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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煞到妳(7)

这间工作室位于闹区,主要是为了方便他临时缺少什么东西好就近购买,而且离经纪公司不远。不过,为避免让经纪人察觉他爱扮女装的癖好,除了工作期间,他不会来这里。

「小孩子别问那么多。」

「喔……」知道自己不该随意探人隐私,她像做错事的小孩般低着头。

「你先进去浴室把脸洗干净,我再教你怎么使用那些东西。」他指了指右方的一扇门道。

「是。」

巩千岁马上咚咚咚地奔进浴室,不消片刻,她已湿着一张脸出来。

两人在化妆镜前面对面坐着,姬宫毓先抽了几张面纸吸干她脸上的水珠。「记得不要太用力,像这样轻轻的让水分被吸干。」

接着,他拿出那些刚买的保养品,开始仔细介绍它们的用途,并教导她使用方式。

「你的肤质挺好的,但是冬天晚上睡觉前记得擦这一瓶,以免干裂脱皮。」

「喔……」其实巩千岁还是记不了那么多,不过她仍猛点头,省得又被骂。

之后,他开始教她化妆。

「你的眼睛已经很漂亮了,所以用眼线笔画眼线就好,用眼线液看起来会太凶。」撑开她的眼睑,他俐落的画出一条细细的黑线。「你照照镜子,这样眼睛是不是更漂亮了?」

「好、好象是耶?」

「你自己动手试试看。」他将眼线笔交到她手上。

「我?我不会啦!」她赶紧摇头。她从来没碰过这玩意儿,怎么下手啊。

「什么叫你不会?我不可能永远帮你画,给我试!」他强硬的逼迫她。

「好好好,你别生气,我试试看就是了。」她无胆再忤逆他,只好怯怯的学着他的动作,但眼睛好象和她作对似的不住眨啊眨,连握眼线笔的手也克制不了的直颤抖。

「不要抖!」

「啊!」经他这么一吓,眼线笔掉落在地板上,滚到他的椅子下。「呃……」

「捡起来。」他实在很想狠狠打她一顿,这些事,他这个男人没一会儿就学会了,而她这个女人竟然笨拙成这样。

但是没三秒,他便后悔要她自己捡眼线笔,因为她一蹲下身,领口跟着敞开,一对饱满的胸脯不设防的跃入他眼帘,他不禁倒抽一口气。

他确定她的胸围真的有三十六E。

「哎呀,你后退一点,我勾不到……」巩千岁不断伸展身子,却没意识到自己的头颅正摩挲着他大腿的根部。

「你……」老天,这是什么姿势?一连串的幻想浮现脑海,而她的磨蹭让他的欲望急速窜烧,昂扬瞬间胀大……

「捡到了!」她欣喜的握着眼线笔,一抬头,便看见他胯间的异状。「你这里怎么凸出来了?」她以为是布料的皱折,伸手欲将它抚平。

「你干什么?」他及时攫住她的柔荑。

「我想帮你把衣服整理好啊,这样子不太好看,很像男人的……」她话说到一半忽然停顿,不好意思说下去。

「说啊,男人的什么?」他眯起锐眸瞅着她。在现在如此开放的社会,像她这么纯真,连性器官都不敢讲的「怪脚」在他身边找不到第二个,令他不禁想逗逗她。

「就那个啊!」枫红染上她的双颊,不懂阿毓干嘛硬要逼她说出来。

「是这个吗?」他将她的柔荑覆上自己的紧绷处,嘴角尽是戏谑。

巩千岁满脸错愕,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你还没回答我呢。」他邪恶的控制她的手徐徐摩挲自己的昂扬。

「你、你、你怎么会有……」她的脑袋乱烘烘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说呢?」他知道他失控了,全身细胞都呼喊着要她。他看过的赤裸女人何其多,早已练就不动如山的功力,可是竟让她不小心的春光乍现扰乱了心思。

「你是人妖?」她只能猜测出这样的可能。

闻言,他霍地搂紧她的娇躯,让她的身子密贴着他的,要她真切感受这男性才有的特征。

「我是男人,不折不扣的男人。」

「你的声音又变了……」她一直觉得奇怪,他的声音经常忽男忽女,尤其是对她咆哮的时候。

「看来你早发现了嘛。」姬宫毓轻笑一声,大掌从她的裤头溜入,整个掌心包覆住她温热的花部。

「你你你……你干什么?」这样亲密的碰触令她花容失色。

她想推开他,奈何他力气极大,完全撼动不了,调皮的大掌更霸道的紧箝住她不放。

「你是处女吧?」既然她已晓得他的真实性别,那他也不再以假音示人。

「下要这样,放开我!」她害怕得浑身战栗,在他那张妆点得娇艳无比的容颜上看到前所未见的狂狷,好似欲将她生吞活剥。

天啊,原来「她」根本是「他」!

「你是处女吧?」他重复问道。虽然明白她青涩得很,而且初次见面便将自己的悲惨情史全盘托出,但他不确定那个让她泣不成声的王八男人是否已得到她的身子。

「我是,所以拜托你放开我,你这样是不对的!」他的手这么暧昧的搁在她那儿,教她不知所措。

「这就是你对恩人说的话?」

「不,我当然很感激你帮助我这么多,可是……」巩千岁纠着的眉头像打了个死结。难道他想以此威胁她?「你到底想怎样?」

「你以为我在跟你讨恩情?」他先松开她的下体,食指挑起她的下巴。「你不是想让那些瞧不起你的人对你刮目相看?我只是要让你变得更漂亮。」为了顺利拥有她,他说得理所当然。

他是想要她没错,但前提是得先让她心甘情愿,一来是不希望她之后哭哭啼啼的要他负责,二来是他从不以蛮力胁迫女人就范,因为那是强暴,和丧心病狂的变态没有什么不同。

「你想怎么做?」她很怀疑,总觉得他这次提出的不是那么简单的方法。

「我要让你蜕变成真正的女人。」在他身下。「我这么说你懂吗?」

「你是指做那件事?」她是单纯,但不笨,很快地便理解他话中的意思。

「没错。」

「不行,我们怎么可以做那件事,这是不对的!」她猛地推开他,闪避到墙角去,警戒的盯视着他。

「那我倒要请问你什么才叫对?」该死,这女人竟然一副避他如蛇蝎的模样,更可恨的是,像巩千岁这种货色,他其实可以不屑一顾的,偏偏他的身体却嘶声叫喊着非她不可!

「我们又不是情人,当然不能做那种事啊!」她不禁怀疑他为她做的一切是否都是为了引君入瓮,随即又否决了这个可能性。以她先前的外表,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倒尽胃口,何况是扮女装时美丽更胜于她的姬宫毓。

「你想当我的情人?」

「当然不是!」她立刻否认。

「你……」他不禁气结。

她这是什么态度?做他的情人很可耻吗?他可是众女票选出来的梦中情人,竟然让她这般鄙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