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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好叛逆(3)

湿热的吻毫无章法的四处蔓延,因为她身上有太多令他疯狂的地方,薄唇爱怜过她平坦的腹部,逗玩过那片密林,还有她可爱的脚趾。

他注意到她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不太可能会把人扎疼,于是他极为怀疑,刚才她是不是刻意使力扎他,报复他带女人回家过夜的行为?

“伊蝶,你会嫉妒吗?”问着时,他的俊颜已经逼近她的潮湿。

她低呜一声,没有回答,只是攥紧了床单。他的手指抵达她最敏感的部位,她动情地将腿敞开,

“伊蝶,回答我,你会嫉妒吗?”像是种甜蜜的拷问,他另一手撑开滑嫩,粗糙的指腹可以顺利的逗弄,没多久,感觉她抽搐了一下,他却转移阵地,不再留恋。

“只要是人,都会嫉妒的吧?”她的回答很含糊,微皱的秀眉似抱怨着他这个问题。

袁星烨撇撇唇。“这半年来,有人像我这样碰你吗?”

紧窒被他的长指攻占了,强力的抽动让伊蝶飘飘欲仙,难忍地拱起身子不断呻吟呐喊,快感将理智覆盖,她甚至听见了淫浪的水声。

“你这样,是想听到什么答案?”

“我只是怀疑,像你这样贪心的女孩,真能度过无欲的生活半年?”

眸中闪过一丝苦涩,但情欲的浪潮太强烈,占去她绝大部分的心思。

“阿烨?”

“不要以为用这种声音撒娇,就可以闪避我的话。”他是想逼到她崩溃,这半年多的时间,他有太多想知道的事情了。

伊蝶魅惑地娇笑着,突然轻轻将他推开,在他露出迷惘的神情时,圆润的翘臀已经跨上他的身子。“阿烨,你这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个性,就不能缓些再发作吗?”

“我一向不克制自己。”说完,袁星烨微愣了一秒,是对自己的话有所质疑。他真的从不克制吗?不,并不是这样的。

“我有没有跟别的男人做,这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如青葱般细嫩的纤指迷惑似的抚摸他的薄唇,妖艳得像是专门诱拐男人的巫女,纵欲的扭摆着臀部,以女人天生的美丽漩涡磨蹭着他的火热,引导他进入。

“你刚才赶走了要跟我上床的女人,我只是要你回答一个小小的问题,算是便宜你了吧?”袁星烨已没办法再定住不动,她的重量对他而言太轻盈,他轻松地架高了她的身子,在一次落下肿胀便全然贯入她体内。

“呃,不能怪我,是她自己要走。”伊蝶声音破碎,太多的陶醉、太强烈的快慰,让她无法找回理智,就这样迷失在这交合的动作中,任情欲冲刷、侵略。

天,她好紧!袁星烨额间满是薄汗,不能否认,不管他有过多少女人,就是没有一个能像伊蝶这般,让他舒畅得快要疯狂。

然而,快感越是蔓延,他内心气怒的火焰就越盛旺,他恨透了自己对她如此有感觉,唯一能宣泄这矛盾思绪的,就只有更重、更深的贯穿。

他只想狠狠的占有她!

“阿烨,我好想你。”她摆动着身子,闭上眼睛,仿佛看见他们化成了一艘船,她是帆,由他掌舵,船上承载着过重的欲浪,令他们翻摆、摇晃,却无法阻止他们张开喉咙尽情高歌。

他制止她说下去,强硬地翻过她的身子将她压在身下,不喜欢被她牵着鼻子走的感觉,现在她是他的,他是她的王,火炬般的炽烫正在捣搅她体内的一池春水,以最强劲的推送让她往高潮攀去。

伊蝶的星眸迷蒙地胶着在他充满欲望的面容上,一丝邪恶的念头突然涌上脑海,于是抬起玉腿扣紧他的腰。

“你笑成这样是怎样?”他有些防备地睇着她。这女人为所欲为惯了,心思时时刻刻都在变动。

“你看我这样像不像蜘蛛精?”而且是最恶毒的黑寡妇,在尝过欢爱之后,便毫不留情地将雄蜘蛛吃掉,这似乎已成了定律,黑寡妇天性就是残冷,雄蜘蛛们却还是敌不过艳丽的诱惑,直到死去。

“不像。”袁星烨很不捧场地否决,然后继续律动,心想最好可以弄得她陶然昏醉,免得她老是有些异想天开的怪念头。

由于他实在太过深入,伊蝶忍不住掐了他手臂一记。他根本是故意的嘛!

“多谢夸奖。”他自负地笑着。这可不是一般男人可以办到的。

“自大狂,我好想你。”快感逐渐膨胀、聚集,她再也没有办法开玩笑,这样激烈的情欲太美、太诱人,她无法分心。

“你,该死的别说话!”他的忍耐也到了极点,感觉她正强烈收缩着,她高亢的娇吟在耳边催导着高潮,于是他双掌离开她的柳腰准备抽出,没想到她竟伸手硬是抱住他。

他惊讶了一秒,但下腹堆积的烧灼感已然爆满,如同岩浆要冲出火山口,于是他不禁奋力的律动,将滚烫的精华全数灌入深处。

两人一同达到高潮,像瞬间被抽走了力气让他们相互依靠着彼此喘息,直到袁星烨率先恢复平稳的呼吸,撑起健躯。

但他还来不及说出心中的疑惑,已被她美丽如妖精般的笑靥魅惑了心神。

“阿烨,我回来了。”

第二章

“阿烨,我回来了。”

很熟悉的开场白,每次伊蝶都是这么说的。

但不知为何,这次却能感受到她异常坚定的气息,就好像她不会再离开似的。

袁星烨悠悠睁开眼睛,大手抚摸身旁空无一物的床,忍不住扯起一个自嘲的笑。

就在刚才,他作了一个年代久远的梦,仿佛回到他们小的时候。

是缘分,也是际遇,他与伊蝶从幼稚园开始,念的国小、国中,就连考上的高中、大学都是同一所学校,是众人所谓的青梅竹马,感情深厚自是不在话下。

过去他经常想,能够与伊蝶一同度过这些年头,他应该是喜欢着她的,而她,说不定也对他存在着超出一般朋友的情谊。

然而或许是朋友间的感情好得太过头会使人变得胆怯、不坦白,他们一同度过许多个情人节,却仍然不是情人。

他十八岁那年的生日,是一个转折点。

那一晚,体内酒精的催化让他们发生了关系,就像是证明男女间没有纯友谊,献上了彼此的第一次,在疼痛、不适、好奇和快感中拥抱了彼此。

之后,他整晚无法入睡,凝望着身旁的小女人,他心跳失控且满心期待,渴望着明天赶紧到来,因为他们将成为名正言顺的情侣。

可是,事情的发展与袁星烨预料的全盘脱节。

隔天醒来后的伊蝶看起来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神色自然的与他道早安,可是他感觉到不对劲,尽管她笑容灿烂,但当他想拥住她时,她微妙的闪躲几乎激出了他的火气。

“伊蝶,我可以娶你!”他还记得自己当时曾这样对她大喊。

“都几岁了还想玩办家家酒呀?”她黄莺出谷般的嗓音直截了当地拒绝了他。

若不是她昨晚生涩的表现和床单上的血迹,他几乎以为她根本是个床上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