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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煞到妳(11)

不过奇怪的是,她似乎迷恋上这种交错着疼痛和舒畅的感受,觉得一切是那么妙不可言。

「阿毓……」她随着他的节奏扭摆娇躯,血液在体内奔腾,仿佛连灵魂也迷乱的舞动着。

「怎么了?」无法克制自己,他像匹脱了缰的野马在她身上驰骋。

「我……不会后悔……嗯啊……」

姬宫毓的欲望因她这句话而更加沸腾,炽烫的肉刃不顾一切的冲锋陷阵,一次次的撞击着她体内最深处。

忽然,她感觉私处有—股热气狂奔着,刹那间高潮袭来,将她整个人淹没。

「啊——」抵达巅峰的狂喜让她不禁尖声呐喊,身子整个拱起。

他低吼一声,将灼热的种子喷洒在地体内……

●禁止转载●※※天长地久的踪迹※※●禁止转载●

翻云覆雨过后,姬宫毓与巩千岁皆气喘吁吁。

他的昂扬尚未离开她的柔穴,他颀长的身躯压着她,彼此的心跳仍因激烈的情爱而鼓噪着,频率极为契合,仿佛他们已融为一体。

虽然没有言语,这样肌肤相亲的温存感仍然甜蜜。某种难言的情愫像羽毛拂过他们的心窝,但他们却看不透彼此心中的想法。

「阿毓。」巩千岁柔声低唤。

「怎么了?」他觉得拥着她的感觉美得不可思议,这算不算是种眷恋?

「我们这样……算是什么关系?」她算比他勇敢吧,至少她愿意先开口拨开两人之间的迷雾。

「你认为呢?」姬宫毓把问题丢还给她。

其实他大可直言,告诉她这不过是男人与女人互取所需罢了,但如此简单的一句话他却说不出口,因为她和他以往那些女人不同,让他觉得自己不该对她这么说。

「你怎么老是赖皮,是我先问你的。」他太奸诈了!

「我很好奇,你为何把初夜给我?」

「没有为什么啊……」

「你喜欢我?」

「我……」她一顿,想想忽然觉得不对,自己怎么又被牵着走了?「那我也要问你对我的感觉,这样才公平。」

他们探求着彼此的心意,但由于两人都想保护自己不受伤,因此这个问题也就无解了。

姬宫毓明白两人的坚持,便不愿继续陷在这个死结中,或许过几天,他便会发现这些困扰他的情感只是昙花一现,没什么值得深思的。

「这根本没有所谓公平不公平。」他离开她的娇躯,坐到床沿套上浴袍。

「阿毓,你的话我听不懂。」少了他的温暖,她登时感到寒冷,拉来被子盖住赤裸的身子。

「给我你的住址。」对于如何化解两人如此诡异的关系,他已有打算。

他们是不同世界的人,很多观念都相差十万八千里,除了让她学会打扮自己外,他已无暇再担任一次老师的角色,教她了解男女在一起不是只像她想象中那般单纯。

巩千岁说出住处的地址,然后问道:「你要这个做什么?」

「等衣服做好了,我会教服饰店寄过去。」

闻言,她猛然坐起身看着他。这次她懂他的意思了。「我们……是不是不会再见面了?」

「天晓得。」姬宫毓回首,瞥见她慌张的神情,伸出手抚触她白净的脸庞。「你为什么露出这种表情?你想留在我身边?」

巩千岁正想点头,却因他接下去的话而止住动作。

「你想成为我的床伴之一?」

「我……不想。」这几个字说得艰辛,仿佛让她用尽了毕生的力气。「如果……如果我说,我好象喜欢上你了呢?」

这会儿换姬宫毓愣住了,心中波涛汹涌,剧烈得令他无法漠视。

「难道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她有些激动的揪住他的浴袍。

「我……」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对她解释。

「其实你也有一点喜欢我吧?」她大胆道出揣测。

「我承认对你有些心动……」

「那我们就算互相喜欢了啊!」巩千岁一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也许是,也许不是。」他又给了她模棱两可的回答。「如果你以为我们会交往,那你恐怕要失望了。」

「为什么?」她无法理解,好不容易她对他坦白了,他却打了回票。

「我不会是你想要的那种好情人,我甚至可以老实告诉你,我还不想定下来。」虽然心疼她,但他仍把话说得清清楚楚。

「因为我长得不够漂亮?」她想,他身边肯定总是围绕着许多美女,毕竟他是那么与众不同,出类拔萃。

「你别老往那方面想。我自认为对你还不到喜欢的程度,或许,其实你对我也只是一时心动……你能了解我的意思吗?」这是他头一遭这么有耐性和女人聊感情的事,她也是鲜少能教他这般怜惜的女人,但这不代表他真的喜欢她。

「一时心动?」她柳眉深锁,直觉自己绝非如他所言。

虽然她也不明白为何能如此笃定自己喜欢他,但此刻心痛的感觉是这么的真实,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啊!

「总而言之,你就别再胡思乱想了,把衣服穿好,我送你回家。」

姬宫毓甫站起身,一双软绵绵的小手蓦然环拥住他的胸膛。

「抱我。」巩千岁的脸贴在他的背上,要求再一次缠绵。

「你……」他转过身,不解的望进她眼底。「你确定?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不可能给你想要……」

话说到一半,她的青葱玉指便已贴上他的薄唇。

「我懂,我都懂。」他的意思她再明白不过,但她不想再从他嘴里听到残忍的话。

「这样你还想要?」他真的摸不透她的心思。

「既然我注定失恋,总能多拥有一些美好的回忆吧?」她勉强挤出微笑,然而那抹笑里隐含着沉重的凄苦。

他蹙起眉头,无法理解她的想法。一个女人,对于一个无法给予她同等爱情的男人,会希望让时间冲淡一切吧!她怎么相反的想永远记得他?

「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我?我只是一个爱你的女人……」巩千岁主动靠在他怀里,用力吸闻他的味道。

她要将这个味道烙在心坎里,一辈子都不忘记!

一时之间,反倒是姬宫毓显得手足无措。很多女人对他说过爱他,却没有一个能带给他这么大的震撼。

他怎么觉得她像突然褪去稚嫩的外壳,蜕变为成熟的女人了?

是因为刚才那场欢爱的关系吗?

「你爱我?」

「是的,我爱你。」她非常坚信自己的这份情感。

听到她这么说,姬宫毓霎时想起那个惹她伤心的混蛋。「那杨宇豪呢?」

「嗯?」她不懂他为何提起那个人。

「你不爱他吗?否则为何为他流泪?」他真的是个可恶的男人吧,明明给不起爱情,又疑惑她的爱是否专一。

「我哭,是因为他难听的话伤害了我,无关爱情。」她则是个可悲的女人,明明知晓眼前是场不公平的爱恋,却仍将真心无悔托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