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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给爱就捣蛋(怪怪美型社之一)(5)

“嗯啊……轾汹……我好像……”她的嘤吟充斥着无助与忐忑,扭曲的醉容却有着无尽的沉迷喜悦,不由自主的晃摆着丰俏的圆臀,渴望他给予更多的怜爱。

“瞧你湿的……”他将脸挪开几公分,瞅看着她的小洞连续开合,像再呼吸一般,同时大掌也握住自己下处,隔着藏青色的子弹内裤抚摸那饱胀的分身。

“嗯……轾汹……”不懂他为何停止的她稍微转身望向他,却在他俊朗的面容看见犹豫。

她并不傻,尤其这情况几乎每次都会在他们结合的前一刻发生。

他看着她的眼神是罪恶的,原本他们之间就像一对相亲相爱的兄妹,他对她的疼爱是无所不及、无微不至的,但就因为那晚他喝得酪酊大醉,理智和道德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被吹到远远的天边,所有的动作都在零意识下莫名其妙的发生了,然而等到他翌日清醒的刹那,裸着身子沉睡的她、以及床褥上早已干涸的血渍,都成了他占有了她的清白的铁证。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即使那时的他根本不记得自己做的任何事,但她的甜美仍是烙印在他心版,挑衅他的坚定意念,所以每当她对他有所邀请,他也总是拒绝不了。

“你在想什么?”为了打断他的思维,她像无尾熊扑跳到他身上,唯有把他挑弄得欲火焚身,才能阻止他的罪恶感破坏掉此刻的美妙。

“你想吓死我吗?”他搂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流连在她素颜上的目光净是宠溺。

“谁教你心不在焉的!”她不想给他喘息的空间,勾着他的脖子又亲又啄的。

每个人都看得出来她的改变,但真正的原因却让她收藏在心中,连他也无从得知。

她的视线总是炽热的,毫无保留将爱恋呈现在他眼前,原先他是有些诧异,甚至以为只是自己多心,但她却诚实的告诉他,那晚的酒醉误事并非意外,而她说她失恋想找人陪她喝酒也是谎言,她的目的就只为了将处女的初夜献给他。

听完这番告白后,他该作何反应?生气还是高兴?

都没有。他愣了近乎十秒钟,她全无忏悔的表情令他不舍,于是,一项解答在他心底成形。

因为他,她抛弃过去的温婉无邪,化身为一朵名副其实的野蔷薇,像火焰,映射出她不愿再缄默的爱意,即便是一去无回、同归于尽,她都势必放手一搏,无路可退。

“我不想听!”她蛮横地堵住他的唇,吞掉那些她不爱厅的话,粉红丁香舌伸入口腔卷走他的舌,在紧密的唇瓣中勾缠。

就算被他认定是不懂含蓄也无所谓,她俐落的拉下他的内裤,并强制性地骑坐他勇健的大腿,一瞬间,他一柱擎天的巨棒已全然遭她吸纳。

“呃……”他难耐的握紧她的腰身,这极致的温暖来得太突然,教她全身血液一下子逆冲而上,强烈的快感山崩地裂般的将他意念全数瓦解。

“啊……好舒服……轾汹……”他的昂长一刺人就顶至最底,令她止不住的一迭声嘤咛。

欲火在他们之间持续狂烧,好几次支撑不住的她簇环住他的颈子。而他的嘶吼则全数喷拂在她雪凝乳壑间,她曼妙的身躯以他为支柱舞出扣人心弦的舞姿,而激烈的撞击则像天衣无缝的打鼓声,将情欲升华为一首举世仅有的天籁乐曲,能教人为之魂飞神离。

“嗯啊……我、我快不行了……”她的体力有限,当高潮如海啸冲刷她每一根神经,醉人的感受教她不得不放缓了速度。

“老天!你真是太棒了!”他是一头浴火重生的兽,在她的湿暖滋润中苏醒,而他隐藏的野性基因亦随之解放,宛若拥有无限能量的他,轻易的掌握她羽毛般的重量,威猛的将分身插入她紧窒水穴,欲获得那无所媲比的顶级快慰。

“啊……啊哈……你、你轻点啊……”长时间的剧烈摩擦让她的内壁像要着火似的,他的巨大将她的弹性扩至极限,而那涓涓的蜜液早将两人下体浸成一片,黏湿得像是要将他们融化成一块儿,难以分离。

“别怪我,这全是你咎由自取!”他霍然推倒她,拉开她匀称长腿举至双肩,紧接着他深吸口气,再次将热腾的巨龙送进她花朵般的深穴。

解铃还需系铃人,既然她已经燃起这把欲火,自然也得由她来扑灭!

“不……啊呀……我快……受不了了……啊——”她喊到身子倦了,声音也哑了,对他的反应总是令她抖颤不停,不需要她首肯与否,她的身子就像被操控般,假若他不暂止掠夺行动,她让欲海带走的理智亦无法回归原处。

“说谎!你明明把我吸得这么紧……”为了抑忍那股冲动,他浑身肌肉都紧绷了起来,一双强悍的大掌像铁牢般囚禁她的自由,他发狂的将欲龙一次又一次的贯穿她花心,以最甜蜜的方式惩罚她的任性妄为。

“嗯啊……你……呃啊……”无能发言的她只能不断摇摆螓首,抗议他给的太多,已超出她所能容纳的了!

他狂猛的晃动着健躯,星子般的黑眸紧瞅她娇颜不移,有人说,每个人的心中其实都住着一只野兽,而挑起他这样放肆面目的人却不是珍妮,而是他始终疼爱于心的冉蔷薇……

因为她,让他时常陷入思绪迷离中寻不出个让自己心服的好理由,然而唯一得到证实的,是他再也挽留不住当初与她亲情般的和睦互爱,她如痴如醉的纵情模样,竟会教他如此的失控……

“啊哈……轾汹……怎么办……啊……”潮水的激流将她的魂体抛至半空,她慌怯地探出柔荑拥抱着他,忽地,她感觉彼此一阵战栗,她在毫无防备下吸收了他全部的给予。

趴伏在她娇躯上的安轾汹,再度让那难解的题所掳获了。他是不该踌躇不决的,然而他的双足却像是被藤蔓缠攀住,如同她馨郁的蔷薇香气,总在他周身袅袅盘旋。

她怎么会爱上他的呢?这句话,是他一直想问又迟迟未开口的,他可以佯装无动于衷,甚至是装傻到底,然而她那张适合微笑的清秀姿容,就像她顽固的爱情一样,时时浮现在他脑海,挥之不去……

安轾汹将头枕在自己双手上,鹰眸若有所思的直视天花板,冉蔷薇则徐缓的抽着菸,以指梳拢着凌乱发丝。

像这样的沉默,总在激情过后发生。

“喂!”但她不会让这样的情况维持太久,她撩开遮盖他身体的棉被,并跳到他身上戳弄他硕硬的肌肉。

“干嘛?还想再一次?”握住她使坏的玉指,他邪昧地问。

“你想把我折腾死吗?”她虽是语带抱怨,唇角却有着藏不住的笑意。

一个男人倘若真是无心,会这般疯狂的和那个爱他的女人做爱吗?她不相信。

“你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也是我最宝贝的学生,你说我怎么舍得呢?”说完他就要起身,她却鸭霸的压着他不让他如愿。

“哼!”她最讨厌他开口闭口都是学校的事,他很恶劣,老是想用这招拉开距离,她体内仍残留他的温度,就算他再怎么假,也赖不掉他们曾在这张床上厮磨过的事实。“安老师,请问你把我的悔过书呈交上去了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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