然你以为插画要多长时间。

纤年:这……这才二十分钟啊

鸦杀:就是六分钟画完的。

纤年愤愤的想说些什么,图片就已经传到手里了。

点开。

有一个看不清楚脸的少年站在画面的右边,看起来像是个背对着的背影,伸手不知道想要勾着什么东西,面对着的地方便是大片的墨色,又有深深浅浅的纯黑,两只手臂苍白的像是要掉了下来,衣领袖口被夸张的画的很大,与少年的骨架显得格格不入。有铅笔细细勾画出的一条小道,石子。

纤年从来不知道,色彩的单纯搭配,居然会有如此‘色彩’。

鸦杀:我估计你的文也上不了首页,就给你画了个黑白的,要是上色就麻烦了,大概要画几个小时。

纤年:很好看。

鸦杀:废话。

纤年:……

鸦杀:这都几点了,你还不睡觉啊?

纤年:这不是刚十点吗,对了,你告诉编辑我的事儿了吗?

鸦杀:告诉了,但是她没在。

纤年:我很喜欢这张图,不过这周报刊应该没有安排我写文。

鸦杀:安排我画图了。

纤年:……

随后就是长时间的沉默。见鸦杀没有想要搭理自己的想法,纤年便关了窗口,想了想,在新浪上注册了一个小的马甲,默默地关注了鸦杀。

鸦杀的粉丝眼看要过五万了,可是只关注了一个人。纤年也没兴趣知道是谁。其实是因为已经知道是谁了,便懒得再去看了。

颜烛的微博取名为:移吻杀鱼。

关机睡觉之后,纤年定然是想不到,鸦杀发了一条微博,上面说到。

鸦杀: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

然而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没持续半个小时,便被主人自己删除掉了。

☆、第 19 章

第十九章

“喂喂喂,你听说了那个新来的书法篆刻艺术课老师了吗?”

“啊操!听说了!害的我好想转一个选修课啊!”

……

高二艺术选修课上。

“那个,打断一下。”鸦杀扶住了额头,第三十一次放下粉笔。

有人迎合道:“老师您说~~”

“这节课的重点在写字,你们能不能不要总是盯着我看,毕竟这是要刻在石头上,不是刻在我的脸上啊。”

整个班像是被氢弹袭击了一样,立刻爆发出强烈的声响,弄得鸦杀也实在不好意思说些什么了。

艺术课本来就是选修内容,学生不好好听貌似也没什么值得气愤的。鸦杀本就打算能教多少就教多少,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来听课的同学越来越多,最后只能点名,然后把多余的同学赶出去。人数是解决了,可是上课质量问题却越发趋向随意。幸好鸦杀本就是随意的人,无论如何都不会发脾气什么的。画的线条像稻草就让同学画稻草,反正艺术感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培养出来的。

当然,他完全没想过,这些问题本就是源于自己。

越是接近考试颜烛心里越是焦急。虽然清楚只要正常发挥应该没问题。但是颜烛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压力,只把他压的喘不过气来。作业也好像越来越多了,到后来根本写不完,经常是晚上熬夜写作业课间喝咖啡提神。

等到意识到自己的方法好像不太合适的时候,好像已经晚了。

那天晚上十点半,父母都已经睡了。颜烛正在考虑要不要熬夜的时候,该死的胃疼居然又犯了。

颜烛哆哆嗦嗦地从床头取出药片来,可是这次等了两个多小时还是疼的不行。到最后居然上吐下泻,什么都没有了以后就开始干呕,那种感觉着实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一瞬间颜烛甚至以为自己会死掉。

他不想吵醒父母,紧紧的闭上眼睛想要忍过去这段时间,然而,但是最终还是没有死。

他的呻吟声太大了。

不过等他在医院里想要细问的时候,父母却怎么都不愿意再次回想起来了。

于是,命运弄人的,在期中考试接近的重要时刻,颜烛又住到医院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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