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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怪右丞相(官场插班生之三)(17)

“馨风,别胡说!”棘兰辰连忙一斥。

宇文执正色道:“公土是金枝玉叶,宇文执高攀不上。”这句话是给两位公主听的,希望她们能够知难而退,将对他的爱慕之心转到别人身上,或许会有个幸福快乐的人生。

“高攀不上?”棘兰辰扬起一笑,“宇文大人太客气了。”

“不会高攀不上的。你是左丞相,怎么会配不上我?”棘馨风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意,“父皇一向疼我,只要是我喜欢的,他不会反对。”

“可他那么疼茉阳,说不定他心早就做了打算。”她忍不住嘴一扁,眼泪跟着夺眶而出。

什么都是茉阳优先,她真气自己不是从皇后娘娘肚皮里钻出来的。

“馨风,父皇根本没那个意思,你又何必这样?”棘兰辰假好心的劝慰。

“兰辰姊姊,我知道你心里想的跟我一样,就别装得不在乎了!”

宇文执尴尬的开口,“公主厚爱,宇文执实在感激,只能说心领了。”

真是要命,为什么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一次来了两个?

他回头一望,刚巧棘茉阳快步的走了过来,一看到两个姊姊显然有些吃惊,但还是客气的问好,“兰辰姊姊、馨风姊姊。”

她们同时把眼光从她脸上移开,不跟她做眼神的接触。

棘茉阳满脑子只想着自己的事,根本没注意到她们的异样,于是她将宇文执一拉,说道:“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怎么了?”他看她双眼红肿,似乎是哭过了,又是心疼又是奇怪的问了一句。

他不问还好,这么一开口,棘茉阳忍不住心中委屈,眼泪随即扑簌簌的往下掉,哽咽的说:“都是你不好,呜呜……”

“别哭、别哭。”他七手八脚的给她擦眼泪,笨拙的有些狼狈,“是我不好。”

怎么好端端的突然掉起眼泪?

昨天她还气冲冲的说再也不跟他说话,今天一看到他就哭?

“父皇只赞你,一点都不把我放在心上!”

她这么一说,他才安了心。

不是他真的惹了她就还好解决。“你就是要跟我说这件事?”

“不是。”她摇摇头,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姊姊,居然在她们面前哭起来,一定把她们吓坏了,“姊姊,我没事,别担心。”

说完,她连忙拉着宇文执就走,“我们到那边去,我有件事问你。”

看她拉着宇文执走远,棘兰辰哼了声,“人家的眼泪是珍珠,而你的是石头。”

棘馨风眼泪一落,跺脚道:“不公平!一点都不公平!”

是她先看上他的,是她先对他表示好感的!

“我问你,昨天你说偷采煤的事,你会回去再管,你打算怎么管?”棘茉阳嘟着嘴问,“老老实实的说,一句都不许瞒。”

“昨天我本来就打算跟你说了。”这也投什么好隐瞒的。

“我昨天不想听,今天起床突然想知道了。”父皇说不能让他察觉他已经知道了,所以她说话得小心一点。

宇文执很聪明,她稍一露个口风他就会猜到了。

“这件事你跟皇上说了吧?”

“没有,我才不是那种人呢!”棘茉阳连忙否认,奇怪,他怎么会知道?她说了什么吗?

“你说了。”

“我没有!”她还是否认。

他盯着她,“你明明说了,而且皇上还跟你分析我昨天阻止你的原因。”

“你……”说实话,她真的很好奇,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好,假装我真的说了,你怎么知道的?”

宇文执一笑,“因为你没有气呼呼的骂我,如果你不是知道了我的顾虑,不会这么平和。

“你绝对不会自己想到这一点,一定是有人告诉你,而这个人肯定是皇上,所以我说你说了。”

她刚刚的眼泪或许跟这件事有关,所以她才会说都是他不好。

“对!我就是笨、就是自己想不到,所以父皇才会要你不要我!”她又是生气又是委屈的说。

“你不是笨,你是太单纯了,没有那个心眼去想到这一层。”他安慰的拍拍她的头,“我是随时会贬到东北的臣子,而你永远都是皇上的女儿。”

“父皇才舍不得把你贬到东北呢!你又不是你爹……”她话一说完,猛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小心的抬头看看他有没有把脸气青了。

谁知道他只是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我的确不是我爹。”

他是真心为了国家而奉献,可他不是……他是为了她来的。

“我听人家说你爹是个大忠臣,只是时运不济才会贬,所以你也不用难过啦!我看你运气挺好的。”

宇文执微微一笑,“如果按照你的思考逻辑来说的话,我是不是要气你拐着弯骂我是奸臣?”

棘茉阳忍不住噗哧一笑出来,“你当然是‘尖’臣,牙尖嘴利的。”

不是只有他会学她说话,她也从他那偷师了些,会瞎掰了。

看她破涕为笑,他也跟着笑了。

她突然想到自己还拉着人家的手,连忙放开,心中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害羞,眼光在他脸上一转,秋波流动、梨涡浅现。

“别顾着笑,快跟我说这采矿的恶人要怎么抓?”

他微笑着,“假装你是采矿的主使人,现在知道朝廷要抓了,你会怎么样?”

“当然是快点逃命,难道留下来等人抓呀。”这是常理嘛!

“可是我不知道矿主是你呀,你干么急着逃?”

“那你抓到了我的属下,难道他们不会把我供出来吗?我当然得先走为妙!”

“是呀,那我就知道该逮棘茉阳了。”他伸手在她额上一点,“棘萱国有多大,你这只小白狐能逃到哪里去?”

“我几时又成了小白狐?”她好奇的问。

“没事。”他想到初见她时,她那浑身雪白的娇美样,迄今还觉得心动。

她想了一想,“所以走又不能走,留又不能留,那我该怎么办呀?”

“你当然得趁着消息还没传开的时候找个替死鬼。”

“去哪里找替死鬼?”棘茉阳皱起眉,“难道我要找就有吗?”

“是的。宇文执恭候差遣,“我做你的替死鬼。’

棘茉阳咯咯一笑,“那是我们闹着玩,你才这么说。真正的主有这么幸运,随便就能骗到一个傻瓜当他的替死鬼?”

“是不能。”宇文执露齿一笑,“不过我们可以安排。”

她疑惑的歪着头,突然明白了,“我知道了,你要把那个主骗出来。”

“很聪明、很聪明!就是这样。”

“真的吗?”她也不笨嘛!棘茉阳欣喜的想着,随即又泄气了,“可惜我在父皇面前就是没这么机伶。”

“你不需要把你的机伶用在这种地方。”官场就是勾心斗角,要比别人多一份心肠才能赢,她根本不需要这种心机。

“谁说的,你也不希望我胜过你吗?父皇说我不用跟你比,可是我知道他是说我比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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